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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握,他也不舍得冒险,但是他有后手,他向黑暗处打了一个手势,翟翎已经悄悄的来到他的不远处,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让他彻底的放下心来,真正做到心如止水静。

    唰的一声,宛如风起的声音,宛如树叶摇晃的声音,黑暗中蹦出一个人影,手持着一把利剑,看不清身姿看不了面容,身影一闪,已经来到奏歌背后。

    奏歌的背后已经感受到冷冷的剑气,贴着自己的肌肤,空气仿佛凝固静止,奏歌屏住了呼吸,闭上了双眼,唇角却笑的邪魅。

    只一瞬,那剑气就消失了,变成了死气。奏歌回头看着翟翎,月色之下,翟翎拿着银色的弯刀,刀上流淌着赤红的鲜血。翟翎的脸庞靠着银刀,喋血的样子宛若鬼神郎君。

    奏歌面容黑沉的看着翟翎,他很不满。

    :“我擒住他,他自己撞上弯刀。”翟翎解释。

    :“查下去。”奏歌转身吩咐。

    紫禁宫中的夜色又恢复到了冷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奏歌依旧往前走,抬头看了看,天空中依旧皎洁的月钩,想若不是自己有后手,明日的太阳升起,这琉璃国怕是又有新君了。

    他抿了抿唇角,继续往前走,即便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要当什么都没发生,依旧可以有着刚出勤务阁的心情,去寻一寻这紫禁中宫中的夏日荷花。

    翌日清晨,奏歌召右相觐见。勤务阁内的院子里,青花的大瓷碗缸内,浮着几朵芙蓉,淡淡的粉色,赫贤走进来,看到这缸荷花,微微慢了慢脚步。

    走进勤务阁,兄弟对坐,恍若隔世。

    奏歌看着赫贤,语气冷冷:“右相,我说过,有用的人我才会留着。如今朕要用你了。”

    赫贤立马从座位上起身跪下,全然的臣下之仪,说道:“陛下用的到赫贤,尽管用就是。”

    :“朕要杀平青王,但是这事呢,一则,平青王杀昏君有功,若是朕下命杀他,百姓会说狡兔死走狗烹。朕不喜欢。第二,平青王说起来到底是我亲伯伯,我这人不想杀亲人。所以就让赫贤你,帮我担这个骂名了。”奏歌看着赫贤呷着酒量梅子,淡淡的说。

    :“是,臣知道了,赫贤即便自己死也会护住陛下的声名。”

    :“但是朕更喜欢,没有痕迹。”

    :“是。”赫贤明白奏歌想要的结果。他抬头看着奏歌说道:“梅子还是少吃些,酸倒了牙,不是闹着玩的。”

    :“是么,可是朕爱吃,你管不着,你只是我的右相,不是朕的妃子。还是说你想当朕的妃子?”奏歌含着梅子,轻蔑的笑着看着赫贤。

    :“若是能当皇上的妃子,到好了,陛下这话到底只是玩笑。”赫贤笑着回复。

    :“你还真贱。”奏歌抿着唇,一脚就着赫贤的胸口踹了上去,继续说道:“右相还是一贯的,让朕恶心。”

    赫贤强忍着那一脚,口中腥甜,他看着奏歌,说道:“即便是恶心,我捧着心到你跟前,即便你不要,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赫贤日后不会在多言半句,请皇上也不要再多言半句。” 赫贤起身出门,没有在回头。

    :“昨天夜里,朕寻访藕花深处,院内的那一缸荷花就赏给右相了。”

    :“不用” 赫贤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已经完成了,三十五章完结。

    新文 我们划船不用桨 重生逗比文,雪七第一次写逗比文,可以去瞅瞅。

    还有一起码子的基友签约了,替她开心,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签约。

    恩,话说脑袋里有一个巨大的脑洞,因为雪七是法学专业的,想写一个律师的小攻,把自己学到的一些案例啊还有什么的的写到里面。

    不过这本会写完了才发,觉得法律这种东西,一定要严谨,万一大家看了提高了法律常识呢?

    ☆、饮酒

    冬赏雪,春踏青,夏画荷,秋养菊。四事时节不同,四时行乐各异。

    可是赫贤无心玩乐,他在府内,坐在府中的凉亭下,让人请宋伯过来。

    宫变之后,宋伯退隐市井,不问朝政,不理俗事,不管奏歌怎么挽留他都毅然拒绝,安然当一个布衣百姓,开开医馆,怡然自乐。

    :“赫贤,你找我来什么事?”宋伯带着药箱走进来,十足十的一个江湖郎中,哪里让人想得到,他就是曾今的帝王师。

    :“宋伯最懂药理,奏歌让我行事,想来想去,到底只能求宋伯。”赫贤对着宋伯行礼说道。

    宋伯笑笑,喝了一口消暑的凉茶,看着对比临淄时已经消瘦许多的赫贤,伸出手,手腕朝上,示意要帮赫贤把脉。

    赫贤笑笑,坐下来,摇头拒绝。

    :“奏歌已经娶妻,你身为兄长,却落在了后头。”宋伯也不强制,岔开了话题。

    :“这种事,哪里是急与不急,就有结果的呢。”赫贤应付。

    :“还记得在临淄王府,你差点丢命那次么,你跟我说你有了心上人,怎么还不娶人家回府?”宋伯进一步说道。

    :“人生一世,万事都没有定数,以前喜欢,未必现在就还爱。”

    :“是么?”宋伯看着赫贤问:“宋伯不仅懂医理,更懂人心,若是人一旦放弃,说不爱了,不过是得不到借口而已”

    :“宋伯看的清楚,我也不愿意多言。”

    宋伯将药箱放到桌子上,他最懂人心,赫贤的话没有说透,他也知道赫贤要的是什么,他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白玉的瓷瓶,瓷瓶用木塞塞住。

    宋伯看着赫贤轻轻的笑了,宋伯很少笑,但是他的笑容,是那么真诚,是那么让你值得信任值得依赖。

    赫贤接过瓷瓶,看着打开瓷瓶,看到里面的液体。听着宋伯说道:“这东西只半瓶兑在酒里面就能要人的命,但是不兑在酒里面却是半点事也没有,更奇的是半月后才能发作。”解释王这瓶子的东西,他定定的看着赫贤的双眼说道:“若是有一日,奏歌让你喝下这东西,你会喝么?”

    :“若是他想,我自然如他所愿。”赫贤丝毫不畏惧宋伯的目光。

    :“傻子,都是傻子,我说你就应该在时机对的时候脱身,要么当个庶民,在不行出家当和尚,到底保了自己的命。”宋伯说完,起身告辞,不想再看这个自己教导过的孩子。

    赫贤派了小厮从谢园坊那里拿了几坛冰窖的梨花白,提着梨花白就往平青王府去了,他敲开平青王府的大门,跟在管家七弯八绕来到平青王的见客厅。

    换帝之后,谭醉被封为镇远大将军,被奏歌丢去戍边,宁飞扬也常常跑到边关去,蜀王不喜酒。平青王那里成了他常去喝酒的去处。

    一来二去,两个人成了酒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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