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洞房花烛夜(一)(玩肌肉奶子当开胃菜)(1/1)

    萧珩穿着大红喜服坐在床上,等发现暂时不会有人进来后,赶忙把盖头扔一边去,随手扯开领口往里面扇风。

    一大片蜜色的肌肉暴露出来,隆起的胸肌附着一层水光,汗液顺着中间的那道沟壑滑落,缓缓滑至还被喜服裹紧的腰腹间,痒得他又烦躁了几分。

    会搞成这样都是因为之前进门时候跨过的那个大火盆。虽然他利落的一大步迈过去,可是热气腾腾的火蒸得浑身冒汗,让原本就很繁琐的衣物死死扒在皮肤上,这会儿紧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但是他不敢直接脱。倒不是在意别人说他不守规矩,只不过怕吓到云小少主。

    一想起那个人,他心头的火就消了大半,原本拧紧的眉眼也跟着舒展开,不自觉透出两分温柔。

    身为男儿,却迫于父母之命嫁进云雾山庄,一开始他本是万分不愿的,还想着大不了一走了之,隐姓埋名的去浪荡江湖。反正以他的身手,非但饿不死,还能混个风生水起,过得舒舒服服。

    但随着父亲上门,第一次看见云洛白的时候,这想法就彻底没了踪影。

    他一个只爱习武的粗人,找不出文邹邹的词来形容当时的心情,可远远瞧着那人坐在庭院里,一张玉雕似的小脸、黑珍珠般的眼,夏日里还裹着一身雪白外袍,通体像是覆着层光,就感觉是九天里下凡的谪仙——普通人哪儿能长这么好看的啊?

    然后还没等他感叹完,云小少主便叫人推回避风的屋内,还喂了好大一碗汤药。对方皱着眉的样子,又让他想起白色的幼猫,是看见就想揣怀里暖着、抱着不愿意撒手的那种。

    这时候他爹在旁边敲边鼓,说他要是嫁进来,也就类似于玩伴的角色,毕竟小少主体质太弱,根本行不了房,如果倔着不嫁,估计这人没两天活头了,看着怪可怜的。

    虽然知道自己爹藏着点攀高枝儿的私心,可正好戳他心窝子里,便咬咬牙同意了这门亲事。

    虽然说出去名不太好听,但他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就成,毕竟人命关天啊。再说,云雾山庄立足江湖已久,上百年的基业,娶个身份地位不高的男妻进门,又吃亏又招人笑话的,人家都认了,他再磨磨唧唧的也实在是小家子气。

    两边这么一拍板,没过几天,八抬大轿就给他娶了进门,还走的正门,宴请四方宾客,排场面子都弄个十成十,让他爹乐得脸上跟开了朵花似的。

    他才懒得猜别人心里的想法,趁拜堂成亲的时候,从盖头的缝隙里使劲盯着云小少主瞅,还没出息的猛咽着口水。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云洛白穿着一身红装,脖领里围着一圈保暖的绒毛,只露出一张漂亮的脸来。还是那般的眉目如画,让红色一衬,多出几许鲜活气息,较之前的模样精神不少,像是终于沾染了半点烟尘气息。

    那实在是张顶好看的脸,让他老有种娶媳妇的错觉,心里难免醺醺然,想着等以后,就算是天天陪着云小少主读书也挺开心。

    正回忆到这里,门外忽然传来几个人的足音,听着没几步便要推门而入。他常年习武,耳力比普通人要好上许多,趁着还有时间,赶忙随意把衣服一拢、盖头顶好,正襟危坐的等着云洛白来入洞房。

    不多时,下人们拥着身娇体弱的新郎进了房,等看着人坐上床沿,这才垂着眼退出门外。

    云洛白并没有急着掀开盖头,而是仔细端详着僵坐的萧珩,视线从他不停滑动的喉结,到上下起伏的胸口,最后落到那双攥成拳头的大手。

    他笑了笑,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越和天然,轻声说道:“比起娘子,我还是叫你萧大哥吧?”

    萧珩猛点头,心里十分感激这份体贴,便调整到比较舒服的坐姿,两只微微出汗的手改为垂在身侧,像是只放松警惕的大狗。

    不过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小少主修长的手指就攀了上来,挑开松垮的衣领,顺势抓握住他鼓胀柔韧的胸肌,十分自然的捏了几把。

    不紧张时,那手指能陷进皮肤里,满满的抓上一大把,玩得它微微变了形状。可萧珩一惊,身体下意识绷紧,两块胸肌便硬梆梆的,云洛白的手指就变成盖在上面,掌心下还顶着枚硬挺的奶尖。

    “真好啊萧大哥,我也希望有天能练成这样”云小少主的声音里充满艳羡,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对萧珩的大胸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那手指又白又长,掌心上一点茧子都没有,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的主。这会儿柔嫩的掌心画着圈的搓磨着硬挺的奶尖,没两下,就把萧珩揉得胸口发烫,感觉有刺刺的快意流淌进心底,惹得他忍不住呼吸加重。

