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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回来了。”郭骰吼了一句,拉着白兰迪的手进去。
平时正常的姿势此时却有些刺眼。
白兰迪稍微挣了下,却被郭骰抓得更紧,抬头望去,郭骰安慰似的笑笑。
松了一口气。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气氛尴尬得可怕。
郭骰用手肘捅了捅白兰迪,眼神示意好一会儿。
白兰迪才鼓起勇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件裙子递给郭妈,说:“以前陪您逛街的时候,看您好像特别喜欢这条裙子,想给您买的时候,我就已经去念书了,不陪在您身边。后来回来了反而忘了,这几天想起来就买下了。您不想穿也可以不穿,嫌弃的话也可以塞进衣柜里,但是至少别扔好吗?”
郭妈没说什么,接过裙子,手指抚摸着上面印出的荷叶图案,眼圈却红了。
白兰迪说到底和郭妈相处时间最长,说句难听的,养条狗都知道疼了,更何况养了一个人。
谁不希望自己孩子幸福呢。
郭爸在旁边看了一眼,哼了一声。
白兰迪摸了摸鼻子,旁边郭骰在握住白兰迪的手,温度从手心感染到心脏。
轻咳一声后,白兰迪从桌底操起一箱红星二锅头放在茶几上,说:“今天,喝个尽兴吧。”
“”
白兰迪不让郭骰多喝酒,自己开始坐在茶几旁边和郭爸喝着二锅头。
郭妈看着白兰迪的脸慢慢转红,心疼之余,支郭骰去买了些黄瓜回来做凉菜,自己则炸了些花生米拌上些糖。
这小孩儿真是
郭骰无言的笑了下,洗净黄瓜之后,用刀背拍成小块。
“三咳,白兰迪他这次没什么大事儿吧?”郭妈问。
郭骰把蒜拍成小块,切成碎末状说:“轻微脑震荡老毛病了,上次帮我破连环奸杀的案子时就伤了一次,医生说没有大碍,只是会经常头晕。”
郭妈没有再说什么,搁了一些芝麻油酱油和醋在盘子里,把蒜末放在拍好的黄瓜上。
郭骰准备端出去的时候,郭妈喊了郭骰一声,拿了一勺糖放在上面。
“三宝贝儿不喜欢蒜味儿,搁点糖他会喜欢吃的。”
说完回过头拿帕子擦着灶台上没有的油渍。
郭骰端着一盘黄瓜,把郭妈搂得很紧。
郭骰一直都记得,自己从美术院校退学考警察时,郭妈那个失望的眼神。
站在教学楼门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办理退学的手续。
因为愧疚不敢看郭妈的眼睛。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别过头看一次,却接受到了鼓励的眼神。
按照自己想法活了这么多年,以后该乖乖听话了。
“把这杯喝了!不行不行喝干净喝干净!”郭爸端了杯酒给白兰迪,必须让他喝完。
白兰迪脸很红,衬衫扣子解了一半,露出里面泛着粉红的肌肤,郭骰看得一阵喉紧,奈何郭妈在旁边,只好按捺住心思。
“郭郭爸,你也喝啊,别我一个人喝。”白兰迪显然已经开始上头了,话都说不太利索。
“叫什么爸啊!叫哥!没想到你小子酒量还行嗝白老弟啊”
“诶郭哥!”
郭骰:“”日了狗了
差辈儿差哪儿去了都
“你这真的不地道啊我养了二三十年的儿子呢。”
白兰迪给郭爸倒了一杯酒,把黄瓜夹了好几块一口吃下去,刚才火辣的胃终于舒服很多了。
“郭哥你说人这一辈子能遇到过几个自己爱的人呢?我不是非要跟你抢郭骰这个人我是没办法去爱除了郭骰以外的人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让他来面对这些压力,我也会心疼的”白兰迪说着眼睛已经红了一圈,哽咽的说话让郭爸沉默了一段时间。
郭爸仰着头喝了一口酒,顺着食道进去的酒,把胃烧得火辣辣的疼。
“白老弟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能和骰子在一起多久?”
