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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乎的感觉,很不错。

    吃完了饭,铁蛋儿就进了屋子,他晚饭时从广州城回来的,填饱了肚子就带着买回来的金链子邀功请赏来了。

    黑子看着面前的六条金链子,他掏出双鱼玉坠子放在桌上,铁蛋,给我找根红绳子去!

    黑儿,你瞧这条,手工精细,配你的玉坠子正好。关孝山不理黑子的话,拿起他看中的金链子仔细的瞧着,我帮你把玉坠子穿上。

    黑子按住玉坠子,我要红绳子。

    关孝山对铁蛋儿摆摆手,剩下的几条拿去分吧!

    是。铁蛋儿是恨不得赶快走,他抓起桌上的几条金链子就出了屋子,到门口的时候还非常懂规矩的把门带上了。

    黑子与关孝山对视着,黑子想若是连戴个玉坠子都要听关孝山的摆布,那他的尊严何在?暗暗攥住手,想着不管是关孝山怎么强迫,也绝对不退让半步。

    在一阵严肃对视之后,关孝山却露出了谄媚的笑,黑子反而因为这个笑更加警惕起来,黑儿,我的心肝宝贝,你就戴上金链子吧!你不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否则关家堡的夫人要戴红绳子,也太丢面子了。

    关孝山这哼哼唧唧让黑子受不了,最近关孝山又对他展现了另一个面貌,从道貌岸然和奸险狡猾之后,关孝山又黏腻恶心了,黑子受不住,他不禁往后仰身,关孝山!你别装了!

    我怎么装了?关孝山是亦步亦趋,黑子后仰,他就前探,手环住黑子的腰身以防他跌倒,脸也越凑越近,一条链子罢了,何必如此执拗?

    你也说是一条链子,你又何必执拗?

    黑子手抵着关孝山的前胸,一会儿就毒发了,我不想和你闹,我想去沐浴。

    对,昨天没沐浴。关孝山吸吸鼻子,不过我黑儿就是不洗身也不臭。

    关孝山,你就矜持正经些吧!

    好,正经些。关孝山拉起黑子,我现在就命人去弄热水沐浴。关孝山把手里的金链子放在桌上,看着点,等回来咱们再商量。

    黑子冷哼,哪里是商量,根本就是强迫!

    关孝山回眸,既然知道是强迫,就别挣扎了,累了你不说,也烦恼了我。说罢这话,关孝山就出了屋子。

    浴桶是跟着关孝山一起进屋的,黑子散开了头发却见一个浴桶,再看关孝山,一切了然于胸,我想自己洗。

    我怕你毒发。

    黑子无语,这是个很牵强的借口,但是如果现在和关孝山争执,在沐浴期间是肯定会毒发的,他嘴角动了动,关门,我要沐浴了。

    虽然黑子和关孝山已经**相见许多次了,但是他还是背过了身子脱去衣裳,再转过身,就见关孝山已经脱干净站在浴桶边上了,黑子不禁皱眉,他大呼了口气,今天别弄我。

    只帮你洗澡。关孝山说着拍拍浴桶边,来~~

    黑子无奈,只得跨进浴桶,关孝山便拿起小木勺将水浇在他的身上,关孝山,你先去穿件衣裳吧!光着不太好。

    怎么?还嫌我会污了你的眼不成?关孝山双手捏着黑子肩膀,肩头还有昨夜落下的点点吻痕,关孝山细细的抚摸着这痕迹,觉得有这痕迹在,就好像揭示着黑子是属于他的这么个事实。

    你随便~~黑子懒得和关孝山争论,他舒口气便倚靠着浴桶闭上眼睛享受着关孝山的伺候,只是关孝山好好的揉着肩膀,手却越来越不安分,黑子按住关孝山的手,你闪开,我自己来洗。

    咱们一起洗。关孝山说罢这话就跨步进了浴桶,黑子皱眉看着这小小的浴桶因为关孝山,水都溢了出去,你干什么不高兴?

    浴桶小,你还要来挤。黑子站起身,我洗好了,去穿衣服。

    关孝山哪里容得黑子离开,他直接抱住黑子的腿,别走啊!也帮我洗。

    不干。黑子冷冷的回绝道。

    怎么?只能我伺候你,就不许你伺候我?

    是你自己乐意的。黑子抽抽腿,喂!你抓哪儿呢!

    你的命根子啊!关孝山握住不撒手,他另一只手拽住黑子手腕把他拉进浴桶坐到自己怀中,非要这样才老实不可!

