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权夺位(1/1)

    滴答。

    滴答。

    滴答。

    水珠坠地的声音,并未被粗重的喘息声所掩盖。

    云景站在殿门外,掩在乌发下耳尖微微抖动,俊美的面容上,泛起几分得意的笑。

    他的师尊青壑君,刚刚成为天下第一仙门、浩渺仙宗的代宗主,并且即将取代其师兄九曜君的位置,成为又一位浩淼宗主。而他,正是他师尊青壑君能够成功夺权的最大功臣!

    此时,他那一群师兄弟们,正因此而在他师尊位于大青峰上的仙宫中欢腾一片。

    云景并未参与其中。

    究其原因,不是因为他不在意。

    亦或者与师兄弟关系不佳。

    只是对他而言,先前冒险前往主峰行刺前宗主九曜君,除去为自己一夜间被截断仙根的家族复仇和助师尊成功夺位之外,还得到了一个更加令他心醉神驰的战利品。

    奈何时间太急,他才不得不暂时将其滞留在主峰上的启乾宫中。

    直等到现在,才来收取。

    信步踏入启乾宫,云景不出意外地看到那人背对着自己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师伯,我回来啦。”

    将一只手背在身后,云景笑容满面,漫步而行。

    他轻声说道着,抬起眼眸,笑吟吟地打量着眼前的美景,心中甚是满足。

    这里是浩渺圣地,云岭雪峰。

    是浩渺仙宗初代宗主羽化飞升之地。

    在这座大殿里,浩渺的历代宗主曾无数次开庭讲道,广宣道法。

    之前云景的刺杀目标——九曜君元嘉,也不例外。

    那铺满了大殿的云青色的水磨玉砖上,曾经站立端坐过无数浩渺门下的英杰。

    然而此时此刻,大殿正中面对法台的地面上,两根直径半米煞气满萦的漆黑石柱左右并肩深杵进在地里。

    围绕着柱身,坚硬的玉砖龟裂翻出,在这大殿中,显出一片别样的苍凉。

    曾经温雅端方,高洁如玉的九曜君,如今就被披头散发、衣裳不整地束缚在这两根石柱上——那模样,映在云景的眼里,当时便让他目光一黯,呼吸随之变得深重起来。

    “师伯。”

    脚步踱过那流淌一地的粘稠鲜血。

    云景的手指抚过他乌黑鲜亮的长发,其中饱满的水分令他有些不满地蹙了下眉。反手将垂落在九曜君颊边的青丝挽在而后,捧住他的脸颊细细端详,如同在看自己放在心头的宝贝。

    在那张雪白温润的面孔上,遍布着诱人的红霞。

    九曜君微垂着眉睫,狭长的眼尾泛着微绯,眼底隐约闪动着盈润的水光。那双姣好的唇苍白颤抖,嫣红鲜血自他眉间的剑伤中流出,划过高挺的鼻骨,合着冷汗,滴答落下。

    当云景的手托起他下巴时,他不由微蹙起眉。

    下意识咬紧了牙。

    “我不在的时候,您也没歇上一歇吗?”

    避开困锁着九曜君的枷铐。云景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舌尖探出,扫过微湿的泪痕。

    云景的手指顺着他微凸的脊骨一块块向下数,惹得那单薄的身躯不自觉地颤抖着,因长时间紧绷而僵硬的腰肌活络起来,抽搐般痉挛,带得骨头都在“吱咯”作响。

    他双腿打开,被分别束缚在两侧的石柱上。

    那锁链捆绑的高度非常巧妙,恰好是一种最累人的,刚刚令他可以用足尖点到地,却又踩不实的姿势。

    叠在九曜君后腰处的衣裳下摆因腰身的颤栗而抖动,却因为边角被高悬在他胸口正中的璎结束住无下落。

    雪白圆翘的臀肉上布满汗液,血痕顺着股沟向下,濡湿了深藏其中那张紧闭的小口。

    转过身来,云景搂住九曜君的腰身,而后含住他的耳廓,轻叼着皮肉,笑吟吟地呢喃道:“元嘉你的性格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

    说到这里,云景张开手指,捧住了九曜君一半臀肉,大力揉搓,尽情感受着温热肌肤的柔软与跳弹。

    只是云景一边把玩,一边又凑近了他耳畔,补上了一句。

    “当然,你的身子,也是同样的美妙。”

    九曜君一直垂着眼,默默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

    他所修功法是浩渺仙宫最清最正的三清道诀,采自九地的浊煞,是这门功法的先天克星。

    即使是以他渡劫期的修为,在三处丹田与心口这些地方,受了从来自九地浊煞中淬炼出来的魔剑穿刺,又被束缚在同样材质的石柱上、遭受到满含煞气的锁链枷铐困身,也是非但无法挣脱,反而如同凡人一般脆弱无力。

