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骑木马、射自己一脸、产卵、窒息、发情自慰)(1/1)

    随着子爵逐渐拉紧的手,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黑暗开始吞没视野,耳朵里传来越发遥远的低吟声,任爽感到自己的视线恍惚得无法感知周围的一切,只是纯粹的对死亡的意识和惶恐。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球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双本是薄荷绿色的漂亮眼睛此刻像是一只濒死的兔子。

    仿佛跟着血液一起被阻断一样,无法连接起来的思绪断断续续地在脑海里游荡着。“王,你这么简单就快不行了。”丝毫没有污秽词语的戏谑句子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任爽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死了,早就硬邦邦的阴茎快要炸裂了,积蓄了一天一夜的精液和尿液如果还不能释放的话,他可能会就这样死掉吧。

    在感到无法继续下去的一瞬间,血液仿佛回到了脑子里。抓着领结的手松开了。在他大声喘息着的时候,意识终于回到了脑海里,子爵的巴掌时轻时重地落在了任爽的屁股上。白皙的肉被打得晃动起来,留下了密布的紫红色印记。

    子爵撤掉了堵塞阴茎一整天的拆信刀,全部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白浊洒满了任爽的大腿,在排泄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子爵用带着华丽锁扣的金属器具束缚了他的阴茎,顶端带着尖刺的精致小笼重新限制了体液的涌出,戛然而止的排泄让任爽颤抖了一下,随后蜷缩着呻吟起来。

    “来吧,王,你的孩子也带着一天了,是时候分娩了。”

    羞耻的句子让任爽涨红了脸,然而那两颗蛋的体积太过庞大,他很难依靠自己的力量将他们排出身体,不管怎样努力尝试,蛋身最宽阔的地方通过时都传来撕裂的疼痛,身体下意识地收缩,蛋反反复复来回,让肛口充血,更加狭窄,敏感。

    子爵拿出了用精致水晶瓶装着的透明液体,“这是今天部下给我的,据说是魔物调配的催情药,就用王来试试看吧,这样我也好写情况报告,偶尔也是要为臣子们做点事情的不是吗。”

    液体从瓶子里流出,随着子爵的手指形成细碎的水滴围绕着任爽的身体,随即绽裂,洒满他的身体。

    “那么我先睡一觉了,比不上不老不死,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会回复的您,我还是需要休息的,晚安我的王。”

    所以说,自己这幅身体之所以能含着那么多东西度过一整天,子爵之所以毫不担心,原来是因为就算死,也会复活么。

    ]]?

    月亮被乌云遮住了,药液让身体变得淫靡而无法控制,任爽安静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试图让身体冷静下来,皮肤因为性欲而变得潮红,乳头因此而变硬,薄而紧实的腹肌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任爽忍不住摩擦着双腿。

    下体在性欲的煎熬里变得湿润,时间变得漫长,在被药物折磨到逐渐失神的时候,任爽没有被束缚的双手伸向了身后,将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因为药物而松弛的括约肌里,徒劳地刺激着前列腺。

    饮鸩止渴般,肠道的刺激让无法勃起的痛苦变得更为强烈,在接近被逼疯的边缘,没有勃起的阴茎无法控制地流出了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沿着顶入尿道的金属刺流淌,子爵仿佛预见到了一切一样在那时出现了。

    “王,你可真是恬不知耻,都没有办法勃起居然还想着自慰,失禁的感觉如何?”

    任爽躺在自己的体液里,虽然没有勃起,但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着他不想承认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流淌,远比射精漫长的干性高潮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白金色的长发铺散在地面上,子爵跪下了身体,用手指撑开他松软的括约肌——“王,深呼吸,让蛋排出来。”

    “疼”沉浸在情欲里的人眼神迷离地呢喃,子爵有些难以自持地站起来,背过身,过了几秒转了回来,伸出手按压着任爽的小腹,微微施加的外力,推着那两颗蛋挤到穴口,随后将手指抵着肛口。情欲无法得到纾解的痛苦被肛口的刺激冲散了一些,蛋挤过身体的一瞬间,子爵搓揉着任爽的乳头,解开了金属笼,手指戳弄着任爽的阴囊和肛口。

    伴随着“噗呲”的声音,蛋离开了身体,任爽弓起身体胡乱地呻吟着:“上我啊!我要射了!我射尿了!嗯我插我的骚穴我生蛋了啊啊啊啊啊!”

    子爵将插入身体的手指被拔了出来,随手塞进了任爽的嘴里,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指塞进嘴里,任爽闭着眼睛接受了子爵的调教。圆球状的串珠被子爵塞进了因为药物而迫切渴望着还没有合拢的身体,括约肌逐渐恢复,包裹着珠子,显得格外色情。串珠的末端被银锁连接在了子爵钟爱的宝座脚下。子爵捏住了他的下颌,唾液从被迫张开的双唇一连串地落下,带着令人感到安心气息的手指托起他的脸,被捏着的脸颊很快感觉到了酸痛,口水无法控制地流出,衬衣已经濡湿到了紧贴着胸口的地步。

    他的身子被子爵折叠起来,串珠被一股脑抽离,粘稠的浊液一股脑地喷洒出来,对准自己的阴茎将白浊覆盖上了王苍白精致的脸,看起来颇为狼狈。他闭上了透亮的绿色眸子,很快干涸在脸上的精液让他显得格外狼狈。

    全身的神经都在感知着性欲和快感的潮水将自己吞没,任爽安静地将头低下,听见子爵问他:“剩下的时间就这样度过如何?”

    子爵说着用极轻的动作抱起了瘫软着喘息的任爽,将他放在了准备好的刑具上。

    三角木马的顶端抵着任爽敏感脆弱的皮肤和被扩张而充血过度的括约肌,尖锐的疼痛让他挺直了身体,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大口喘息起来,白而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在木马的两侧蜷缩起脚趾,努力绷紧身体的每一处肌肉让疼痛变得不那么明显。

    在头抬起来的同时,子爵挥了挥手。猛烈的水流从大厅的吊顶毫无由来地泄下,冲击着任爽的身体,白金色的头发贴在了光滑的背上,口鼻被源源不断的水阻塞,呼吸变得艰难,水无视了重力,遵循着子爵的魔法在任爽的身体周围停滞,之间开始积蓄,水波摇曳着笼罩着子爵生来华贵而美丽的身体,当水开始沾湿头皮的时候,任爽的头被猛地按下,头发瞬间浸没在了水里,声音遥远而空洞,子爵一字一句地说道:“在群臣觐见之前,还是洗洗你身上这股令人作呕的精液和性欲的味道好了。”

    在子爵有一句没一句的调侃里,天快要亮了,任爽失去了呼吸。

    他很清楚,再次醒来的人就是子爵的王了。系统想要亮起字幕,任爽在心底拒绝了,“不用了,我不想知道我又为什么高潮了多少次,这样显得我很淫荡,虽然本来就是,不过我还是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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