    明明是有些情色意味的动作,偏偏对方说着那样纯真的话,让他不敢想歪,生怕玷污了不染尘俗的小少主,便只能垂眼忍耐。

    盖头没掀,他的视线受局限,不得不直面前胸被反复揉捏的场景,刺激顿时又翻了一倍,胯下的性器忍不住微微抬头。

    萧珩尴尬的想要并起腿,却见那手指又转移阵地,隔着喜服捏了一把他的孽根,而后又传来云洛白的感叹:“萧大哥连这里都好大呢”

    “彻底硬起来的话,还会更大。”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满足,他不自觉答话,腰部弹动一下,似乎在催促那只手再动一动。

    本来就是洞房花烛夜,不能行房,那做点其他的事情应该可以吧?

    欲望悄悄冒了头,他一把扯下碍事的盖头,在昏黄暧昧的烛光下,与云洛白四目相对。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离得这般近,呼吸几乎交融到一处,像是冰川与火焰碰撞,滋滋的升腾起白雾似的蒸汽,虚化了彼此的面容。

    萧珩的喉结滚了几滚,视线不由自主被对方柔软的嘴唇吸引,想着若是能亲上去,一定会尝到桂花糕一样清甜的气息。或者他控制不好力气,没准就会亲破了皮

    介于云小少主的体弱形象深入人心,他立刻清醒过来,不敢再胡思乱想,干咳一声道:“那个该歇下了,今晚我打地铺睡在唔!”

    话未说完,他的身体猛地让对方推倒在床榻上,云洛白欺身亲了下来,微凉的唇蹭了蹭他的,随即便毫不客气的探出舌头,灵巧的撬开牙关,钻进去如小蛇一般缠着他的舌头,不时又扫过神经,亲得他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手下意识搭在对方肩头、想要往外推。

    与病弱无力的外表不同,这个亲吻来得缠绵且气势汹汹,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而且一边亲嘴,云洛白的手还玩弄着他的胸,时不时捏着小豆子似的奶头,带来一阵又痛又爽的刺激感。

    此时此刻,他仿佛变成了女人,躺在下面献出奶子给自己的相公随意亵玩,还能从中获得快感一样。

    这种想象让他感到无比羞耻,可手一碰到小少主单薄的肩头,他就不敢再继续使劲,生怕弄疼了对方,最后只好虚虚的搂着,反倒变成了迎合的姿势。

    绵密的水声在两人的唇齿间响起,不知过了多久,萧珩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吸到发痛,完全无法呼吸,便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求饶。

    云洛白眯起眼,大发慈悲的转移阵地,顺着男人的脖子一路向下啃咬,来到已经被自己玩到发红的鼓胀胸肌,绕着铜钱大的乳晕又舔又咬,活似一只刚学会吸奶的猫。

    “哈啊、啊别咬那里”

    呼吸还没调整顺畅,又被人这么玩胸,萧珩狼狈的向后闪躲,硬是把高大健壮的身体缩得小了一圈。

    他做梦也没想到,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主会主动做这些事,虽然动作上显得有些青涩,却情欲十足,挑得他孽根硬得发胀,将喜服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你到底是跟谁学、啊、别、别吸”

    一开口,对方就故意吮吸着他的奶头,还用舌头在敏感的缝隙间扫来扫去,直逼得他喉间又溢出几声呻吟才罢休。

    云洛白抬起那张漫上潮红的白皙面孔,在萧珩看得发愣时,又微微一笑道:“因为要洞房,之前有专门看一些情事方面的书,是我哪里做的让你不舒服了吗?”

    “没有没有!”

    生怕他露出一丝不高兴的情绪,萧珩急忙否认,又吞吞吐吐的道:“舒、舒服的只是你的身体能行、行房吗”

    虽然这么问有伤男性自尊,但他还是不想让对方过于操劳,生怕出现半点差错。

    云洛白立刻从善如流的向后一靠,指了指胯下同样勃起的一团,温声道:“能的,只是要麻烦萧大哥来多出一些力气不瞒你说,在天亮之前,必须要出精才可以,不然这喜也冲不走灾祸,恐会有性命之虞”

    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低,好像是怕得有些发颤,含着点委屈的味道。

    萧珩听得心里一揪,不疑有他,爬过去跪在云洛白的双腿之间,边轻柔的褪去他的里裤,边坚定的保证道:“放心,我既然与你成亲,便绝不会让你平白丢了性命。”

    他跪趴着的时候,宽阔的背脊舒展,令喜服绷得更紧了些,展露出里面像是山峦一样起伏有致的肌肉线条,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又饱含着危险的攻击性,仿佛一只试图发动攻击的野兽。

    不过等裤子褪下的一瞬,硕大的性器猛地弹出,“啪”一声打到脸上时,他立刻俊脸泛红,逐渐烧至耳根,看起来又傻得不行,从野兽生生变成了一只突然被砸懵了头的大狗。

    ——这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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