五(1/1)

    5

    洗手池中,水龙头无人管地开着,水柱不断冲刷着水槽底部的活动水塞,似乎想要将经年累月的污垢洗涮干净,露出其本来面目。

    空气中弥漫着厕所独有的臊膻味,严慎独一手捂住姚平安的嘴,整个人紧紧地粘着他,又腾出另一只手去摸裤子右侧口袋里的丝绢。

    姚平安双手恢复自由后,终于回过神来,他“唔、唔”地喊叫着,双手拼命挥舞想要将压在他身上的人推开。

    他挣扎着,他拿没来得及擦干的手推他、扯他,水迹还未来得及在面料上晕染开就被滚烫的体温烤干。

    所有的反抗都被高大精壮的身躯轻易瓦解,他甚至还因他的推扯、捶打而低低笑了,“小安力气好弱,连女孩子都不如。”

    他害怕极了,一直不停地出声,震得他手掌又酥又麻。

    他狼狈极了,从耳廓到肩颈全都覆满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发着淫靡的光。

    他一下子松开捂住他嘴的手,迅雷般将洁白的丝绢全部塞入。

    可他的手指还是被他咬住了,虎牙刺入皮肤,血珠成串滚出。

    其实他本可以在那瞬间收手,但他怕扯痛了他的牙。

    “怎么学会咬人了?恩?”他钳住他的下颚,将流血的手指慢慢抽了出来,“再咬人要脱裤子打屁股哦。”

    不知道是哪个字刺激了受困的幼兽,挣扎的他突然凝滞了动作。

    身体突然悬空,膝下穿过一只有力的手臂,他被人横抱了起来,但他的手腕依旧被滚烫的镣铐铐住,手脚都被那人控制着。

    “小安好乖,”得到他后,那个惜字如金的人仿若蒸发,他一句句重复又唠叨地哄着,沙哑地、温柔地,“小安最乖了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乖,很快的”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鼻尖萦绕着兰花的熏香味。

    他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他只知道那人抱着他坐下,将他放在大腿上,然后拿出了他口中的绢布。

    “不、不”姚平安说话总是一字一顿的,他无法组织一句通顺的长句子,连姆妈教过他十遍百遍的静夜思都背不完。

    他的身体从被蒙住眼睛开始就一直在小幅度地发抖,他太害怕了,他第一次被人极端强制地掳夺进怀中,灼热的呼息打在他娇嫩的肌肤上,那人对他又舔又咬,用可怕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说着复杂的话语。

    长舌撬开了牙关,堵住不停说着拒绝意味的字的唇,攫夺他的呼吸。

    他搜刮尽他口内所有的津液,红热的腭肉被他的舌头侵占,吮吸得咂咂作响。

    “好甜啊,你怎么这么甜?”他在他突然发狠的语气下瑟缩,“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啊?啊?”

    “不、不”他可怜地出声,眼睛上罩着的黑色护腕完全被眼泪浸透。他的鼻翼小小翕动,鼻尖泛红,说不清楚是在说“不是”还是“不要”。

    “人救救呜”

    “没有人哦,你说话他们听不到的,”他在恶魔笃定的语气下绝望一点点盖过恐惧,“这里只有我,只有我们两个”

    比糖还甜的涎水是纯度过高的迷幻剂,他开始意乱情迷。

    他如愿以偿地含住了他脸颊的嫩肉,用牙齿厮磨着,听他发出软软的啜音。

    他箍着他的腰,去啃他的锁骨。他害怕得扭动,恶魔在一口口地咬着他,他会被吃掉吞下肚。

    他的肩颈线条生得极漂亮,肩骨平直,肩头圆润并不硌手。

    他从他蝶翼般的后背往下巡摸,他摩挲着滑腻如白脂玉的肌肤,促狭地笑了,“你怎么连毛都不长啊,光溜溜的。”

    “恩?问你呢。小安是女孩子吗,皮肤这么滑这么白,”他挑弄他晕红的耳珠,“不对,女孩子才没有小安这么漂亮,小安好漂亮”

    他的话开始变得很多,内容越来越狎昵露骨,一句句地,将他击溃。

    他的手越来越往下,在摸到臀部的时候,姚平安突然猛地一跃,反应大得让他都怔愣片刻。

    “怎么了?”他的手开始探进,一些异常和疑惑串连在一起——腥味,腹痛,进了厕所却并未解手

    他感觉自己将要触碰到一个会让他发疯的秘密,他突然剧烈起来的颤抖拉动了他兴奋和性快感的闸门,他没有犹豫地、没有停顿地,将手放了进去,探寻——“小安有什么秘密吗?恩?”

    他又哭了,哭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惊慌,“不不”,姆妈从小告诫他要防卫别人看到自己那个地方,他也因姆妈过分严肃的表情而牢牢记住这一点。但现在他的双手被恶魔一只手就剪至背后,他甚至不敢过分地踢蹬腿,他怕自己的动作会让他的手指滑入更深,然后碰到——

    “啊!”他短促地尖叫,因异物突然的侵入而疼到拼命往上扭动,想要摆脱他,他的——

    他的手指摸到了不该存在的那道小缝,一股腥热的血瞬间涌出将他手指打湿。

    ,

    严慎独不知道自己的眼瞳都激动得开始扩散又收缩,他的太阳穴疯狂地跳动着,将脑内的神经拉扯到崩断的程度。

    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呼出的气里全带着火星子,他张了张嘴,喉头却嘶哑到无声。

    他把手指从他的下面抽了出来,然后一点点地,舔尽上面的尿液、经血、他的一切一切。

    “呵”他忽然抱着他笑了,闷声地,身体因笑而不停抖动。

    “小安现在是个烂货了,知道吗?”他编织谎话,可听的人辨不出真假,“小安有女的小缝,唔,虽然太窄了,是畸形的。女人被人摸了那个地方,失了贞操,要被绑着石磨墩沉河的,小安要被沉河了。”

    “不哭不哭乖哦。”他哄着,“有我在,有老公在,老公要你,不会沉河的,不会的”

    藕节似的白臂膀吊上了他的脖子,娇软的身体不停往他的怀里缩。

    严慎独接纳呜咽的、战栗的、恐惧到极点的他,知道自己的哄骗成功了,

    他低低地笑着,他的头昏沉,血液全在里面沸腾。他的眼球充血,鼓突地胀着疼。但他还是笑着,笑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说:“小坏蛋,你真的要把老公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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