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季正则把性器拔了出来,他把方杳安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发疯似的咬住他身上皙白的嫩肉,挺着阴茎克制又疯狂挤进去。

    滑腻的肠壁软得不可思议,紧紧裹着他,整个人像泡在温水。他觉得奇妙,世上竟然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又紧又湿,像一张婴儿的嫩嘴,嘬得他筋酥骨软,快要发疯。

    季正则捧着手机笑不可扼,转头又在方杳安脸上亲了亲,

    他抹了一把,赶紧把人抱了起来,往浴室走,清理到一半又硬了,握着方杳安的手给自己撸了一发。又换了床单,才把人抱进被子里,手上抹了药一点一点探进那个被干得深红的肉洞。

    他回来的时候方杳安已经睡熟了,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脸颊连着脖子一片红。他忍不住在他脸上咂了几口,亲得方杳安一脸口水,想想又不对,又在他颈窝嘬出两个显眼的印子,终于心满意足,抱着人往怀里带。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太热了,不管是他还是季正则,似乎浑身都是火,抱在一起热得人快要熟透。

    ——那药烈,四分之一倒是差不多。

    季正则让他骑在腿上,胯部上弓,一颠一颠地操他。他手撑在季正则胸膛,身体里性器长驱直入,捅得他快要失明。?

    手机屏忽然亮了,他拿起来一看,唐又衷发过来的消息。

    那边好久好久没回,双方陷入了可怕的沉默,隔了快三分钟,唐又衷才发来一串漫长且无语的省略号,后面跟着一句咬牙切齿的,

    “真漂亮。”他压到方杳安身上,轻轻舔他的嘴唇,阴茎又硬起来,他冷着脸撸了几下,骂了句操。

    季正则被夹得一僵,手穿过下腋反扣住他的肩膀,胯下啪啪使力,臀尖被撞得发红发肿,像个熟透的桃。

    刚发过去就听见睡梦里方杳安皱着眉轻轻哼了一声,他连忙丢了手机凑过去,握着他小腿捏了捏,不知道在问谁,“哪里疼?”

    季正则看着那个“就”字蹙起了眉头,又去看身边昏睡中仍还满面潮红的方杳安,眉梢挑动,回道,

    他抓着方杳安的手,去探自己下身勃发狰狞的阴茎,口干舌燥,“你摸摸,你摸摸它。”

    ——中邪了,叫人来驱鬼吧。

    他连忙拖着被子盖到方杳安身上,冬天冷,就算有暖气,流了这么多汗也容易感冒。他支着脑袋,嘴角微微翘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方杳安坨红的脸。

    方杳安全身泛粉,水红的嘴开开合合,手臂攀上季正则的肩,他死死抱着身上精壮的少年,赤裸的皮肤紧紧贴合,指甲嵌进他结实的背部肌肉,“我,我会死,你......啊!”

    越看越漂亮,又有血往下头涌,他口干舌燥,低声骂了一句,转头又去洗了个澡。

    季正则往床下一捞,拿出瓶什么,抹在性器的顶端。手指抽了出来,臀缝陡然挤进一个火热的硬物,粗壮的柱身磨在嫩肉上,他被烫坏了,簌簌发抖,股间快被磨破。

    他想了想,

    “啊,不,不要了,求,求求你......不!”他的肩颈紧紧绷成一线,头高高仰起,细长的脖子泛起青色的经络,攥着床单的指节发白,纤薄的脊背上肩胛骨异突,像只被狼蛛缚住的蝶,一触即碎的美丽。

    ——还行,我只放了四分之一。

    他握着小腿亲了一口,拨开两条水津津的长腿,看见那个被操得红肿的肉洞,还没合拢,深红的骚肉翻在外边,浊白的精液混着血丝慢慢淌到床单上。

    他眼眶猩红,肌肉偾结,太阳穴突突跳动,像一只发情的雄兽,毫无理智地操着身下纤瘦美丽的男人。

    一翻身手机硌到腰,他拿出来一看,唐又衷回他,

    ——你就完事了?

    他快被撞碎了,肠道都被那根东西撑平了,灼热的精液灌了他一肚子,他被干得左摇右摆,几乎能听到精液在自己肚子里晃荡的声音。

    他被操射了。

    身体里的手指越进越深,他被迫握着那个粗粝的性器撸动,不知道怎么了,浑身软绵绵的,越挣扎就越无力,像在深海里溺水,怎么都是徒劳。

    他的脸被欲火烧得通红,半阖着眼,嘴唇哆嗦不止,说出来的话都是烫的,“痒,里面痒。”

    ——怎么样?好用吗?

    ——他晕了。

    “救,救救我,我好痒,热,我好痒。”

    精液喷溅到季正则下腹,他浑身痉挛着倒下来,泪和汗流了一脸,被强制射精的性器胀痛,后穴收缩。

    他是痛的,却又不是,被填满的一瞬间,尾椎有电流哗哗炸开,痛觉被麻痹,久违的性快感以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传递全身,他不知道身体里有什么在烧,轰然蹿起的熊熊烈火,从指尖燃到内脏,五脏六腑都开始痒。

    ]

    下头被干得噗嗤噗嗤的响,房里回荡着交合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他浑身细汗,身体里的水分快速流失,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地啜泣。后洞被插得又红又肿,流出来的水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屁股,骚红的穴肉被操得外翻,肠道里火辣辣的,说不出的麻涨。,

    猝不及防,他被一下贯穿,被粗略开拓过的甬道艰涩的破开,巨大的性器缓缓钉入,肠襞火辣辣,一寸寸将他填满,“唔,痛,痛!”

    ——你丫

    季正则再次射进他身体里,深深的射进去,看他闭着眼睛,全身泡在汗里,白润的皮肤透着粉,身上全是青紫的印,两条腿止不住地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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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蚀骨挠心,血管过敏似的痒。他看不清身上压着的是谁,是谁都没关系,只要能救他。

    ,

    他快被烧死了。

    他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被捅穿了,疼得迅速蜷成一团,像只受惊的猫,脊背弓起来,僵硬地颤抖,身上忽冷忽热。

    季正则开始操他,掐着他细软的腰,狠狠顶进去,又浅浅抽出来,带出一圈艳红的肠肉。他啧了一声,一下入到最深,毫无章法地撞击着。

    他射过两次了,铃口涩痛,阴茎戳在季正则紧绷的腹肌上,涨成了紫红色,体内暴怒的肉具凶狠地鞭挞他。

    粗硕的冠头顶到手心,方杳安像被烫了一下,连忙往回缩,季正则包着他的手,强迫他握住那根渗人的性器,低声诱哄他,“就摸一摸,摸一摸好不好?”

    季正则轻柔地吻他,眉弓到眼眶,脸腮到鼻尖,再掰着他后颈强迫他回头接吻,过长的眼睫被泪水沾在一起,鼻翼翕合,“痒,我痒。”

    那边隔了一两秒,又发来一条,

    方杳安清瘦得过分,小臂软软地垂着,吊在季正则脖子上,整个人随着操弄不停耸动,两条白腻的长腿几乎缠不住季正则精窄的腰,被操得一抖一抖的,身上红得不正常。

    ——完了,我觉得自己喜欢他喜欢得快死了,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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