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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后悔不忍,几次三番舔舐那块皮肤,高潮时还吮吸着那个伤口。

    等他们做完,床单已经被祸害得差不多。

    安思点烟,被宗隐抢走,他任由宗隐从他手上抽走那支烟,鲜明的面部轮廓在烟雾后不真实,懒懒看着他。

    “开始抽烟了?”

    职业特性,狙击手很少抽烟。宗隐知道他的意思,抓住他的手,“偶尔抽,还能狙击,就是以前在我认识的人里排第一,现在,运气好老二,运气不好老三吧。”

    安思的手指在他掌心勾画,肌腱受伤,能恢复到这样已经很不错。

    等那支烟燃完,他叫宗隐,“去洗澡。”

    宗隐下床还有些不稳,安思扶他一下,他就不松手了,把重心往安思身上靠,差点把安思带倒,眼里亮得像挑逗,“一起洗?”

    主卧的浴室里不是浴缸而是浴池,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可再来一回……安思看他下半身,“你真的没事?”

    宗隐不以为然,“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

    安思摇头,把他带进浴室,“明早检查,没问题再做。”

    宗隐耸肩,泡完热水,发现安思已经在客房洗过澡,连床单也换过了。

    他一边走一边找,“医药箱在哪?”

    安思以为他被弄伤,扶住他手臂要他上床待着,“疼吗?”

    宗隐指他肩膀,“不是我,是你。”咬出来的那片伤口变得红肿。他找到医药箱,左手碘伏,右手双氧水,对安思开句玩笑,“我咬不出破伤风,没必要用双氧水,就碘伏吧。”

    碘伏没双氧水痛,他舍不得安思再痛一回,就找了医用棉给他上碘伏。

    上完药棉球一丢,开始打哈欠。安思见他短发还湿着,黑亮滴水,就扯了条浴巾替他擦到半干,被他死死抱着腰,让他往自己肩上靠。宗隐睁不开眼说,“别弄湿胶布。”换了一侧,往安思没受伤的肩上趴。

    ———

    第二十一章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第二天早上,宗隐恢复意识,体内生物钟大概五六点,天没大亮,房子外有些细微声响。

    也许因为和安思肢体交缠,他下意识认定室内安全,宗隐的听觉先放远再放近。

    安思的呼吸不再是睡眠中的频率,却保持平缓,任自己抱着他的腰。

    宗隐眼还没睁开,手先沿着瘦削腰线向下摸,安思居然等他如愿以偿摸到关键部位,才把他的手扔开。

    “一大早就耍流氓?”安思的声音似笑非笑,“精神可嘉。”

    宗隐睁开眼,暗淡的光线里那双眼亮得像某种动物,他故作惋惜地收回手,“原来没有啊,我还指望早上能有呢。”

    安思被他说得好笑,穿着睡衣,头发没有打理过,微微一笑,显得分外柔和。宗隐心跳漏了一拍,安思靠近他,特意看了眼他下身,在他耳边说,“你也没有啊。”

    宗隐正要说那是我昨晚射了两次,就被安思转过身,分开腿,露出另一个昨晚使用过的部位,那里显然还红肿着,安思按住他,他也懒得挣扎,等到涂完药才看见,是支红霉素软膏。

    安思取下一次性的医用手套,坐回床边,宗隐伸手抱他的腰,用力把他拉上床。

    安思就像被大型猛兽抱着当抱枕,这么大的人,竟还有这种习惯,除自己外能有几个人见过。他想起宗隐履历上父母双亡,心中一沉。宗隐又闭上眼开始睡,安思轻轻揉了揉他的黑而硬的头发。

    再醒来是八点,两人吃早餐,坐上桌时宗隐问,“今天做什么?”

    安思一笑,“不是说过,回来要去砸场子吗?”

    宗隐眼里闪过那种兴致勃勃叫人背后发凉的精光,安思放下茶杯,“吃饱了我们就去。”

    宁处长今天又遭遇突发事件。

    两位不速之客来参观,一个懒洋洋跟她打了声招呼,“宁小姐,换了口红啊。”

    另一位穿着定制西装,从容又纵容地说,“他一直想来你们上海总部参观,今天我有空,就带他来了。宁处长不会不欢迎吧?”

    不待安思说完,宗隐已经晃荡进去了,宁凝有种养精蓄锐的豹子蹿进羚羊群的错觉,额头上一根筋一跳一跳地疼,很淑女地笑笑,“安总来,当然不会不欢迎。”

    宗隐进去十分钟,又插袋蹓跶出来。宁凝就看见安思笑着低声问,“这么快?”

    目光落在宗隐额角,仿佛看见汗水就要给他擦擦似的。宗隐眯眼看宁凝,“人家早准备好了,你进去看看,电脑的岁数够上大学。我随手翻了一本笔记本,92年印刷。你们局库房里都是什么老古董?我要真砸,相当于免费给她们处理废品。”

    安思笑着听,“那怎么给你出气?”

    宗隐贴近,嗅安思颈上的男香味,矫健的身躯抵住安思,顾虑到这是别人地盘,没有啃他一口,“今晚你知道的。”

    尽管这两人没明确亲密行为,宁凝仍觉得自己眼睛和精神受到无可逆转的伤害,考虑申请工伤。万幸梁局含蓄地提醒她,最近三天,注意防治动物灾害。目送那两个人走远,一只手在口袋里手机上盲打群发:动物离开,警报解除。

    那天晚上,洗完澡,宗隐把安思扑在床上。有上次弄脏床单的教训,顺便把浴巾铺在身下。

    他前面已经半硬,安思让他翻身,看他后面,还是有些肿。

    做爱是可以做,没有裂伤,安思说,“会疼。”

    “没事。”宗隐抱他的腰,手臂肌肉一寸寸收紧,巨大的力量勒在安思腰间,“我的身体我知道。”又抬头笑他,“你对我这么好,我会习惯的。”

    “那就习惯。”安思去拿润滑,宗隐爬起身,以为他想从后面来。却被安思按住,翻成侧入。

    后入虽然刺激,但进得太深,又看不到宗隐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否在忍耐痛苦或是攻击的本能,还是等到以后身体更熟悉再做。

    宗隐配合地屈起一条腿,让安思浅浅插进来。隔着安全套和大量润滑,摩擦减低到最小,进出时还会伴随轻微刺痛。

    安思做得很温柔,第一次本想温柔,偏偏两人都痛得有点失控,结果就弄成这样。这一次宗隐不来争抢,由他主导,就一切顺利。宗隐被插出感觉,喘息起来,脸上都是汗水,眼睛略微发红,扯住他说,“别让我射。”

    安思就暂时抽出,让他换成仰躺,揉着他的胸肌,时不时顶一下。

    宗隐体内很紧,被揉胸会收缩,进得不深,就一下一下含着安思的前半截。他双手张开躺着,前臂上的肌肉十分漂亮。被安思揉得胸发红,就撑起来按着安思胸膛,在他心口一吻,“比我平也不要这么玩啊。”

    这是留在上海最后一晚,宗隐凌晨的飞机飞巴西利亚,安思调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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