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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荣眼里闪过一丝寒意,看了看阴暗的屋子,勾起一边的嘴角说:“进来吧。”
白兰迪按了按枪,跟着顾荣进了房间。
房子里充满着霉味,窗帘拉得紧紧的,顾荣也没开灯,房间里唯一的电器设备就是冰箱了。
白兰迪还没有看完四周,就被人揉弄起臀部,厌恶的忍受着热度,给了顾荣适当的甜头后,白兰迪软了腰,轻声在顾荣耳边说:“我去准备一下那个,先生,厕所在哪里啊?”
顾荣指了指拐角处,白兰迪低下头,往厕所走去。
白兰迪眼睛盯着四周,把能看到的地方全部看清楚。
厕所里比起外头更加阴暗,白兰迪刚进厕所就闻到了些许血腥味。
脸色一变,白兰迪锁了门,把莲蓬头的水开了之后,看看厕所的周围。
一个不大的天窗,马桶很污浊,上头有恶心的黄色痕迹。
旁边的浴缸被半透明的窗帘遮住,白兰迪看看锁了的门,给自己打气后,伸手触碰帘子。
掀开它
会发现什么呢。
开门声突然响起,白兰迪吓得立即转身看着房门。
顾荣正冷笑着拿着手里的钥匙,另一只手拿着铁棍。
白兰迪咽了口唾沫,一把掀开浴缸前面的帘子。
我日。
“你是警察吧?”顾荣把铁棍拿起来敲了敲手心,说,“我就没搞懂了我分明是帮着你们警察扫黄除恶,你们怎么还来抓我呢?”
白兰迪皮笑肉不笑的说:“您还真有胆子往自己脸上贴金,人家当个小姐靠自己赚钱碍着你啥事儿了?睡的是你男人啊怎么着?”
顾荣冷哼,说:“别拖延时间了我知道你有后援,您也是艺高人胆大,不等后援来就只身前往,该说您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对我太轻视?”
“两者都有。”白兰迪掏出枪,慢吞吞的上膛,看着顾荣的脸色变白,说,“把铁棍放下,双手抱头去那边蹲下。”
顾荣看了看白兰迪,说:“你们警察有规定说每个枪子儿都有记录吧,你也不敢贸贸然开枪”
话还没说完,白兰迪抬起手对着一旁的门就是两枪,说:“我这人不太爱遵守规定。”
两人僵持不下,白兰迪手心里全是冷汗。
虽然跟着郭骰破了这么多案子,但是第一次这么直面犯罪嫌疑人,白兰迪心底里也在打着鼓。
刚才那两枪除了给顾荣一个警告之外,也是提醒外援自己现在的位置。
白兰迪长时间举着枪已经有些发软,不过精神却更加的警惕顾荣的动作。
顾荣突然望向门边面露惊恐,白兰迪精神紧绷,一时间也没有察觉出不对,往门边看没有人后便猜到自己中计,一阵剧痛从手背传来,手心里的枪不由自主的被打飞。
白兰迪蹲下,用手捂住头,被顾荣用铁棍抽了好几下。
触及到沐浴液,白兰迪把它倒出来,一脚踹向顾荣的脚。
顾荣摔倒,铁棍滑到一边,啐了一口后,攀爬着厕所的天窗往外跑。
白兰迪坐在原地喘息,俨然没有追上去的冲动。
浴缸里灌满了温水,女人眼睛被剜去一只,温顺的待在浴缸里不知道是死是活。
白兰迪挣扎着起身,血液顺着头顶流下。
“操你妈的”
白兰迪脱下衬衫,勉强撕扯一阵后,包裹住女人不停流血的眼部。
过了片刻,环抱起女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楼梯好像从四个变成了五个,又从五个变成了六个。
白兰迪晃晃脑袋,听着外面警笛四作,知道许耀他们来了,勉强撑着走上平地之后,就直接摔在地上。
怀里的女人呜咽一声,白兰迪却松了一口气。
还没有死。
接着便是眼镜模糊,四周都像是沉浸在黑暗里,好像被人拥抱住,颤抖的手臂很熟悉。
烟草的味道,总是让自己莫名的安心。
是谁呢。
“救护车呢!!把车空出来!去医院去最近的医院小孩儿小孩儿快开车!开车!妈的快点!”
