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蕊(4/5)

    回城路上,云复遮月,夜色越发深沉,风瑟瑟地起了,又要下雨的样子。

    似是被天气所感,南宫戍心口憋闷难受。

    刚到灼灼居的屋顶上,忽闻几声闷雷,雨又下起来了。

    南宫戍就在屋顶上坐了,任雨打在自己身上。

    忽然屋子的后窗支开了,有人声幽然道:“下雨了,还不进屋吗?”

    南宫戍听出是桃夭,便翻身跃下,进了屋里。

    “你还没睡呢?”他问道。

    “您不回来我心里不踏实。”

    说着,桃夭端出干净衣裳来给南宫戍换上。

    南宫戍一边换衣服,一边吩咐道:“查查安东顾氏还有什么人在世上。”

    “殿下是说那人是安东顾氏的后人?”

    南宫戍不置可否。

    “这一脉不是被前朝幽帝污以谋逆大罪灭族了么?男子皆杀灭了,女子则沦为官妓,还有后人么?”桃夭又再追问。

    “先查查再说。”

    “好。”

    换毕衣衫,南宫戍与桃夭和衣同榻而卧。

    他本想睡的,可是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就一夜未眠。

    听着窗外几声闷雷响过,顾宛之忽地醒过来。

    这一醒,就难入眠了。

    外头似是要下雨的样子,风声不断。

    床铺上还留着那少年的味道,淡淡的,久久不散

    恍惚间,门声“吱呀”一响,有人探头进来。

    “郎君郎君”来人以气声试探着。

    声音像是那个刚刚敲过门的奴仆。

    平时服侍顾宛之的,是两个又聋又哑的老宦奴。照规矩,两个人该轮流守夜,只是老仆年迈,顾宛之便遣他们早休息了。

    而这些外院的小奴只是做粗话的,别说进房来,就是这后园也是不许进的。

    那人蹑手蹑脚走进门来回手将门关了,又轻轻叫了两声“郎君”。

    顾宛之也没响应,只看他要做什么。

    摸进来的这厮,不是什么善茬儿

    这奴仆十八九岁年纪,是半年前赵襄派来伺候顾宛之的。

    时下,大户人家中养些家妓娈童,也是寻常。这厮既是从京中王府来的,这些淫靡浑事,别说见过,那也偷着吃过试过的主儿。半年前,他被从王府指派来这处别院,本来诸多抱怨。可自从偶然见顾宛之的气质姿态,即刻魂不守舍,每天过得如百爪挠心一般。即便心中明白贵贱有别,仍是欲难自制。

    凡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一惦记上,他未免事事留心、处处着意。这几个月,常常半夜起来,偷跑到内院墙外头支楞耳朵听一会儿,哪怕没什么动静,至少能稍慰他心中的欲火。

    这天,他本在墙根下听着琴,突然琴声断了,似有生人来院中。他借着门缝,窥见了这园中变故,虽然看得不真切,却是心痒难耐,直恨不得自己欺上去把郎君搂进怀里。

    这夜里静谧,他趴在院门上,支着耳朵,也能对这屋里动静听得一二分,身下那条肉刃,直硬得如铁一般,顾宛之那呻吟之声,直听得他泄了一裤子。

    就这么在门外趴着,直到见得黑影一闪,那贼人走了,里院没了动静,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想着怎能白白便宜个采花贼,若是自己能圆了这事,死了也值得,踌躇许久,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终还是借着风雨声遮掩,一狠心,就大胆推门进了屋。

    眼见这人并无要走的意思,还一步步逼近床边,顾宛之大声斥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这厮既然横了心,也不十分惊惧,两眼冒着淫光,大着胆子道:“郎君,你都许了那贼,何不能再许我一次”

    “滚出去!”顾宛之浑身颤抖,却偏偏使不上一点力气。

    恶奴狞笑着说:“郎君,你只圆了我这一回吧。要不然这事传出去,大家没脸的”他开始还有些忌惮,可见着顾宛之口头虽然厉害,仍是躺在床上,似乎动弹不得,胆子就更大了些。

    顾宛之见那恶奴显然恶念已成,仍往前来,只得拼力叫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把这贱奴赶出去!来人”

