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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吃,心中美滋滋作响,脸上露出满足之状。

    走了很长一段路,才看到两间茅屋,王少卿道:“是那吗阿言?”

    阿言?李清言手紧紧握拳,只有他母亲才会这么叫他,再听到时,心中百感交集,“是哪里,你让小六把门栓下了,你没手又不肯放我下来。”

    唐小六慢跑过去,将篱笆门打开,“进来吧。”

    此处十分幽静,外边用架起花藤,花藤下有木桌子,还有几张竹凳子,一旁竟然有秋千。篱笆边上有许多花草,看似曾经有人精心呵护过。

    几人将屋里里外打扫一番,这去溪边打水倒入大水缸的活,自然是王少卿的。

    他轻松便将水缸倒满,又看到茅草屋顶坏了,跃身而上。

    李清言担忧问,“少卿你会修吗?”

    王少卿得意道:“那是自然,阿言还不知道吗?我二哥那茅屋可是我盖的,还有去他路边的灯笼,也是我编织的。”

    他滔滔不绝的说,像是炫耀,说的十分开心。来到这里之后,王少卿便穿了一身短打,此刻在阳光之下,汗珠一颗颗滴下。

    李清言已早好中饭,摆放在花藤下的桌子上,喊着:“少卿,洗手吃饭啦!”

    王少卿刚修补好茅屋顶,跃身下来。闻见香味,“一定很好吃。”

    猴急猴急的跑去洗手,又过来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吃起来,李清言那桂花酒,放在他面前,“这个喝吧,这酒清新醇和绵甜。”

    王少卿想起那日喝酒之后胡闹,不敢动,那桂花酒香阵阵熏来,心痒痒。

    “你少喝点便是。”李清言看穿他的心思,话是说少点,却给他倒了一大碗。

    王少卿轻轻抿了一口,“真好喝。”

    微风过境,李清言浅笑悠然,“这是我亲手酿的,若是喜欢我带回去,我在底下埋了好几坛。”

    说着脸上浮过一丝忧虑,桂花酒本是等李丞相来的,因为他爱喝,所以若娘也埋了不少。

    酒足饭饱之后,王少卿一人坐在花藤下,醉醺醺不知何故,看着和往日不一样。

    唐小六轻声对李清言道,“公子,他不会抱着这个木桌睡吧。”

    王少卿以前酒醉之后抱着木桌睡,谁来都动不得,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整个江陵城都知道。

    李清言唐小六回去休息,随后看着王少卿,“少卿,去休息吧。”

    这个二愣子,更愣,“去哪个房、房?”

    “你想去哪个房间,”李清言已开始逗他。

    王少卿笑嘻嘻,“去你的房间,和、和你睡。”

    兀然,这二愣子将李清言抱着起来,俯身亲一口,往屋里走去。

    第三十九章 王少卿吃醋

    李清言攀着他的脖子,嘴唇上一阵湿润。不知觉间,伸出舌头舔了下唇,带他反应过来时,王少卿已将他抱入房内。

    外边阳光正好,风清云散。从橱窗蔓延的进来的光线,爬到床上。

    有几缕投射在王少卿晕红的脸上,他鼻间喷洒出来的酒气,笼罩着李清言的,轻轻将李清言放在床上。

    李清言坐起来,见他要脱衣袍便问,“你要做甚?”

    王少卿酒意上脑,不过还有些清醒,毕竟还未喝醉成烂泥,犹如那日一般,在李清言的所处大喊大叫。

    他挠着脑袋,“我、我们不能吗……”

    李清言下了床,嘴角勾起不明的弧度,“不能,你还答应我拔草,自己却喝醉了。”

    那愣子刚解下了腰束,斜着头憨憨看着李清言,“我、我忘记了。”

    喝酒之后,他的情绪会被放大,什么事情在脸上都表现出来。

    谁知李清言说了一句,“你、那个行不行?”

    这傻子直接上前,要将李清言抱着,可是李清言走开了。王少卿一脸失望的发愣,“我试一试。”

    说话间,他躺在床上。这躺在床上要怎么试一试,该不会是自行解决吧。王少卿拉着李清言的衣袍,指着自己的□□,已经支起帐篷。

    李清言手一挥,坐在床的边缘,轻轻抚摸着王少卿的脸上,顿时间,王少卿觉得困,嘴里嘟哝着,“你下药……”

    可怜的王少卿睡死,任由李清言摆布,这几日王少卿都没有睡好,这些药物只是让王少卿能安稳的睡个好觉。

    风吹了进来,李清言挪动王少卿,摸到王少卿怀中东西,怕他睡觉不熟悉,于是伸手拿出来。

    一看李清言狠狠道,“你这小子,天天看这些图。”

    无非也是那些春宫图,不知王少卿去那里捣弄来的,还随身携带,为何与他同一马车都不曾见他拿出来过。

    许是待自己睡着,王少卿那几日都偷看这些图画去了。李清言盯着那张熟睡的脸,“我看你不是睡不好,是要肾虚亏损了。”

    李清言叹了一口气,又将这些图画压在床头。

    唐小六探头进来,“公子,你没事儿吧。”他瞧见王少卿抱着李清言进屋,还以为自家公子又不舒服了呢。

    李清言笑道,“没事。”

    唐小六又道,“公子,门外有一个人站着,您认识吗?他一直往里看。”

    李清言走出茅屋,果真有一个人在篱笆门外站着,身后背着箩筐。他慢步走出去,问那人,“公子可是寻人?”

    那人见他身体瘦小,眼神清澈,“你是李清言,我是无涯,温老头的徒弟。”

    “原来是无涯师兄,里边请。”李清言请他进去。

    无涯推开篱笆门,“不对啊,温老头何时又收徒了?我记得他只有我和无垢师兄啊。”

    他与无垢可是打小便在温神医身边,他想不透,这老头不是说过,不再收徒只专注著作吗?

    李清言看到他疑惑的眼神,“温神医,原来就是我师叔,其中的关系无涯师兄可去问他,他老人家不许我说。”

    无涯常年在外奔走,皮肤比旁人要黑一些,一笑露出皓齿白牙,“我就说嘛,每年他都过来连山,还以为他有私生子呢,这话你可别和他说。不然见他又开始念叨我。”

    二人来到花藤下,李清言让无涯稍坐一会儿,泡茶拿出来,不远处的无涯便闻到茶香。待李清言倒了一杯给他,“这碧螺春,压着许久应该比不得以前了。”

    无涯闻着茶香,茶杯雾气一会儿氤氲,道:“这么好的茶,可分我一些。”

    “当然可以,不过无涯师兄,你此次来是寻我?”想必是为了寻温神医吧,每年这个时候温神医都会来。

    温神医师徒与旁人不同,三人四处奔走,尝百草画图样,各自不怎么联系。只是路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记号,以便传信之用。

    无涯喝着茶,将头上的帽取下,“不是,是给你看病。前月我回了药堂,便看到师父的记号,知他在江陵城,哦对了,他还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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