    那枷铐不重。

    区区二十公斤的重量,即使对于一个刚刚淬炼过肉体的小修士都能轻易承受。

    然而对于此时的九曜君来说,却足以坠得他头晕眼花,直欲作呕。

    如此也就罢了,偏生云景临走前,将他锁成了如此尴尬的姿势。

    他被枷铐压得腰身微弓,双腿自膝向下却被分开紧捆,衣裳下摆叠放在纤腰上,亵裤被褪到臀下,向两侧撕开,整个臀部都暴露无遗。若他顺从枷铐的压迫彻底弯腰,必然会翘起裸臀,如待肏的淫奴一般匍匐。

    他不愿摆出如此淫贱的姿态,而他的傲骨更不容许他弯腰。

    于是他就只能竭力挺直腰身。

    可他要挺腰,双腿双足也要被牵动用力。

    但他这种尴尬的姿势,偏偏又没个借力点,只能沉下身段,忍受着煞气刺骨的痛楚,从那些深深陷入双腿肌肤的锁链中借力。

    且他身上四处贯穿剑伤中,又有两处扎实地穿透了脊椎。

    九曜君脊椎处的骨肉本就比别处敏感、不耐碰触,如此伤势,即使不动都够他受的,更遑论是重枷相压?

    所以,在洛水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已是被折磨得头脑昏沉,只有喘息之力了。

    但即使如此,当他听到洛水肆意点评他身子的语句时,他还是拿好不容易蓄起的一口气开口低喝了一声。

    “放肆!”

    “师伯好凶。”

    似是而非地抱怨了一句。

    又重重揉捏了一把九曜君的臀肉,云景手指上移,向他面前一点。

    一方石台升起,九曜君腰部平齐,只要他肯弯腰下去,就能将沉重的枷铐搁置在上面,多少歇一歇自己撑到极限的后颈与腰身——然而,九曜君却愣是低垂着眉睫,一声不吭,简直像是没看到一样。

    “真倔。”

    嘴上依旧是抱怨的语句。

    但看云景那张笑成花儿的脸,也不难瞧出他这人内里包藏的坏水儿——他是九曜君一手带大的,最是了解自己这位宗主师伯的倔脾气。平日里,他笑容有多宽和温文,脾气就有多刚硬倔强。

    他给九曜君起个台阶儿下。

    归根究底,也不过也就是想找个借口折腾他而已。

    如今,九曜君在明知道他算计的情况下还迈开步子往里走,当然让他高兴。

    只是同时,其实他也没那么高兴

    “”

    背上一沉,已经达到极限负荷的腰身终于不堪重负,瞬间便塌了下来。身体被后背上的重量压得向下沉去,咽喉压在枷上,令九曜君下意识地微张开嘴唇,软软探出一线鲜红湿润的舌尖。

    “师伯,您现在看上去,好像坏掉了一样。”

    少年幽幽的声线传入脑海。化作本体的云景趴伏在青年的背上,猩红的虎舌舔舐着他柔软的面颊,用自己的涎水儿取代了血水冷汗,沾染在道者冰雪般的面容上。

    成年猛虎的重量,让元嘉被死死压在台上。

    纤细的手腕与脆弱的咽喉,是他身体唯二的支撑点。

    气管被压得完全闭合,元嘉脸色涨红,脑海里一片嗡鸣。他身体颤抖着,连喘息都做不到。而待元嘉混乱一片的大脑终于勉强分辨出云景说了些什么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了自己如今是怎样的丑态。

    ,

    ——他张开的嘴唇与探出的舌尖,让涎液顺而低落,沾得下颌上一片晶莹。

    这般模样,简直与一个凡间勾栏里,被肏坏了的淫娼无甚区别。

    白虎如同撒娇的少女般,伸出两只前肢,扒住男子的双肩。

    硕大的虎首搁在他的肩膀上,蓝盈盈的吊睛冷然注视着男子细长漆黑的睫羽颤巍巍地垂落,惨白的唇抖着,竭力闭合,如同费尽了身体最后一点力气般将那截娇红柔软的舌尖含进了口腔,不肯将之留在他的视线中。

    “师伯,您这就让阿景觉得没意思了。”

    幽幽的一声叹息。

    云景叹着,用自己毛绒绒的脸颊碰碰元皇的头,而后,再用下腹,在元皇腿间蹭了蹭。

    “”

    即使是处于极度的不适中,元嘉也无法忽略掉那在自己敏感部位处来回磨蹭的硬物。

    热烫的长物从臀峰中擦过来,深深擦过凹陷的会阴,顶弄着他前端的双丸和垂落的男性象征——当他一双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收紧的时候,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上面“突突”的脉动。

    云景,将它那条粗长的虎鞭,抵进了元嘉的腿间!

    就在此时,元嘉又听见这小畜生继续假惺惺地慨叹。

    “本来,阿景还想给您个温柔点的初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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