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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慎重,至少要对方了解了她的全部。

    韦书漫表示自己在认真听。叶迟宣卡了一下,第一次如此费力地组织语言,就好像中文于她不是母语,而是二外甚至是三外一样。

    看出叶迟宣的卡顿,韦书漫笑了一下,轻松地问道:“哇哦,这么严肃,所以这话题是要讲你的情史吗?”

    结果这对于缓和气氛并无什么作用。

    叶迟宣深吸一口气,还是开口讲起来,她讲得很慢,大概是一边讲一遍组织词句。她谈起前任来也很有教养,一般人可能会咬牙切齿或是怀念,但她不是,她全程都是一副很平淡的样子,因为韦书漫不认识对方,她便避开对方的缺点不提,名字也是拿代号略过去,即使错全在对方,她也将对方的个人信息保护地很好。

    韦书漫听着听着,抄起一个垫子抱在怀里,听叶迟宣讲到分手时,咬牙切齿:“这么渣你还保护个人隐私,要是我的话,先打死再说!”

    叶迟宣好脾气地笑,“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韦书漫愤愤不平:“你这么好,从头到脚都是闪光点,她为什么脚踏两只船?!她是瞎了吗!”

    其实叶迟宣也不知道原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跟前任在一起时还在读大学,她被前任甩时在RADA,那时候她还不是影后,除了学历和尚青涩的演技外一无所有,被甩是理所当然的,前任甩了她转眼就投入富二代怀中也是她有所预料的。

    “大概是因为,我那时候还不出名,也没有钱吧。”

    韦书漫听后一时没回答得了,她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微变,但是很快低头掩饰,再抬头时已恢复往常。

    叶迟宣没发现,她继续往下说,说她在RADA的求学经历,说她一个人在英国过新年,说她考入B大时喜极而泣,说她在收到B大通知书那一刻大脑空白,说她在柏林电影节拿奖时的内心戏,说她在片场的趣事……

    没什么逻辑,没有过多修辞,叶迟宣想到什么说什么,韦书漫就静静地听。

    叶迟宣讲了一会儿,韦书漫给她递茶,叶迟宣对她笑笑,接过茶,听见韦书漫说:“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你关于前任的那个问题。我想说,过去的事我不能参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所以不如不再想,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是现在我和你在一起,你的现在我没有错过,你的未来我也很荣幸能够参与,能够伴你一生。”【注1】&&&&&&&&&&&&&&&&&&&&&&&&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引自《神探夏洛克》,约翰·华生:“你的过去我不愿过问,那是你的事情。你的未来我希望参与,这是我的荣幸。”韦书漫其实也想借这一句来告诉叶迟宣,你的过去和你的前任已经是过去的事,我会不再过问,请你放宽心,我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我只知道我是你的现在和未来就够了。——说得含蓄了点,叶大影后当然听不懂。

    -

    原本是要有个注2的,就是前面韦书漫引胡适的《老鸦》中的那一句,但因为我在文中明标了,这里就不填了。注明,《老鸦》的背景是新文化运动时期,时间为1917年12月11日。这是首以诗言志的现代诗,以“老鸦”的口吻,明确宣布自己的决定:在反对封建主义旧思想旧文化传统上是立场坚定、态度坚决的。(——资料来自百度百科)

    不!是!情!诗!注意了。

    ——

    关于sex这一段,写的有点纠结。我想写的是,叶迟宣对于sex并不保守,但同时她又希望韦书漫能考虑清楚再做事,这是一件恋人之间都会愉悦的事,但是它又是郑重的、严肃的、需要慎重对待的,而不是一时冲动,荷尔蒙上脑这种。

    然后文里写的“她知道韦书漫当然也不是很保守的传统中国人”这一句,首先声明不是黑。我的意思是,中国人自古以来在对待sex这件事上,都是秉持着很保守的态度,就像是婚前无性生活一样。这是个人选择,无可厚非,无论哪一种都没有错误这一说法。

    以上,害怕自己写不清楚引起众怒,特来解释。(文笔不好是我的锅。)

    ——

    以下宣布感谢名单:

    “微微”,灌溉营养液 7 2017-09-17 14:47:54

    谢谢,给你卖个萌。

    ——

    之后,因为就快到400收了,所以想问问你们对入v的意见?

    ——

    原本是要写一下我身边最近发生的事的(真的有好多事),但因为写到现在实在是太困,今早又是满课,而且白天还有许多要忙到,所以这次的分享就留到下次吧。

    ——

    再解释一下最近更得慢的原因,因为最近真的是,事!情!太!多!了!概括一下是社团和学业两个部分,真的超级忙,日常团团转。所以请大家包含一下,等过了这段时间,更新就会快的。

    谢谢听我唠叨!

    ☆、Chapter.26

    这场围炉夜话一直持续至深夜。两个人相互依偎着低声说话,茶水倒了一杯又一杯,茶根被逼地干干净净,早已经没有茶香味。

    叶迟宣侧头看不知何时靠在她肩上困得朦朦胧胧的韦书漫,伸手轻轻拍韦书漫的肩,“书漫,去床上睡。”

    韦书漫陷在沙发中,头枕在叶迟宣肩膀上,半张脸都隐于叶迟宣颈窝处,她还尚有知觉,闻言摇摇头,头蹭了蹭,发出绵长的“嗯~”

    这是睡迷糊了,叶迟宣又拍拍她脑袋:“乖,去睡。”

    “不,我还没讲完呢,……我讲到哪了?哦,我小学,我小学时……”话语渐渐低下去,韦书漫把一只手环上叶迟宣的肩,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这次是真的睡着了。叶迟宣拿她没辙,她还从不知道这姑娘睡着后会这么孩子气,简直就像个刚上幼儿园的孩子一样,睡觉还需要人哄着。

    叶迟宣笑笑,轻轻侧身调整姿势,而后动作很轻地环腰护颈抱起韦书漫,后者在她怀中蹭了蹭,毫无意识。

    叶迟宣抱她去卧室时犹豫了一下,但只是停了一瞬间,她就排除离她相对较近的次卧而选择更里间的主卧。

    进去后才发现,韦书漫的行李箱搁在角落中,她明天要换的衣服摆在床上。

    叶迟宣失笑,绕了个弯把怀中的姑娘轻轻放在床铺靠右。叶迟宣拧亮床灯,调试一下将灯光放在一个不刺眼也不暗的地步,从床尾捞过唯一一床被子给她盖上,从脚到头压地严严实实的,脖颈肩膀处也掖了被角过来。

    卧室窗帘没拉,夜晚洛杉矶的灯火通明从单向落地窗中照进来,叶迟宣将头抵在窗上往下看,底下华灯明昼,晚归的车辆在立交桥上川流不息,车灯流长成一条延伸不止的长线。

    ——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从前叶迟宣在B大念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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