    那恶奴先是一惊,回了神立刻扑过来捂他的嘴。顾宛之扭头去躲避,可他被点住穴道,身上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这恶奴是个干粗活的,三两下就把他制了个结实,几乎捂得他喘不上气来。

    把顾宛之制住了,那厮屏息细听,屋外只有风声雨声,这屋里静得就只有喘气声

    半晌,他安下心来,狞笑道:“郎君,你也别假清高了,我又不瞎又不聋,待在这里半年了,我还不知你是什么人?最多就跟府里养得俊俏些的小奴一般,不就是伺候大王嘛大王半年才回来几天呀,那些人还不是和我们这些贱奴混在一处!你与那来路不明的淫贼都欢好得淫叫连连,怎不能从我一回!你愿也好,不愿也罢,今天我是非得要了你的身子才罢休!”

    这恶奴半年来无一刻不想得到顾郎君的身子,一时色心既起,急得是手忙脚乱。

    顾宛之的衣裳本没系着,恶奴心里起急,竟都撕扯破了,攒一些强塞进顾宛之的嘴里,阻止了顾宛之呼救。

    瞧着眼前玉一般赤裸着的身子,恶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饿狼一般嘬吸舔舐着顾宛之的身子,要生啖其肉一般,不多时顾宛之的身子上就落下了道道齿痕

    这恶奴三两下褪去了裤子,向顾宛之的股间摸索去,寻得那秘穴,直道:“怪不得郎君这样好看,闹得我天天夜里睡不着的惦记着,原来还有这小娘子的玩意,可见是个天生来的浪货,怎么熬得住一年只让大王肏上三两次”

    淫艳秽语说着,便更加难以忍耐,伸出两根粗糙手指,在那不知几日未洗的衣衫上磨蹭两下,便插进了顾宛之的秘穴之中,顾宛之骤然被这异物侵入,疼痛难当,只能咬紧了口中衣衫,却无奈身子被制住,无计可施。

    这恶人试探了两三下,羞辱顾宛之道:“刚才那淫贼就是肏得郎君这穴里吧?我听见郎君淫叫不止,可见是爽翻了,这会还有黏黏腻腻的汁水在里头哪!”

    顾宛之别无反抗之能,不过拼命摇头罢了。

    恶奴哈哈一笑,掏出自己身下那早已硬的如石头一般的肉刃,一下子捅进了顾宛之的穴口之中。

    撕裂般的痛楚刹那传来,顾宛之绷紧的身子霎时冒出冷汗。

    那少年离去许久,他的身体早已平复下来,这恶奴如此急色,一时怎么承受得了!

    这恶奴全不顾他是否痛楚,刚一侵入他的身子,便猛烈的抽插起来。口中还叨念着:“郎君这穴实在是紧,啧啧刚被肏完还能这么紧,干起来好爽!”

    顾宛之几乎痛晕过去,只能死死咬住口中的衣物。

    那厮口中污言秽语一刻也不停,直叫骂着:“小浪蹄子,你听见没,老子都把你干出水声来啦!唔好爽!干得好爽!非操穿了你不可!”

    顾宛之只是用力紧闭着眼,仿佛闭上眼,便是连耳朵也听不见了,鼻子也闻不到了。

    每一次那恶人的侵入都带来无比清晰的痛楚,每一次的撕扯都如同酷刑,这酷刑又来得一次比一次猛烈,永无止息

    窗外的雨下得淅淅沥沥,不紧不慢,不疾不徐

    雨下起来,不仅风声停了,连一声闷雷也不再响起。

    屋子里嘈杂琐碎的淫靡声音,一齐扑进顾宛之的耳朵,避无可避,和着那细碎尖利的折磨一起,要把他扯碎了

    恶奴终于从顾宛之身上掠取了足够的快感,又一股脑的泄在他的身子里。

    这样还不满足,又趴在顾宛之的身上一通舔舐,嘴里说着:“郎君,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奇妙,比府里十几岁的小丫头还嫩呢。我可都泄在你的穴里了,你觉得么?”说着,又以那粗糙手指一下捅进去搅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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