“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在一起一辈子。”白兰迪说,“骰子工作性质特殊,脑袋都是挂在裤腰带上的,就和我在一起这十年,他濒临死亡边缘的次数就有三四次。我不能说他死了之后,我也会奔着他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也有我的逻辑想法。但是没了郭骰,我是生。有了郭骰,我才是活。”
郭爸没说话,看着一旁站了好半天,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的郭骰,突然一阵泄气。
英雄主义。
希望自己儿子能够像英雄一样。
但是既然是他选择的路。
强求有什么用呢。
郭爸喝得脑子发疼,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晃了好一会儿,还好郭骰及时拉住了郭爸。
郭骰扶着郭爸往房间里去,放在床上后,郭骰调整空调的温度,盖上被子之后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走到门口听到郭爸闷声闷气的说:“明天小端午,回来吃饭把他带着一起。”
郭骰答应了一声,嘴角快咧到耳朵上了。
白兰迪烂醉如泥,直接瘫倒在沙发上,郭骰安慰了一下郭妈,随即扛起白兰迪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醉成这样”郭骰嘟囔着说,给白兰迪系上安全带后,看着他的脸不住地傻笑。
喝醉了的白兰迪脸很红,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右眼,乖巧的坐着,头歪在座椅上。
怎么会这么喜欢他呢
郭骰笑着,不自觉的凑上去舔弄白兰迪的嘴角。
“啊你郭骰?”白兰迪被身后窒息的快感逼得只喘粗气,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大开双腿,接受着郭骰的顶弄。
郭骰笑了下,把白兰迪的腿放到肩上,压向他,说:“醒了?舒服吗?”
白兰迪点点头,勾住郭骰的脖子,舌尖纠缠到一起。
快感加深,周围的温度也像是沸腾一样,包裹住两人赤裸的身体。
郭骰暧昧的喘息声渐渐停息之后,白兰迪才收回腿,感受着逐渐柔软的部位抽出,湿湿的液体从身后流出。
“不舒服?”郭骰看着白兰迪身下的坚挺,疑惑的问了句。
白兰迪笑了下,把正在挑拨自己的手牵起,吻了一下手背,说:“我没什么兴致就这样吧。”
“有心事?”郭骰抽回手,把白兰迪整个人搂进怀里。
“我还在想柯凡。”
“怎么了?”
“我爸不让我提起柯凡,任何人面前都不准提,好像是什么禁令一样不管他以前跟我有什么瓜葛,我都不希望他再来干扰我的生活。”
郭骰有些心疼,戳了把脑门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在你担心什么?”
白兰迪无奈的笑了下,郭骰这种乐观得无边无际的样子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见白兰迪脸色终于好了点之后,郭骰暧昧的舔着他的脖颈,说:“现在有兴致了吗?”
白兰迪趁郭骰不备,翻过身压制住他,说:“有是有了,不过”
手指戳进郭骰身后的紧致,刚进去就被咬得很紧。
郭骰歪着头,试着放松,白兰迪才勉强伸进去一根指头。
过了一会儿,房间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有案子头。”杨真喊了一声。
郭骰看了下时间,随即披了一件衬衫跟着杨真坐车出现场。
荒草地里被黄色警戒线围出一个正方形,郭骰一脚胯上警戒线跳了过去,杨真比了比正处在自己胸膛下面一点的警戒线,翻了个白眼之后,乖乖从底下钻过去。
“师兄,什么情况?”郭骰问了一句,把证件夹在胸前的口袋上。
民警说:“目击证人在那里,我让他来跟你说一遍。”
随即叫来一个脸色苍白,穿着运动服的女人。
女人看了眼郭骰,说:“今天早上大概七点,我带着奶油出来跑跑步,奶油挣脱绳子跑到这边,我以为它是要上厕所等它回来它它就”
郭骰听得糊里糊涂的,安慰了一把,问民警说:“奶油?”
民警抱起一只白毛的贵宾犬,说:“它叫奶油。”
“”
“奶油回来的时候,嘴里叼了一条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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