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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临淄王府的两位嫡子形影不离,怎么,今日只见到赫贤,没有简单小公子呢?”喝了一半的酒,谭醉突然想起什么,拿着筷子敲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赫贤的唇角微微不自然的扯动,最终扯开一个略为生硬的笑容,语气也是十分无奈的说到;“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这半月他去了哪里。”

    ;“哦,是了。”谭易拿伸出食指抵住下巴,突然恍然大悟的说到;“前几日你们王府的王妃带他去蜀王府了,我娘亲这几日也在蜀王府,陪着蜀王妃过什么寿辰。”

    赫贤看着谭易,脸上却是半点笑容都没有了,蜀王府么,他在心底喃喃自语,拣了一块子菜到碗里说;“先不说奏歌,后箐国吞我琉璃国城池的事,诸侯王半月后派兵援助皇帝,你怎么看这件事?”

    刚刚还是风~流的少年侠客,却听到这个之后,立马将背挺的直直的,坐姿端正,对于家国大事,身为武将之子的谭醉,虽然在江湖上混迹惯了,但是只要提一旦提到,内心就由然而生一种严肃,他说;“你父亲定然是会派我父亲去的,只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去。后箐吞我国城池,终究还是那一位太软弱昏庸的缘故。”

    赫贤听了微微点点头,谭易的父亲是临淄太守,虽说是太守却也是临淄王军队的带头人,父王必然会派他去领兵。而当今陛下昏庸软弱,已经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他饮了一口酒说到;“我想跟我父王请命去抗击后箐,若是我父王答应,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同我一道?”

    若不是上一世的想交,若不是知道谭醉心中所想,赫贤怎么敢轻易对第一次见面的谭醉如此问。

    谭易听着赫贤的话语,内心之中感叹果然自己没有交错人,立马回应道 ;“若是果真有机会,谭醉自然愿意。”

    不出赫贤所料的回答,赫贤满意的点点头,还未来的及回话,却听到那宛如黄莺出谷一样的声音传到耳边。

    ;“王兄不在王府养伤,怎么得了空就来外面寻男人么?”映入眼帘的黑衣少年,半束黑发,站在他们的不远方。

    这半月里赫贤一直在养伤,未曾出门,好不容易伤势好了一点,去王府寻他却遍寻不得,赫贤本是想问旁人他的去向。但是府中都知道大公子一向与小公子交好,他若是问了旁人反而让府中疑心,他也想过问黛媛但是黛媛却死都不肯说。

    今日可算是那日之后的第一次相见了。

    他正欲回答,谭易却是问;“怎么,赫贤前几些日子伤着了,如今可大好了。”

    ;“自然是大好了,不大好,怎么会出来寻男人?”奏歌又是一句抢白,没有给赫贤说话的余地。

    谭醉却是一句比一句听得云里雾里。

    赫贤抬头,唇角弯起邪魅的笑容,对着奏歌说;“我本是好了,四处去寻那个伤我的小猫,却遍寻不得,竟然不知道,小猫居然偷溜出院子去寻母猫去了。”

    ;“是么,伤王兄的是猫还是老虎,怕是王兄糊涂了。”奏歌看着那双眼睛,没了往日的害怕,只是一味的盯着这双眼睛,像是想要看出什么来。

    赫贤却是明白,若不是在外面的场合,此时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奏歌,想必就是想扑上来,再补一刀。

    ;“奏歌,你要知道,对于王兄而言,不管是老虎,还是猫,都是王兄的心头好。”

    ;“是么,王兄还是少恶心的罢!”说完奏歌也没有告别,转身就向酒肆内阁走去。

    谭易听了半天,抱着胳膊看着赫贤,抿着嘴摇摇头,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到;“这个是小公子?”

    ;“是啊,他就是周奏歌。”

    ;“和传言不太像。”

    赫贤听了眉毛微微上挑却是十分好奇的问到;“传言如何?”

    ;“温顺秀雅。”

    ;“那,没错。”

    ;“诶?”谭易再次被赫贤弄的有些蒙圈,他从腰间的荷包里拿了一颗醒酒石含在嘴里,让自己清醒一点继续说到;“怎么,赫贤喜欢猫么?”

    ;“喜欢也不喜欢?”

    ;“恩?”赫贤歪着头,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再次蒙圈了。

    ;“我只喜欢家里的那一只,旁的都不喜欢。”赫贤笑着解释。

    一只雪白的鸽子从湖上掠过直接朝他们的桌子飞来落到了谭醉的肩上,谭醉看着鸽子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对着赫贤说到;“看来今日还有事,谭醉先告辞了。”

    赫贤点点头目送谭醉离开,直到离开谭醉的视线之外,他才活动了又活动了自己的手腕,这半个月,新账旧账也该一起上了。

    他向酒肆的内阁走去,步履坚定没有半分犹豫。

    要他死么,既然没死成,自然就要准备好,他算账的准备。

    ☆、算计

    赫贤顺着奏歌的步子走到内阁,却看到内阁之外有两个临淄王府的侍卫把着门,全副武装,禁地莫闯的样子,他看着两个人微微笑了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两个侍卫本欲拦他,却看到是自家王府一向温润如水,待人和蔼的大公子,也回应的笑一笑放他进去。

    赫贤心里明白,若不是重活一次清楚里面所坐着的人,他怎么会冒然进来,父王的脾气,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敢就这么进来。

    推开裁月镂云雕花门,赫贤的脸上依旧是带着仿佛春风般温暖的笑容,毕恭毕敬对着阁内的人行礼,声音郎朗,宛如落水滴石:“儿子在这里喝酒,听说父王母妃在这里特来见过父王母妃。”

    临淄王看着自己这个不请自来的大儿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该说这个儿子是懂礼还是不懂礼,知道父王在特来拜见的确是知礼之说。但是不请而来,未免也忒没有眼力劲了。

    不过他笑着笑看了看奏歌,都说有心开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如今他也算无心插柳了。

    身为诸侯王,必然是要选择自己的继承人的,奏歌和赫贤自小丢在一处长,是方便名师教导,不至于一师好一师差的状况,显得兄弟间的不公平。但是若是兄弟之间太过亲密而不为王位而争,就不存在必要的比较,没有争斗之心,也就没有了争斗而生的不同于平常的上进之心,他也就没有办法做出正确抉择。

    如今他没有带着赫贤来到这里却独独带了奏歌,赫贤必然会疑心奏歌,必然就会有嫌隙。

    所以如此一想也就开心了许多,他开口说道:“你宋伯说你被一个问题所扰,半月里一直在后殿里不出来,看来现在是解开了。”

    赫贤想要开口回答却故意慢一拍,等着人抢过话去。

    :“还有问题能难住临淄王府的大公子,小王倒想知道是什么难题呢?”淡淡开口是是蜀王府的蜀王,一身血色一般的红色锦衣,银色的麒麟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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