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神社(H)(1/2)

    区浅水第一次体验到冲动无法遏制的感觉,双唇相触的热度几乎摩擦起火,把他烧成一撒即逝的灰烬,他反复抚摸钟雪灭给人安全感却单稚的背脊,想深入却不敢动作。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继续现在的亲密,感性却晃荡的离经叛道,他们俩没有明天,若不抓住现在尽情放肆,至少有一方会遗憾至死,他要遵从本能,去拥抱只是爱着他的少年。

    “哈啊哈”推开钟雪灭,区浅水喘着气道,“老大”

    不明白区浅水的意图,钟雪灭皱眉,“你说。”

    “我是你的初恋吗?”

    “是。”

    见钟雪灭凝重的点头,区浅水鼓起勇气,直接扑倒比他高小半个头的钟雪灭,两个男人的重量不轻,砰——地落到地上,惊起满室尘埃,“抱歉老大,我的初恋不是你,是夏尽。”

    “我知道。”钟雪灭早就看出区浅水和夏尽的关系,喃喃念着老大知道就好,区浅水解开单薄的衣衫,露出净白的身体,他一直没有妥协和任何人上床,大概就是为了这刻。

    “但我希望我的初夜是你。”

    虽是一时兴起,但区浅水真心实意的想和钟雪灭做爱。

    他的发言太过直接,令未曾在意、渴求过这种事,只觉得区浅水有些许喜欢自己就好的钟雪灭陷入沉默,嗜血的碧绿眸子里充满纠结。区浅水不由得想小鬼果然还是小鬼,就让他这个在十八区的风俗店工作的成年人来教纯情的小王子如何来做大人的事情好了。

    想着区浅水俯下身,按住钟雪灭打算引导“强上”。

    反应过来,钟雪灭制住区浅水预备乱来的双手,在地上滚过好几圈,他反身压倒区浅水并狠咬那两瓣总是“老大老大”头回强势的双唇,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绽开。

    “这种事,以后再说。”

    “我现在就想和你做”顿了顿,区浅水不好意思的扭过头,白到透明的额发挡住他的半边脸,在月色中看不清表情,唯有话声清晰,“我想成为司诺你的东西,现在就想。”

    “你不要后悔。”

    “我绝对不后悔。”

    话已至此,钟雪灭没理由再隐忍下去,区浅水的裤子被简单的粗暴扯下,露出已经硬挺的肉棒和湿透红润的蜜穴口。

    他不介意让钟雪灭看到这些,更没有害羞,而是大方的夹住钟雪灭的腰部,主动用后穴去蹭钟雪灭埋藏的欲望。

    “嗯老大湿了”他的病唯有真正的做爱才能得到治疗,安慰只能起到缓解作用,他现在亟不可待。“来啊,来干我好不好我忍得好难受嗯一直好难受”

    钟雪灭眼色微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像是宣告什么,他扯下领带,丢到一边。

    “等会不要哭,也不要求我。”

    “我肯定会哭的,老大不要停就是,用力的欺负我”

    区浅水说完,钟雪灭的吻落下来,又重又热,舌头在口腔里寻探吸吮,搅得他头昏脑涨,后穴越发空虚躁动,想被狠狠贯穿。他忍不住去解钟雪灭的皮带,尺寸惊人的肉棒跳出来,灼热而硬挺,幻想被操干的滋味,他催促似的晃动屁股。

    钟雪灭的呼吸陡然粗重,放过区浅水被蹂躏到红肿的嘴唇和红舍,他托着区浅水的屁股,将肉棒抵上湿润的穴口。

    “你不后悔?”

    “不后悔,老大受不了嗯快进来”区浅水抱住钟雪灭的脖子,说着从妓女那学来的淫声荡语,“想要被司诺的大肉棒操穴操的小骚货走不动路给司诺生孩子”

    自小接受宫廷教育的钟雪灭还没听过这种话,不禁红了脸,区浅水没看到钟雪灭红脸,因为下一秒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就直接插进了他的后穴,身体好似裂开一般疼痛,又好似舒爽至极一般满足。

    他说不话来形容这种感觉。

    “痛吗?”钟雪灭慢慢的抽出肉棒,再慢慢的插进去,他没办法不去动作,他现在就想狠狠占有。

    区浅水满头大汗的让钟雪灭别顾虑他,“不痛。”

    ,

    “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哭。”钟雪灭的语气很危险。

    “没关系嗯老大就用杀人的力气”区浅水抬起腰部,让钟雪灭更方便操他,“哈啊狠狠地操我我的病就是要被操才能好操死我吧”

    “好,我会杀死你。”

    钟雪灭不再顾及,发狠的操起区浅水来。

    “用尽我一生。”

    月光下,酝酿成熟的芦藜花盛放至极。

    在神圣的教堂中仪式般的结合完,两人靠着彼此疲惫睡去,梦里少年人于万人见证下和爱人结婚,鲜花白鸽誓言,一切都那么美丽,丢掉嗜血的长刀和电锯、丢掉脆弱的谎言和防备,将未来许给彼此。

    然而现实是区浅水压根没有睡着,睁开眼,他忍耐身体的酸痛扯断荆棘把熟睡的钟雪灭绑起来,怕钟雪灭会过早挣脱他又到布满灰尘的玻璃窗上用指心血写下五天后再出去六个字。

    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回望被无根荆棘缠绕的金发少年,他又转身添上句简单的英文,适才决绝离开。

    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他们再也不会忘记彼此。

    在斯德哥尔摩港口,准备独自坐轮船返回的区浅水提前见到了夏尽。

    “夏尽,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担心你。”夏尽一身黑衣黑裤,神色深邃,配合清早未明的天色显得蓝瞳十分突出,突出到吓人。

    区浅水不自觉的扯起领口,有些心虚,“我没事。”

    四顾周遭,没看到有人在,夏尽又问区浅水。

    “钟雪灭死了?”

    “你自己要我杀的,还问什么。”装模作样的撒谎,区浅水试图将话题转移,“我们什么时候坐飞船离开?”

    “今天。”?

    “这么快?”

    “不快,今天是你生日,我想今天离开最好。”

    “你还记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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