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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郭骰又做了一次饭,董珑萧已经对郭骰的厨艺拜服了,吃了三碗饭。
白兰迪抱了杨晚晴一上午,腰都快断了,直接趴在沙发上玩手机。
“喂什么?我日这他妈什么劫匪啊”郭骰骂了句脏话,对着客厅里的众人说,“许耀打的电话,追踪过去是一个公用电话。哎简直了”
白兰迪说:“有没有监控录像带?”
“我让他拷贝了一些回来。”
杨真和许耀在房间里分析视频,郭骰则和众人在沙发面前坐着等待。
“两千万,明天下午六点,到街心花园门口,杨晚晴送。”
电话那头没等人说话就挂了,白兰迪有些疑惑的看向温韵,说:“他怎么突然就?”
温韵看向一旁紧张起来的杨晚晴,说:“或许,他不满足于一个杨冰倩,他还想要一个杨晚晴。”
杨晚晴咬着下唇,冲进市长的怀抱里,轻声啜泣。
“头,有发现!”许耀站在楼梯上吼了一声。
郭骰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去,看着电脑,杨真见状重新播放了一遍。
“看不出相貌,但是勉强认得出是男人。姚嬴已经带了人去做痕迹分析,没有找到指纹。”
“男人”
郭骰想得脑子有些发疼,众人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尤其是白兰迪,脸色都有些苍白。
“少爷”阿犬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白兰迪皱眉跟上前,和阿犬进了另一个房间。
“怎么了?”
阿犬说:“孙氏集团好像在收购白氏集团的散股。”
“什么?那些老不死的疯了吧?我都没对孙氏集团做手脚,他们还动到我头上来了?”
阿犬想了想说:“自从夫人从白氏集团撤资去国外追老爷之后,孙氏集团的小动作就越来越多了,最近好像开始开辟国内市场少爷,我们?”
白兰迪看了看门外,说:“爷爷允许他们来收购散股吗?”
“嗯”
白兰迪轻哼一声,说:“看来郭骰的存在被爷爷知道了。”
“那少爷,我们怎么做?”
白兰迪想了想,说:“让他们收购吧,白氏集团近几年我都没有好好打理,而且我做这块也做累了。啊干脆把白氏集团卖了吧!”
“”那是你一步一步打理起来的公司啊!能不能别说得这么豪放!说卖就卖啊!
“我斗不过糟老头子,他既然默认家里头那些老不死的人来收购散股,应该也做好毁了白氏集团的准备。我跟他硬碰硬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倒不如好聚好散”白兰迪碎碎念了一会儿,说,“你去联系家里头那些老不死的,等这件事情完了,订张机票,咱们跟他们好好把这事儿说说清楚。”
第二天,杨晚晴已经失眠到早上才睡着,勉强睡了一个小时后,看到白兰迪正盯着自己看。
杨晚晴坐直,看到自己是睡在熟悉的地方,于是问:“白哥哥?”
白兰迪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晚晴,我们会尽全力保护好你的安全,但是难保万一,绑匪是一个恋童癖好的变态,你在他面前必须保证顺从,还有,生命比任何事情都珍贵。你爸爸和门外那些哥哥,还有我,都等着你回来。别跟他硬碰硬,即便他会做一些让你觉得不是很舒服的事情记得,顺从。还有,这个窃听器是可以听到你说的任何话,如果有私密空间给你,一定要把周围任何细小的东西说出来。”
杨晚晴点头,明明紧张得发抖,却偏偏从眼睛里看出了倔强的颜色。
白兰迪从包里掏出针管,说:“晚晴,这里面有一个小型窃听器和追踪器,它需要打进你的身体,可能有点疼。”
杨晚晴说:“没事白哥哥我我很想再和姐姐说话”
白兰迪拿起针管,让杨晚晴侧躺在自己腿上,将窃听器和追踪器植入到她耳朵里面。
弄完后杨晚晴耳朵有些红肿,但是她拨弄了一下耳发,遮住了耳朵后,说:“我需要怎么做?”