白兰迪抬眼看了下,郭骰气急败坏的脸让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等再次醒过来,白兰迪像是被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痛。
一旁的郭妈眼镜红了,说:“醒了吗?我去叫医生。”
等医生做完检查后,白兰迪才开腔说:“郭妈我想吃红烧肉”
郭妈拉着白兰迪的手,说:“嗯嗯你等着,郭妈现在就回家给你做去。等着啊”
白兰迪乖巧的点头,等郭妈关上房门离开后,才扯过一旁睡得正香的郭骰,扣住他的唇就是一吻。
因为输液而苦涩的舌尖,碰到郭骰的唇像是饿急了的人碰到蛋糕,发了疯似的纠缠,仿佛不吞下它,自己就会没命一样。
郭骰睡得迷迷糊糊的,回应几下后,才醒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扣住白兰迪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白兰迪急切的扯开郭骰的体恤,啃咬里头的锁骨和乳尖。
郭骰舒了口气,最近一直没有时间顾情欲的事儿,突然的触碰就像要把自己理智撕裂一样,说:“没把自己折腾死,来折腾我是吧?”
白兰迪讨好的笑了笑,说:“案子怎么样?”
“我在外面听到你的枪声就醒了,猜到你这个小贱人肯定自己一个人去找凶手,只好在出现枪声那里等。还没一会儿就从窗户里跳出一个男的,正好跌在我脚跟前,直接一砖头给他拍晕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给跑了呢。”
郭骰打了个喷嚏,也跟着白兰迪松了一口气,接着换上了对待犯人时候的脸,说:“你一个人去面对凶手,还偷了我的枪,还不叫醒我,还受伤了,现在醒了第一件关心的事儿不是自己身体而是案子,对吧?你有点轻微脑震荡,其他的没有大的问题。”
一条一条的罪状让白兰迪有些发怵,傻笑一阵看郭骰没反应后,说:“我错了嘛”
郭骰伸出手挤进白兰迪的裤子里,恶劣的揉捏是还没有苏醒的部位,等到白兰迪嘤咛出声后,分开他的大腿,往秘处抚摸。
好不容易伸进去一根手指,白兰迪已经彻底失了声音,快感和痛苦同时出现,白兰迪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呻吟还是痛呼,只能无助的攀住郭骰的肩膀,在他耳边吐露出些许怪异的轻哼。
听到门口的响动,郭骰把手指从秘处伸出来,暧昧的说:“等你伤后,这顿打你躲不掉。还有,给我写一个三万字的悔过书,手写。”
白兰迪刚想再说些什么,探病的重案组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从外头走进来。
“诶常捷,顾荣认罪了吗?”白兰迪问完接触到郭骰吃人似的目光又是一阵懊悔怎么就问出来了
“认罪了,人证物证俱在。”常捷说完,拿出刀子开始削苹果。
切成一溜一溜的苹果瓣儿,常捷把苹果皮削起来,从中间分开,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后,递给白兰迪说:“兔子苹果。”
白兰迪:“”我二十五了啊!哥你别像哄常相濡一样哄我啊喂!
杨真说:“我查了,顾荣为了城里头的媳妇儿跟老家的媳妇儿离婚,后来城里头的媳妇儿跟别人跑了,他才知道老家那个媳妇儿给他生了一对儿龙凤胎,但是一家老小没钱养孩子,两个孩子都夭折了。所以讨厌女人吧昨天问他说觉得那些小姐都是勾引男人,和他城里头媳妇儿一样心理已经扭曲了吧这种人诶头,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郭骰说:“没事了,昨天出院了。只是眼睛被挖了出来。”
众人:“”你说的倒是轻巧,昨天白兰迪只是出了点血吓成傻逼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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