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荼蘼花香(1/1)

    楚长酩细致地抚慰着法乌的性器,灵活纤细的手指缠绕在少年勃起的器物上。

    法乌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他长相精致,被养得细皮嫩肉,但身上也有层薄薄的肌肉,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春活力,健康而诱人。

    他后边被喂饱了,前面却未必。那条窄缝饥渴又迫切地张合着,之前被楚长酩不轻不重地插了两下,现在却空在那儿,让他难受得不停缩紧下身的肌肉。

    楚长酩被他夹得稍稍抽气,他这具身体年轻,意味着没什么忍耐力。他往外退了一点,摩擦着法乌的内壁,然后重重地撞了进去。

    “呜!轻、轻点儿求您、先生”

    楚长酩似笑非笑地把手指往下移,在法乌雌穴的入口磨蹭,若有若无地碰触。

    法乌果真受不住,他内里早已湿润得不成样子,又不断被的信息素刺激着,繁衍的本能让他饥渴地呻吟着,甚至不由自主地在楚长酩的身体上磨蹭着,他紧紧地抱住的腰肢。

    楚长酩在性事上手段花样多得很,不过眼前这孩子生嫩又可怜,也难得让他有了些怜悯。

    他手指顿了顿,就拨开那两瓣嫩肉,缓缓插入湿润的雌穴。

    “啊啊啊”

    法乌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受不了了一样。极高的敏感度让他感受到了近乎濒死的快感,而这不过是一根手指的插入而已。

    他两个穴都不停地收缩着,一阵痉挛之后,他低低地叫着,下身绞着楚长酩的东西就陷入了高潮。他呻吟中几乎带上了哭腔,被这陌生的感觉逼上了死路。

    “呜、唔嗯哈啊、啊啊”

    他小声地喘息着,情欲稍微发泄出了一些。?

    但是下一刻,楚长酩快速地在他的雌穴里头搅动了两下,然后从他的后边儿拔出性器,把火热的器物慢慢顶到前面那刚刚高潮过的湿润穴道。

    “啊——”

    法乌僵在那里,他瞳孔不断地收缩着,朦胧的视线定格在楚长酩身上,仿佛要永远记住这个男人。楚长酩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法乌的雌穴,他低头,轻轻笑道:“爽吗?”

    法乌不停地呜咽和喘息,眼角流出泪来。

    楚长酩停留在最深处就没动,可那也太难受了一些,法乌被逼得几乎要大哭起来,他在楚长酩身下扭动着身体,穴口不停地收缩,指望着楚长酩好好草他。

    可楚长酩偏不。

    眼前这个少年精致白皙的面孔泛起了红润,眼角更是有晶莹的泪珠,他的下唇被牙齿折磨得泛红。他下身两个口子,都一抽一抽地发疼。

    楚长酩不动,这孩子也不知道自己动,只知道求饶,就知道用他那湿漉漉的、淡蓝色的眼睛望着他的,求着他、小声地呜咽。

    楚长酩遗憾地叹了口气,他只能缓慢地抽动起来,一开始看在法乌年纪小的份上,稍微给了他一点时间适应,后来看法乌适应良好,他就不管不顾了,狠命地插了好几下。

    插得太深,的身体不会让法乌觉得难受,可那过载的快感让他又哭了起来,可哭着的同时还在叫爽,爽得狠了就开始尖叫,胡言乱语地说些淫词,估计是自己看小黄书学来的,听得楚长酩有些好笑。?

    但法乌诚实,舒服了就喊出来,没插到喜欢的地方就哼哼唧唧地让楚长酩碰两下。

    一场性事,两相欢愉。

    楚长酩没有内射,最后射在了外边。

    法乌大概终于缓过来了,在最后哭叫着高潮之后,就陷入了呆滞的状态。被草狠了,不过也是终于从发情期中攫取了一丝清醒。

    楚长酩一言不发地站起来,想往浴室走。

    身后那个少年犹犹豫豫地叫住他:“喂”

    “嗯?”

    “我不会怀孕吧?”

    楚长酩:

    论起生理知识,你们这种本地人,总比我清楚吧?

    楚长酩扭头看了看这个忐忑不安的少年,微笑了一下:“我没有射进去,也带套了,别担心。”

    法乌舒了口气。

    焚宙星系风气开放,对这种一夜情接受良好,即便是法乌这样的也不会喊着什么负责之类的。?

    但是孩子不一样。对于焚宙人来说,繁衍是神圣的。

    如果他们真的一发就中,大概就不得不结婚了。对于刚刚成年的法乌来说,他不想过早地和某个人绑定在一起。

    更何况是个陌生人。

    楚长酩在浴室洗澡,他体贴地给法乌留下了一点安静的空间。

    可他那霸道的信息素,仍旧残留在这个房间里,那股子甜香不停地刺激着法乌的感官。

    他才刚刚成年,信息素觉醒,精神力也彻底爆发。他的精神力定位区域是特伦,完美的哨兵定位,敏锐的五感让他此时觉得自己仿佛浸在那个的信息素里面一样。

    他不高兴地动了动下体,打开通讯器,给爸爸发消息。

    光屏投射在空中,林卡罗夫很快接起了通讯。这个中年男人锐利的目光落在法乌赤裸的上半身,挑了挑眉。

    “爸爸,我觉醒了。”法乌主动说,“我和一个陌生的”

    “怀上了吗?”

