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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除了内裤以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还恶劣的揪了下两腿之间的沉睡物,直到丛深闷哼着扭动,才放开手。
等姜画收拾完衣物去洗手间,丛深才恍惚的睁开眼。
洗手间里传来沐浴的声音,水哗啦啦的流动,也不知道姜画是不是故意的,洗手间里安装的是磨砂玻璃。朦朦胧胧得可以看到姜画冲水的样子,用手抹下脸上的水,甩甩头,头上的水顺着发丝四处飞扬。
丛深不知为何有些口渴,贪婪的看着姜画的身影。
妈的……
丛深转过身,刻意忽视洗手间里的声音,直到下身的热度渐渐冷却才舒了口气。
姜画洗完澡,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随即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随便拿了本书上床看。
手指却不甘心的玩弄着丛深的耳朵。
小小的耳垂,柔软的耳廓。听说这样的人很容易听老婆的话。
等到把丛深的耳朵玩到通红,姜画才关了灯,搂住丛深的腰睡觉。
丛深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回到了自己的家,暗自感叹隔壁拆房子的声音终于停下了,手却下意识的抱住了温暖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单身太久,丛深竟然感觉有人陪伴入睡,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了。
分享彼此的呼吸和体温,不管外界如何纷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可以相互影响。
第二天显然丛深又比姜画醒得晚,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姜画依然坐在床上,一手玩着丛深的耳朵,一手抱着书看。
感受到耳朵主人的抗议,姜画才低下头,把书甩在一边,躲进被窝搂着丛深不放。
丛深推了推胸前不停磨蹭的姜画,说:“别闹了……几点了?”
姜画看了看床头柜的闹钟说:“早着呢,才七点五十。夏天亮得早。”
大概是丛深早上沙哑的声音太好听,姜画更不愿意起床了。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最后一块浮木一样抱着丛深死活不撒手。
丛深揉了揉姜画的头,说:“……行了,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姜画听到撒娇两个字,身体一僵,随即又释怀的继续撒娇。
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撒娇算什么,就算让他撒泼,他也愿意啊。
丛深用了点力气把姜画死缠烂打的架势给推搡开,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姜画看着丛深背部漂亮的线条,管不住手的抚摸了几下。
丛深这才看到两人除了内裤以外什么都没穿,于是腆着脸下床。
姜画笑着看丛深窘迫的动作,突然问了句:“丛深,它在向我敬礼吗?”
丛深疑惑的看了姜画一眼,看到自己下身bo/起时猛地捂住,说:“我一个大老爷们,这早上那什么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姜画诶了一声说:“你老吗?”
“……不老吧。”
“那你大吗?”
丛深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丫就耍流氓吧……”
说完跑进洗手间洗漱,听姜画走动的声音,心里莫名的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甜不甜!
都说了大虐过后必有甜【肉】!
大概四五章后有肉渣
不给我评论目目就不写了哼=_=
☆、第 41 章
丛深看着洗手间只有姜画的洗漱用具,别扭的用手指挤上牙膏涂抹着牙齿。
但是内心却有一点开心,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是除了姜画以外,第二个踏足这里的人。
衣服晾着还没干,姜画把自己的衣服熨烫好,放在床上,自己则去厨房准备早餐,说是做饭,其实姜画除了泡面以外也没做过饭。只好叫外卖,自己再拼个盘。
等丛深出了卧室,才打量起姜画的家。
姜画把外卖盛好,在厨房里吼了声:“随意参观,暂时不收观赏费。”
丛深笑着走向客厅,和主人一样龟毛的白色地毯铺了电视机前的一大块地面,丛深打着赤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很满足。
阳台外全是大爷大妈早上晨练的声音,还有急急忙忙上学,骑着自行车飞速行驶的学生。
房子不大,两室两厅,书房卧室,厨房客厅。
书房里面与自己房间截然不同,褐色书架占了整整一个墙面。上面满满当当的堆着书,按照书名的首字母排序。很整洁的表面。
书桌上放了一台电脑,旁边有一张按摩椅,看样子是经常工作累了,就转移阵地享受按摩。
逛完姜画的房子,丛深走进厨房,见姜画依旧是除了内裤以外什么衣服都没穿,带着围裙仔仔细细的煎着鸡蛋,生怕糊掉。光洁的背部有些细密的汗珠,修长的四肢,还有被内裤裹着的浑圆的臀部。
丛深感觉更加饿了,默默退出厨房,乖乖坐在餐桌上等待喂食。
两人用餐,绝口不提昨天睡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事情。吃完饭后,姜画送丛深到公司,两人就此分离,好像是每天都会做的事情一样熟练,却让两人心中都充满着欢喜。
丛深坐着透明的观光电梯回公司,眼看着姜画的车离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别笑啊混蛋,为什么心里会这么满足啊。
丛深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
一个天使一个恶魔。
天使说你不能这样,姜画是个男人,和你一个构造的男人,而且还是最好的朋友。
恶魔说可是姜画他爱你啊。
天使说爱也不能解释一切吧,更不可能成为一切不同于常理事情的理由和说辞。
恶魔说那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觉得不够。
不够啊……
对姜画自己是有欲望的,那双眼睛,那副身躯。
仅仅是触碰根本不够。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妈的。
怕是栽了。
难得的一整天的开心工作,直到下班前,签了五单保险,丛深都快认为这是早上姜画带给自己的好运。
姜画刚到公司,荆爵就把姜画叫进办公室。
“你看看这个。”
一沓厚厚的资料甩在桌上,姜画用余光看着荆爵的脸色,估摸着这次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自己签的一单合同上出现了巨大的漏洞。
产品预算和公司对这单合同的实际付出相差了一个零。
荆爵点了支烟,说:“这个合同我记得是全权交给你的,你能告诉我这笔明明应该投入到产业链中的钱去了哪里吗?”
姜画花了两分钟整理自己脸上盛怒的表情,随即把资料攥在手上,说:“您能给我一天时间吗?”
荆爵看着姜画的脸,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冷静,说:“明天上班时,我要在我的桌上发现这笔钱的具体走向。”
姜画点头,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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