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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拉了他对此一窍不通并且刚刚化形的小伙伴儿华一起,一副师父的模样指导他动手,自己倒是背着手走来走去,一点面粉都没有碰。

    这二人站在一处分明华才像是个师父,如此颠倒过来,情景也颇为有趣。

    不过姜看了一会儿就由着华自由发挥了,自去把馅料调了味儿,等着面和好了之后可以直接包饺子。

    十步在自己的强烈要求之下成功独占了一个面盆,梧桐正好得闲跟她挂名凑了一队,在一旁老神在在地饮茶。任十步和面和得“灰头土脸”也不管她,反而喝着茶喝着茶还笑了起来。

    剩下的就只有花九戚和佘月了。

    佘月虽然平素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楼主大人,但论及料理,他绝对自信是强过花九戚百倍的。未免他们这一盆面和出来太过难看,佘月便严厉拒绝了花九戚沾手的意图。

    花九戚顿时无所事事起来,不过他难得灵机一动,无师自通地也跟花容对时暮一般给佘月擦脸。佘月虽没有说什么,但自然也没有拒绝。

    如此过了半刻钟左右,一众人差不多磕磕绊绊地和好了面,忽一阵清甜的酒香袭来。

    那香气霸道,不知源自何处,却顿时充斥了整个花府,恨不得飘到街上去。

    对酒分外灵敏的花家父子第一时间察觉到,随后稍微顿了手上的动作。

    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佳人

    花容和花九戚若遇上酒,那鼻子恐怕是要比华的还要灵敏。

    连法术都用不着,这二人只细细辨了空气中传来的味道,便一致将目光投向了调完了饺子馅洗净了手的姜。

    说起来,花容有时去到陌生的城镇若要找酒喝,靠得也是自己的嗅觉,连问路都不需要,寻得的还都是这城中绝佳的好酒。

    这长久历练出来的能力可以说是非常灵验的。

    若是一般人同时顶上这二人的目光,恐怕当即就要吓得坐到地上去。可姜只是在意识到了他们二人的意思之后,若有所觉地抬起左手手腕。

    姜的手腕白皙纤瘦,与他“万王之王”的身份完全不匹配。他腕上戴了两只细细的金镯子,上面有反复的纹路,这是他自化形以来就有的金镯子,算是天道馈赠之一,自不会有什么异常之处。

    那么除此之外,姜腕上就只有一条红绳了。那绳上只穿着一只细颈小银壶,正随着姜抬手的动作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左右面都和好了,大家便把面盆盖上也净了手,正好无事可做,就都跟着注视起姜的手腕来。

    姜将小银壶握在手里变化作手掌大小,随后就直接将盖子起了。

    清甜的酒香霎时间扑鼻而来,暗示他们找对了来源。

    小银壶里盛的是余阑珊酿的果酒。这是姜先前从时暮那里讨来的,有了小银壶之后就将之从酒坛子移到小银壶内。

    小银壶便携,姜自那之后就日日带着这小银壶,也不喝酒,权当这是个念想,不时借以怀念曾照顾他多日的那个妖娆又朴素的女子。

    余阑珊的酒说到底也不过是普通的凡间酒水,一直在姜的手腕上戴着都没有什么动静,却不知今日为何突然传出这阵异香,甚至突破了这小银壶本身的空间阵法。

    花容嗅着空气里的气息,说:“是百香果酒。”

    这果子本就气味霸道,被余阑珊拿来酿酒之后,这独特的香气伴随着酒香就更散发得淋漓尽致,仔细辨来,似乎还真能从中分得出数以百计的不同果子的香气,毫不愧于“百香”之名。

    不过花容说这了话之后,就有些失了兴致。

    他本就不甚喜欢果酒,于他而言,这果酒霸道嚣张的气息,还不远远比不上身旁他家小仙人的梅酒香呢。

    花容身随意动,上半身一晃,靠在时暮身上,鼻尖便充斥了时暮原本就有的清冷又迷人的香气。

    花容喃喃道:“真不愧是酒仙……”

    时暮似乎知道花容的意思,身子也没有动,任由花容靠着,面上却在花容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唇角笑了笑。

    只是方才花容说话时的气息落到时暮颈间,惹得他脖颈痒痒的,还是不由得扭了扭身子,却仿佛让这香味更明显了。

    香气浮动间,花容想着,日后逢年过节多吃酒的“重头戏”怕是要改改了,以后就要变成“吃”酒仙了。

    这想法一闪而过,时暮突然捏捏花容的手,问道:“想什么呢?”

    花容脑袋就蹭在他颈间摇了摇,眯眯眼睛,道:“没什么。”

    时暮才不信呢。

    ——若真是没什么,他又怎么会再次体会到日前花容要证明他“勤勉”之时体会到的感觉?

    这二人倒是三两句话就忘了原本要干什么,分毫就不关注那阵异香了。

    花九戚可还没忘呢。

    花九戚不似花容,花容独爱梅酒,花九戚却是不挑剔的。

    在他看来,梅酒胜在味烈暖身,竹叶青好在甘美清润,别的酒亦各有千秋,不分高下。果酒柔软甜腻,于他虽是稍次一等,可姜这壶百香果酒香气霸道得称得上花九戚平生之罕见,毫无意外地就勾起了他的酒瘾。

    花九戚这人洒脱不羁,心里可是没有所谓“念想”这个概念的。

    若是他顾念的人贸贸然离开了,他就是跑到阴曹地府也会把那人的魂魄带回来的,从来都不可能苦兮兮地捧着人家的遗物过日子。

    花九戚一分外粗糙的大男人,同姜的处世方式截然不同,自然是理解不了小朋友姜的小心思。他估计是巴不得姜抛了这可有可无的东西向前看,就算姜一时抛不掉……恐怕就是这酒他也是没有负担照喝不误的。

    是以花九戚仍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姜,催促道:“先把那酒倒出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罢。”

    姜可不清楚花九戚心里那点小算盘,亦不知道这酒已经惹了“奸人”垂涎。姜只是觉得花九戚的话有理,依言取来一个淡粉色半透明的琉璃碗,将小银壶倾倒,作势要将那百香果酒倒一些出来到琉璃碗中。

    奶金色的酒液自纤细的壶口倾泻而下,碰撞碗壁发出丁零当啷的澄澈声响,十分悦耳。

    那果酒离开了小银壶的空间阵法,香气便愈加明显,却并不让人腻烦头晕,反而更能让人品出些醇厚的层次。

    花九戚深吸一口气,表情有些陶醉。花容则是自顾自眯着眼倒在他家仙人的肩头,“陶醉”在时暮的酒香里。

    于这二人来说,酒大抵已经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时暮此时微阖着眼皮看起来兴趣恹恹,不时看一眼那琉璃碗,眼角余光却都注视着花容,若是由十步瞧见了,少不得要调侃一句“肉麻得紧”。

    其余人等大都面不改色静观事态变化——包括佘月。他闲暇时亦茗茶或饮酒,虽两者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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