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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将夏月白扯向后方,她不受控制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股力量疾速将自己狠狠拽过去。

    背后是保护黄金棺的玻璃罩,以这样的速度和姿势直撞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和那个用防弹玻璃制作的罩子,哪个更经不起这种硬碰硬的撞击。

    咬紧牙,拼命想找回身体的控制权,可她连一根手指都指挥不了,她甚至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整个身体从里到外,由血液开始都被什么束缚住了,只有呼吸还能受自己意志的支配。

    接近玻璃罩的一刹那,夏月白蓦地闭上眼。

    预期的撞击并未到来,在后背离玻璃罩仅存一道缝隙的时候,她停了下来。虽然回不了头,但她能从背后衣服滑过玻璃边缘的冰凉摩擦里,察觉出它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分毫之间。

    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唇上一层轻微的疼痛,在所有知觉恢复的瞬间,夏月白同样得到了自由。下一刻,她扭头怒瞪着身边的男人。

    微笑着迎向夏月白冰冷的视线,绿色眸子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失落。“我可以陪着你,让你忘记她。”

    听够了他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夏月白从手腕退下皮筋将头发束在脑后,一扬手,将一把长发甩到身后。“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话音未落,目光微微地一沉。“这样。”

    忽然意识到不对,夏月白正欲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很大的力道,没给她丝毫闪避的机会。

    险些摔倒,但那人伸出的双臂却很准确地搂住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夏月白就这样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一头栽进那个展开双臂的怀抱。

    “放开!你是不是有神经病!?”管不了太多,她高声喊道,希望馆里巡逻的武警战士能听见。同时手忙脚乱地阻挡他想近一步靠过来的气息,见他低下头朝自己的脸逼近,夏月白被迫向后仰起头,却只能拉开一点微不足道的距离。

    “月白,你总是骂她疯子,为什么却说我是神经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当疯子,可以,你尽管当你的疯子,先放开我。”提高的声音带着一丝喊叫的音量,可外面并未听见动静,那些巡逻的警卫呢,那些值班的人呢,都去哪里了?

    慌了,她用慌乱的眼瞅着大门,大门却只是安静的半合着。

    “不会有人来,今晚只有我们。”叹息,低下头将脸贴近夏月白的长发,他感觉到怀里的身躯蓦地紧绷而僵硬。

    呼吸乱成一团麻,夏月白大脑短暂的空白,她想也不想地握拳打上阿努比斯的侧腹。很重,因为拳头生疼。

    他默然承受,依旧以脸贴着她的发,紧紧抱着她,不由她半分的挣扎。

    “月白,我不想送你回去,不想送你回到她的怀里,你是属于我的,是属于阿努比斯的。”末了,他移开脸,望着夏月白直视着自己的眼,淡淡一笑。“但是,我对你有承诺,我承诺过要把你找回来。”

    仍然听不懂他的话,但是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越听,心越乱,不明究理的。

    仿佛有些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是什么,夏月白不知道。

    想问,却不知要问什么。

    于是,她只得沉默着用疑惑和愤怒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人,这个自言自语看起来有些悲伤的男人。

    “你的记忆要醒了,如果它不觉醒那该多好,那样你就能做一个快乐单纯的夏月白,将那些人、那些事都掩埋在流逝的时间里。可是你就是忘不了她,对不对?只是看了一眼她的黄金棺,你对于她的记忆就开始沸腾了……”手指拂过她的脸颊,那脸颊微微地凉着,而她的眼神却开始炽热起来,像团黑色里燃烧的火焰,很漂亮。“你太爱她了,这样的爱,让我嫉妒的想发疯。”

    话音刚落,就听见身旁玻璃罩颤悠悠地发出蜿蜒脆裂的细|吟,这座韧性极大的防弹玻璃轰然一声爆裂开来,无数碎片往四周辐射状直射飞去。

    愕然,因为根本没有害怕的时间。

    那些碎片激飞了很远,整个大厅光滑的地面都铺了玻璃的残片,微光下一地琳琅锋芒,一片冰冷锐利。

    而离爆炸中心最近的他们,却丝毫未伤。

    两人周围一团柔软的绿光,像一澜绿莹莹的池水,无风自漾,盘旋缭绕着将他们和黄金棺包裹其中……

    来不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的人和景物,连同耳畔响起的声音一同由清晰到模糊,由咫尺到遥远……

    那个叫阿努比斯的年轻男人悠悠地说道:“月白,你要回去了。”

    嘴唇动了动,想开口阻止他又一次让人疑惑又恐惧的行动,大脑却比语言更快一步陷入了瘫痪状态,犹如浓浓倦意袭来地刹那,夏月白从眼角瞥见旁边那座黄金棺同时绽放出耀眼夺目的万丈光芒……明艳的光,有种暖暖的炽热,那妖娆的色泽……

    有种熟悉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倒计时吧,三!

    ☆、第 八十五 章

    耳中高频的蜂鸣声鼓躁得头痛,快炸开的痛。等这恼人的声音逐渐平息后,大脑终于稍稍恢复了清醒,声色感官也随之缓缓苏醒了过来。

    然而,一旦全部的感觉都回来了,人却觉得非常不舒服,全身热得像躺在油锅里,而周围一波波的热风,还在铆着劲朝自己穿着外套和长裤的身体上猛吹。

    周围似乎很安静,隐隐约约只能听见潺潺流水的声音。

    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沉重的大脑和酸得几乎麻痹的四肢,又让夏月白一时辨别不出来究竟是哪个地方有问题。

    零零碎碎的说话声从远处传来,隔得有些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那些发音很陌生,似乎并非是自己熟知的语言。

    那些说话声随着脚步逐渐远去,四周再次安静下来,夏月白睁开眼的瞬间,她一时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刺眼的光,来自正午烤得人浑身冒烟的阳光。身下坚硬的感觉,是一块被阳光晒得发烫的青石板。四周滚烫的风,是从小巷尽头涌来的热浪。

    愣神间,几道人影从不远处的巷子口经过,这些人手提肩扛着大篓筐,脚步缓慢地从巷子狭窄的开口前走过。

    揉着太阳穴的手指顿了一下,继而闭上眼睛,等了片刻,在睁开眼。夏月白觉得刚才走过去的那些人有些奇怪,先不说他们身上腰间裹着一块白布的奇怪打扮,似乎连他们的长相隐约看上去也不太像亚洲人,而他们慢悠悠的脚步,透着一种与上了发条般仓促的现代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古怪,是的,从头到尾都很古怪。

    自从深夜在博物馆里遇见那个行为诡异的陌生男人,一切都变得太离奇诡异,一堆说不通的事情,没有一个能找到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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