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神志不清被师父破处【沙雕育儿蛋】(1/1)

    齐淮远大大地分开鹤羽的双腿,露出他还在一开一合吐出淫液的蜜穴,然后握住自己的肉棒,对着花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比手指粗的东西插进来了,鹤羽瞪大眼睛,发出一声闷哼,仿佛有一把钝刀子插进了他的花穴,让他发疼。

    “疼呜”鹤羽小声地呻吟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觉得疼,花穴却没有很排斥,反而相当期待肉棒完整地插进来。

    齐淮远不说话,他慢慢地推进去,先是让鹤羽的花穴完整地吞进去一个龟头,然后慢慢地柱身也插入了湿润紧致的蜜穴里。

    “疼啊!嗯!不要呜嗯”鹤羽紧紧皱着眉,觉得自己紧致的穴肉都被这把钝刀割开了。他咬着下唇,好看的嘴唇也撇下来,双手还开始挣扎,想逃开齐淮远身边。

    然而鹤羽越动得厉害就越疼,齐淮远习惯性地周蹵起眉头,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抓住鹤羽的手臂,把他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很快,敏感的龟头便在花穴里感受到了一层薄膜的阻碍,齐淮远顿了顿,一挺身,粗大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那层薄膜被捅开,肉棒顺利地插入了花穴深处。鹤羽的肉穴紧归紧,但因为用于润滑的淫水也很多,齐淮远插进去倒不至于寸步难行。

    处子血随着淫水慢慢地流出花穴,剧烈的疼痛让鹤羽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明明身体很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但真的被进入之后,反而疼得要死。

    “呜!!”鹤羽撇着嘴,委屈地抬手捏起拳头开始怒捶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齐淮远一脸无奈,看来鹤羽确实有点神志不清了,他从来没见过鹤羽敢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放肆的样子。

    鹤羽刚刚都浪成那样了,蜜穴里也湿得一塌糊涂,齐淮远本来以为插进来鹤羽不会有多痛,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他按着鹤羽的肩膀,悄悄地把自己的灵力输进鹤羽体内,缓解他的疼痛。

    疼痛一得到缓解,稍微有所压抑的欲望又涌了上来。鹤羽松开拳头,嘴里不时发出软软的哼唧声。

    齐淮远想起来以前鹤羽养过一条小狗,被摸肚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哼哼唧唧的奶叫。只不过小奶狗奶里奶气的是可爱,鹤羽这样裸露着白嫩的身体,满脸潮红,却是色情。

    “你明天起来会怪为师吗?”齐淮远低声说着,腰间却开始往里顶弄。

    “唔啊嗯啊啊啊啊”感觉到粗大炙热的棒状物在自己瘙痒的花穴里进出,酥麻的感觉涌上来,鹤羽涨红着脸发出淫糜的呻吟声。粗大的肉棒在初次开发的处女蜜穴里抽插,疼痛被灵力缓解后,剩下的只有绝高的快感。

    鹤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的形状,龟头、冠状处和布有狰狞青筋的柱身,每一次都摩擦到他花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

    “嗯啊啊!啊哈啊好舒服唔啊啊!”鹤羽此时才没有顾及什么羞耻心,只是遵循着性爱的本能,扭着屁股浪叫着。

    湿热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随着鹤羽呼吸的动作,里面的穴肉也想会呼吸一样一缩一缩的。就连齐淮远也不得不承认,肏进这样的蜜穴里,无论哪个男人都会觉得很舒服。

    “哈啊!嗯好棒啊啊顶到了啊啊!啊啊那里!好舒服啊!”粗大的龟头戳到花穴里某个点的时候,鹤羽的声音忽然变得比刚才更加甜腻,呻吟的声音也越发高亢。

    鹤羽的脸长得很纯情,但是现在潮红着脸颊,在男人胯下被肏干得骚浪地呻吟,又充满了肉欲,脸颊、身体上的汗珠无一不是在勾引男人的目光。

    一点儿也不想个生涩的处子除了喊疼。

    齐淮远这么想着,不免有些不爽。他刚刚插进花穴深处时,的确被一层薄膜阻拦了,但谁知道鹤羽是不是只是和别人没做到这一步呢?毕竟他现在的表现倒像个勾栏妓院的头牌妓女。

    “嗯哈啊啊啊!好深啊嗯太粗了啊!哈啊啊啊”强烈的快感让鹤羽瘫软地像滩烂泥,只能无力地张开双腿,任由身上的男人用他粗硬滚烫的肉棒侵犯自己娇嫩多汁的花穴。

    鹤羽有胸,虽然小小的像个小包子,但那上面成熟的红嫩小樱桃却格外诱人。一对白嫩娇小的奶子随着肉棒肏干的动作,不断地抖来抖去,像两只受惊的茫然无措的小兔子。齐淮远低头,轻轻地含住右边那颗奶头,用舌头抵着小樱桃来回舔弄。

    “嗯啊!哈啊师师父”肿立的乳头被人叼在嘴里舔来舔去,鹤羽忍不住挺起胸,把乳头往那人嘴里送。快感涌上大脑,鹤羽忽然叫了一声师父。

    齐淮远顿了一下,猜想着鹤羽到底是不是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他松开鹤羽那被啃得红肿不堪的乳头,问道:“你知道你在叫谁吗?”

    “在叫师父”鹤羽歪头想了想,随后“嘘”了一声,道:“千万别让师父看到他不喜欢这样被他知道的话,我害怕”

    “”合着还是神志不清啊。

    齐淮远莫名有些不爽,他知道自己平时是不苟言笑了一点,但是还没到让人害怕的地步吧?

    他用手指捻住刚才被冷落的那颗乳头,有些用力地揉搓着,嘴里冷冷地问道:“那么,这种事只要不被师父发现,和谁做都可以吗?”

    “想要师父我想要师父”鹤羽喃喃道,他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撇嘴委屈地大哭起来,“你是谁你走开,我要我师父!呜我师父呢”

    鹤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努力地憋住眼泪,小声道:“呜不能哭师父不喜欢这样师父不会要我呜你不要告诉师父我哭了哦不然他会呜会更嫌弃我的我不想让师父更加讨厌我”

    齐淮远的心脏像被人揪了一下,那种惶然蔓延到了全身。他的确有些刻意和鹤羽保持距离准确地说,是想和鬼族保持距离,但鹤羽是他养大的,要说一点感情也没有,那也不可能。

    原来在鹤羽心里,自己的感觉有那么重要吗?鹤羽平时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态度,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有所收敛,齐淮远竟然没有想到鹤羽心思这么敏感,而且对他会是这种感情。

    人非草木,哪怕是齐淮远也不免有些心软。他亲了亲鹤羽正在哭泣的眼睛,道:“我不告诉他,你别怕,他不会嫌弃你的。”

    鹤羽吸了吸鼻子,随后坏笑起来,道:“仔细一看,你长得好像我师父算起来,那也是我睡了师父了,他生气也值了”

    虽然话说得这么豁达豪迈,但鹤羽眼眶通红,眼泪还在里面打转,看起来就很勉强。

    就在齐淮远琢磨着怎么安慰他的时候,忽然被鹤羽推了一下:“哎,你到底行不行啊你都好久不动了,你不行的话就走开啦这样我里面胀胀的,你又不动好难受”

    齐淮远脑门青筋跳了一下,发现和神志不清的人讲道理真的完全没有必要,思维发散得八匹马都拉不回。

    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

    于是齐淮远如了鹤羽的意,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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