    黑子动了两下,感觉到身下有个东西硬了起来便不动了,关孝山,昨夜太丢人了!你别再~~黑子住了嘴,因为他的嘴已经被关孝山咬在了口中,关孝山不给黑子说话的机会,只是将他的舌纳入口中,手还不住了在黑子的身上乱摸起来。

    黑子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是渐渐的他便开始回应起关孝山来,黑子的这些改变,关孝山自然早有发觉,他内心是欣喜的,这就表明黑子在接纳他。

    将黑子吻了个头昏脑胀,关孝山就抱着黑子出了浴桶,黑子本以为是要躺床上去睡,却没料到关孝山穿戴整齐又为他披了件衣裳便出了屋子。

    去哪?黑子被关孝山抱在怀中,他只是穿着一件长袍,裤子、鞋子都没穿,头发也湿漉漉的散乱着,在四空岛四季如春的气候下倒是不觉得冷,不过黑子是怕关孝山又想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你不是想看月亮?今夜的月色就很美。关孝山这一说,黑子不禁看了看天色,确实是很好的月色,他瞧见铁蛋儿在梦溪苑的院中摆上了几案,上面放了些吃食和筝,又见几案前扑上了厚实的毯子和软垫子,一些武师和下人也都围在廊间,吃些东西,看看月亮,大家伙也都想念你弹的曲子。

    黑子见这么多人,微风吹拂着,吹拂进长袍提醒着黑子双腿间毫无遮挡之物,他低低的对关孝山道,至少给我穿条裤子。

    又没人看得到,再说了,一会儿回去睡也不用脱了。关孝山把黑子放在毯子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左后方,双手揽着他的腰身,黑子的毒已经来了,关孝山正在暖着他的身子,夜这么黑,看不见的。

    黑子无奈,也确实是只能看到大家伙的一个灰黑的轮廓而已,铁蛋儿拎着一个很小的灯笼挂在离着几案不远的树上,黑子努努嘴,现在亮堂了?&&&&&&&&&&&&&&&&&&

    &&&&&&&&&&&&&&&&

    给你盖上点就好了。关孝山扯过披风盖在了黑子的腿上,这样总行了吧?是不是可以弹筝了?大家可是等了好半天了。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黑子已经明白他是没法拗过关孝山的,双手按在琴弦上,背后是关孝山的胸膛,关孝山的手探进黑子的长袍按着他的侧腰倒是没有乱摸,黑子深吸口气,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了个曲调,轻轻拨动琴弦,美妙的乐声便扩散开来,站在廊间的小厮有的不禁感叹,真是太好听了。

    在寂静的夜,除了鸟虫的偶尔细细碎碎再无其他,黑子所弹奏的曲子就在这环境中忽然惊现了,从梦溪苑慢慢的扩散着,扰了许多人的清梦,岳丹凤站在自住的院子中昂起头来,夜空中繁星点点,却不能让她的心里好过些,拳头攥紧,心中是愤怒,一只小小的信鸽从她的头顶飞过,岳丹凤看着白鸽渐渐消失于夜空之中,她呢喃着,关孝山竟然如此对待少主,我一定要他死无全尸!

    34.

    司徒璟是在入夜时分才到达四空岛的,他一踏入岳府就听到了悦耳的曲声,司徒璟对筝很是着迷,他也拜访过不少琴师,不过此时耳中听到的乐曲却仿佛来自仙境,司徒璟快步寻着声音而去,随着曲子**减缓,司徒璟也加快了步伐,他一跃便上了梦溪苑的屋顶,窝着腰往下看,就瞧见黑子和关孝山,司徒璟不禁笑了,原来这美妙曲声来自关孝山的小媳妇。

    徒弟。没等司徒璟往下跳,耳边就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这声音司徒璟很是熟悉,这是他的师父陈子岳的声音。

    师父?司徒璟转头看去,黑暗中一个轮廓,不过却不像他印象中陈子岳的面貌,师父你又易容了。

    不易容会让很多人失望的,尤其是那些想找到我帮他们做事的人。陈子岳道,他指指下面的黑子和关孝山,关孝山这小子来做什么?

    师父你每次都明知故问。司徒璟嘟囔,关大哥的夫人身中剧毒,他说是想来找您给看看下毒之人是谁,不过我猜他是不信我。

    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说,我救不了,您也救不了。司徒璟道,不过,师父应该能瞧出来是什么人下的毒吧!

    司徒璟这话换来陈子岳的沉默,陈子岳看向院子中,黑子一曲以毕,关孝山在黑子耳边呢喃着话语,就见黑子微微动了动身子,那白净的脸也红了起来,陈子岳冷哼,关孝山这小子太下流!

    师父,关大哥可是血气方刚的男儿。

    你倒是很会为他开脱。

    徒儿是在实话实说。虽然黑暗中彼此看不清,但是司徒璟还是扬起了讨好的笑容,师父,要不和我一起下去?

    不去!我走了。

    师父,等等~~是不是您也想不出是谁给小嫂子下的毒?司徒璟叫住陈子岳,就见陈子岳只字片语未回就不见了,司徒璟叹口气,他坐在屋顶上,这时候黑子又弹起了筝。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议论昨夜里那好听的曲声,有岳府的丫鬟昨夜在梦溪苑听曲,于是不到半天,所有来参加岳闽侯大寿的宾客都知道了那是玄邪公子万晓楼弹奏的。

    司徒璟近晌午时才来到梦溪苑,对于今早上听到的关于黑子的种种流言,司徒璟有些茫然,那个他叫做小嫂子的人难道真的是玄邪公子万晓楼?

    司徒老弟!关孝山和黑子正在院子中下棋,显然这棋黑子已经胜券在握了,关孝山起身相迎,我还以为老弟不来了呢!

    司徒璟笑道,怎么可能不来?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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