郭骰提着一个箱子,从屋外进来,说:“这是两千万,晚晴,不管出现任何情况,钱是小,你是大。万事以自己安全为主。绑匪让你去街心花园,接下来的时间,一定要小心。”
杨晚晴点头,看着门口欲言又止的市长,拥抱了下。
董珑萧拿着手机不断部署着:“在街心花园的所有路口设置人监视。另外,不要打草惊蛇,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下午六点的钟刚刚打响,杨晚晴就提着厚重的箱子往街心花园走去。
秋天已经过去了,秋末的花园并没有很多人,湖面上都有些枯叶,萧瑟的景象让人新生惆怅。
杨晚晴来到指定的地点,坐在长椅上等待。
郭骰和白兰迪在一辆车上监视,平时都爱侃大山的人都有些沉默。
如果杨晚晴也入了虎口
突然手背上有人拍了下,白兰迪轻笑,和郭骰十指紧扣。
“诶我说,我和萧萧还在车上呢,你俩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温韵坐在车后面,一脸不爽的看着前面的两人。
董珑萧抽了抽嘴角,你才萧萧,你全家都萧萧。
白兰迪刚准备调笑两句,突然正色的看着杨晚晴说:“她动了。”
杨晚晴提着箱子,另一只手接电话,左右望了望后,往中心走去。
卧底在周围的警察,有少数几个跟着移动了,但是又岔开,至始至终保持着十米的距离。
董珑萧看着街心公园的地图说:“糟了街心公园有一个湖。”
如果让杨晚晴坐船上去,这还怎么跟,游泳吗?
那卧底有个屁用。
白兰迪说:“没事,我让阿犬代替划船的船夫了。”
“你早就知道了?”董珑萧问。
白兰迪摇头,自己当然没那么先知,说:“如果我是绑匪的话,最保险的方式就是坐船。”
“少爷”阿犬压低声音,说。
白兰迪拿着电话,说:“你往哪儿划了?”
听到回答之后,白兰迪对郭骰说:“去东边。”
阿犬挂了电话,用竹竿悠闲的撑着船,看着杨晚晴惴惴不安的样子,心里也跟着心疼。
这孩子才多大啊,六七岁时候自己还在跟爸妈玩呢,承受这些,大概是家庭的逼迫吧。
阿犬突然想起来白兰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兰迪才八岁,坐在奶奶家院子底下帮他奶奶剥豆角,板凳小小的,房子小小的,白兰迪也小小的。
后来奶奶死了,白兰迪跟着白赫生活,因为得到了太多奶奶的注视,而失去母亲的注视。他比一般青春期的孩子更加早熟,也更加叛逆。
打架斗殴,甚至威胁别人。
坏事儿基本上都做过了。
直到他逃到市遇到郭先生。
别人眼里伸手可得的爱情,白兰迪需要和他母亲斗,需要和他所有的亲戚斗,和郭骰这个社会固有的价值观斗。
因为他出生在这个家庭。
阿犬继续划船,到了岸边后,注视着杨晚晴下船。
走到船边,杨晚晴有些紧张的差点摔在船沿上,阿犬一把搂住杨晚晴,附在她耳边说:“顺从他,别紧张。”
杨晚晴楞楞的回过头,船却已经开走了,棉麻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
是白哥哥身边的人。
湖东边的街道有些少,天寒地冻的天气也没多少人愿意出来动弹,杨晚晴根据绑匪打电话的提示往街道里走,转来转去,绕是她一个土生土长的人,也有些分不清路。
“跟踪器能用吧?”郭骰问。
白兰迪到了一个白眼看向郭骰说:“黑魔方买的东西,还能出现假货?”
说完打开电脑,看着地图上闪现的红点,松了一口气。
“萧哥,跟丢了。”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董珑萧皱了眉。
郭骰说:“我和董珑萧下去跟一下,小孩儿你和温韵在车上。”
白兰迪点头,看着郭骰离开。
身后的温韵却像开了话匣子似的:“诶,你和那个高大壮认识几年了啊?你也是警察?你们在一起很久了?你是攻还是受啊?”
白兰迪歪着头,直接无视了身后这个聒噪的男人。
根据指示,董珑萧和郭骰很快就到了杨晚晴那条街道。
杨晚晴提着箱子正在往前走,突然到了死胡同,愣住了。
“在这里等,它里头是死胡同。”董珑萧说。
郭骰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能站着和董珑萧一起等。
突然电脑上的红点不见了,郭骰和董珑萧对视一眼,往死胡同里奔去。
箱子和人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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