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1)

    好不容易下一趟山,原本只是想镇上人多热闹可以找些乐子玩,却没料到会接连遭遇一串倒霉荒唐事,被女人当花采也就算了,居然还被男人强X,柳子休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现在他应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一骂二打三报官?都不可行!首先,他不是女人,其次,他更不是为守贞操可以不要命的“烈男节夫”!此刻,子休的意识已非常清醒,虽然身上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但感官的功能都恢复了正常,因而在感觉到下半身巨难受的同时他终于嗅到了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酒?别说昨晚这个男人是因为醉酒才把他当成女的给……>_<再次愤怒、羞愧、懊恼、悔恨地咬着牙,子休在心中无比郁闷地哀号,随之,脸色又开始新一轮的色彩转变。光看对方健壮的胳膊、结实的胸膛、冷厉的睡容,他就知道骂人、打人的行为根本就是拿鸡蛋碰石头自找死路!再瞅瞅雕栏画栋、纱幔轻垂的大床还有身上盖着的朱红金线彩绣鸳鸯被,不用猜也知道此人必定是非富即贵,家大业大财大势大的主,而他柳子休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还手无寸铁又有伤在身的瘦弱小老百姓,即便真是无辜被辱莫名被X,这新娘被掉包的事,恐怕是不可能轻易撇过去,更何况还发生了酒后乱性的乌龙事件,别说报官,估计连这房门都不一定能迈出去,找阎王爷告状倒是有可能!

    直觉和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子休再次意识到必须在新郎醒来前逃走,否则他就真的死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男子汉能屈能伸,昨夜的耻辱就当被狗咬了,他这样安慰自己,同时忍着全身的酸痛,屏住呼吸,战战兢兢挪动身体,总算从男人身上下来,不敢做丝毫停歇,又小心翼翼掀开被角,一点一点将身子向外探去。

    好半天,终于有惊无险地下了床,正要穿衣,才发现昨日穿的喜服已被撕成破布条扔了一地,当然还有内衣、亵裤的碎片亦散落一地,景象是相当的淫靡,若不是心理素质够硬,子休真的会被怄得当场吐血身亡!当然他没打算要再穿这令他恨得入肉入骨的衣服,只是衣柜在哪里?总不能让他不穿衣服逃走吧!

    “爱妃醒了,只管让外面的丫头进来伺候!”

    “!”身后突然响起低沉的嗓音,子休吓得心脏都似乎猛地往上一窜,整个人霎时僵在原地,不能动弹!变,变态醒了?

    见新王妃赤裸着“娇躯”背对着自己,却迟迟不叫丫头进来服侍,久经欢场的南宫度想当然地以为这文国公主是在卖弄风骚勾引自己,心中不禁鄙夷地暗笑,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猴急地翻身跳下床。

    一步,二步,三步,四步……第七步!子休猛然抄起身旁矮柜上的花瓶,迅速转身,举手投掷——

    预期的花瓶碎裂声并没有响起,南宫度轻而易举接住了新王妃突然朝他扔过来的花瓶,同时发现……男人?!没有看错,真的是男人!上身是平的,下身是不平的!

    “你是谁?”愣了好一会儿,南宫度才反应过来。

    “……”

    “你是谁?”森冷地暴喝,就在子休吓得说不出话时,南宫度已然变回往日暴戾的模样,下一秒手掌有如坚硬锋利的鹰爪牢牢掐住了子休的脖子,“说!”

    “我叫马克•里拉今年二十岁最喜欢的动画片是网球王子!”震慑于对方眼里爆射的骇人杀气,子休条件反射地一口气报上自家姓名,可是马克•里拉?二十岁?动画片?网球王子?是什么?他的脑海里倏地闪过什么,但来不及捕捉,脑袋又开始像要爆裂一样剧烈地疼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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