    “不知道。”

    林卡罗夫遗憾地叹口气。

    法乌满头黑线,感觉自己恨不得飞过去咬一口自己的父亲。

    林卡罗夫放下了自己的情绪,冷静地说:“看来你不想和他有更多的关系,那就尽快离开吧,我会安排人帮你度过第一次发情期。”

    法乌点了点头。

    可他却忽然恍惚了一下。

    身周的信息素依旧那么静静地漂浮着,让他的身体微微发热。他回忆起刚刚那个青年温柔的动作,忽然说:“爸爸,我不想和别的人上床。”

    “小孩子还是想想清楚,你爸我当年”

    “别提您当年的5历史了!”法乌愤怒地说,“要不是这样,哥哥也不会晚五年才降生!”

    林卡罗夫自知理亏,强行调转话题:“行,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支持你。”

    法乌点点头。

    他关上光脑,有点茫然。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他想这或许是的本能,被这样一个占有,比他曾经想象过的结局好多了。

    虽然他曾经希望他的第一个会是格列兰元帅

    法乌面色陡然变了。

    他是跟着格列兰元帅进来的,那元帅现在在哪呢?!

    法乌懊恼于自己的疏忽时,又有人踏入了诺里斯三世的那个小院子。

    那是个年轻的男人,相貌雍容俊美,身材修长,更难得的是眼中常含笑意,称得上是温文尔雅。他挽起袖子,在诺里斯的房门外敲了敲。

    “别进来了,议长大人。”诺里斯声音懒洋洋,“你也是,可别别进来闻这味道了。”

    普拉维奇议长大人屈尊站在了门外,与他任性的皇帝陛下交流。

    诺里斯三世没什么精神,他被那甜香折磨得空虚不已。

    他侧了个身,腰肢与臀部弯出一个美好的线条。他难耐地感受到他腿间的地方正慢慢长出个东西来,可他这次的发情期是强制催生出来的,过程太长,硬生生成了一场情色的折磨。

    他用腿夹着被子,悄声地磨蹭自己的下体。这动作要是被他的内侍长看见了,他恐怕又得被说一顿。

    可那实在是太难熬了。

    别看他对普拉维奇的态度还算正常,实际上他是一直强忍着喉咙口的呻吟。他总感觉下体涌动着什么,仿佛下一刻就能流出水来一样。

    他喝了口水,虽然是温水,不过也勉强让他多了些理智。

    诺里斯有些疲惫,他撑起身体坐起来,淡淡说:“有什么事吗?”

    “长庚冕下,似乎有来兰德尔的打算。”

    “布查科斯?他来做什么?”诺里斯三世蹙了蹙眉,“他最近不是忙着调教他新养着的那个孩子吗?”

    “大约也是为了‘黎明之星’的事情。”

    诺里斯三世冷笑了一声:“老头子们怎么想的?”

    “其他的议员阁下,都比较保守。”普拉维奇的语气非常克制,“而且他们正忙着勒波狂欢节。”

    卡罗特曼帝国的主星是勒波,这个名字的来源于上古时期的酒神,这位神祗也是赫赫有名的文艺之神与享乐之神。

    ]

    他的威名,至今仍统治着卡罗特曼。

    诺里斯闭上眼睛,遮住眼中的悲哀与无力。他早已认清了现实,自二十年前库玛战争结束,他登基之后,他就慢慢认清了他所继承的这个国家的本质。

    隔了会,他再度睁开眼睛,语气淡淡:“无妨,按照我们的安排来。”

    “是的,陛下。”

    这位卡罗特曼的议长,恭敬地顺从了他陛下的意见。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忽然说:“陛下,我能问问您到底在用什么香吗?我都闻到了。”

    “是不是觉得有点难受?”

    普拉维奇明智地保持了沉默,他知道他的陛下这时候心情不好,这随口调戏一句也随便了。

    诺里斯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声:“不过是荼蘼花的提取物罢了。”

    普拉维奇面色顿时就变了:“陛下,您这样”

    “没有别的办法了。”

    诺里斯三世平静地说。

    普拉维奇骤然失语。

    荼蘼花,仅产于兰德尔连祁山区的一种特殊植物,唯一的功效就是催情。再细致一点的说,它可以引动发情期、提高敏感度、提高受孕几率

    荼蘼花少得很,这么多年来,每年的产量也不过一二十公斤。

    诺里斯这几天用的,恐怕就有荼蘼花一两年的产量。

    奢侈,可也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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