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风流伶俐巧算计(2/2)

    “你说言儿与你是两厢情愿,却又何必煞费苦心喂他吃掺了迷药的食物呢?”裴宗冷笑着伸出右手,手心里露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绿萼一见顿时脸色都白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衣服里的贴身衣兜。

    “哥哥,你真好!”莫言激动地走到裴宗身前,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跪在他膝下红着脸小声说:“哥哥你能把绿萼赐给我吗?”

    “哥哥,但是绿萼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请哥哥成全我吧!”莫言以为裴宗这是要拒绝自己,赶紧又跪下来恳求道,“请哥哥原谅我,今天我做了对不起绿萼的事,如果我不娶她,就是毁了她呀!”

    “陛下!此事怨不得殿下!奴婢与殿下是两厢情愿!”绿萼赶忙分辩道,“奴婢只求陛下赐奴婢一死,放过闲王殿下!”

    “真的吗?哥哥?”莫言听了如遇大赦,惊喜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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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无戏言。”

    “回陛下,奴婢自十三岁跟随陛下至今,已有五年光景。”绿萼心中忐忑地低声回答,她心道:莫言一去便不见回来,皇上却把我叫到这里,是什么意思?以他对莫言的宠爱来看,莫不是要封我做闲王妃?

    “朕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裴宗抬手示意一旁的宫人停止演奏都退下,认真地凝视着站在身边羞涩不安的莫言,语重心长道:“贤弟,这世上的女人分很多种,有一种女人,诚心愿与你厮守终生,值得娶进家门做妻子,但是这种女人你目前尚未曾遇到。还有一种,却似你这般单纯少年永远无法防备的。她们猜测你的心思利用你,还要假装自己是受害者。似这等奴才,只与她们玩玩便罢,倘若认真要娶她入门,却是要累你终生不宁的。”

    “陛下!奴婢知罪了!饶命哪!”毕竟只是个无知少女,绿萼此时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内侍们不理会她的惨叫,无情地把她架了出去。

    “殿下,您回来了?”守门的侍卫们见到他,向他躬身施礼道:“陛下已经回宫了,说如果您要见他可到紫阳宫中来。”

    “你呀,不要什么事总爱往自己身上揽……”裴宗伸手正欲扶起他来,这时却有内侍走了进来禀报道:“陛下,方才有闲王殿下寝殿里的宫女:绿萼,坠楼自尽了。”

    “那个……”莫言咬咬牙,只好厚着脸皮大声道:“哥!请你把绿萼赐给我吧!”

    “什么!绿儿!?”莫言大惊失色,慌忙站起来往自己的住处奔去。

    “可是……”莫言听了更难为情了,羞得不敢直视裴宗的眼睛,“可是……”

    “陛下?!”绿萼讶然地抬头望着裴宗,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

    “你们都下去吧。”裴宗睁开眼,默默地凝视着绿萼。一旁的宫人都知趣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裴宗和绿萼两个人。

    “来人!”裴宗大喝一声,外面的内侍应声而入。“把这奴才推出去,朕不想再见到她。”

    “嗯?什么?”裴宗笑的依旧是那么和蔼可亲,俯身靠近他红透了的小脸亲切地说:“贤弟声音太小了,朕没听清呀。”

    哥哥!你这是跟我捉迷藏那?莫言又好气又好笑,只好耐着性子跑到紫阳宫。只见那宫殿门都大开着,正殿堂上传来优雅动听的琴声;裴宗斜倚在太师椅上正悠然自得地闭目养神。

    真是的!哥哥骗人,他根本没去凌江楼!害我跑出去瞎等了半天!莫言心里抱怨着裴宗,一面往裴宗独居时的紫阳宫跑,如果大哥不在定乾殿批阅奏折那应该在他的紫阳宫吧?实在不行只好去后宫找了。

    裴宗玩味地端详着她,起身走到绿萼跟前,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果然生得秀色可餐,朕往日里还真没留意。”

    “陛下饶命哪!”绿萼面无血色的几乎瘫倒在地。

    “如此美人,朕不将你留在身边却送与他人岂不可惜。”裴宗突然一把将她拉起揽入怀中,一只手伸入她衣服里揉捏着,肆无忌惮地俯身吻了上去。

    “陛下?!”绿萼惊诧地被他抬起脸来恰与裴宗的目光对视,只见他那锋利的剑眉星目中透出某种危险的寒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猎物;俊美的板状小八字胡下的嘴角边挂起一丝暧昧的笑意,一袭黑色衣冠越发显得英气逼人。

    “五年,足够让一个女孩长成大姑娘了。”

    “放过他?”裴宗犀利的眸子里突然透射出迫人心扉的寒光,“看不出你这奴才倒是比朕都关心言儿啊!真是可惜了你这花容月貌,好端端一个可人儿的姑娘,何必费这许多心机!”

    “可是俺想和她结婚呀。”莫言憋了半天终于大着胆子说出来了。

    “可是什么?”裴宗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低头窘迫的样子故意问。

    “噢?贤弟想是有事要对朕说?”裴宗听他语气窘迫,不由抬眼笑望着他道,“贤弟有事只管开口,看朕能不能帮你。”

    “哦?”裴宗眼睑低垂,看似不以为意般笑问:“想不到,数日不见言儿,他竟先对你出手了?”

    “哥哥,我哪敢怪你呀,嘿嘿……”毕竟是有求与他,莫言不好意思地笑笑,搓着两手琢磨着该怎么提出他和绿萼的事。

    “陛下……”绿萼惊慌中脸上微微泛起淡淡的红晕,发出呻吟般的迄语颤抖着,突然紧张地用力挣扎道:“陛下请饶了奴婢!”

    “原来你是想要绿萼啊。”裴宗伸手把他扶起来,“傻兄弟,区区一个婢女也值得你跪下求朕。那奴才朕不是早就给你了吗?”

    “陛下!陛下饶命!奴婢只是一时糊涂!”绿萼惊慌失措地磕头出血,“奴婢绝无要害殿下的意思!……”

    “陛下,奴婢有罪!”绿萼赶紧挣脱他的怀抱,跪在地上,“奴婢已经是闲王殿下的人了!请陛下赐奴婢一死!”

    “绿萼,你自入王府至今日,有多久了?”

    “方才应是你的初吻吧,想来我这兄弟应该还未曾尝过女人的滋味。”裴宗把瓶子随手放在桌上坐了来,威严的目光逼视着瑟瑟发抖的绿萼,“这大内,一个奴才能弄到手的迷药,无非是含有烈酒的普通药水。言儿一向饮酒不得,待他晕过去就不得不任你摆布了。”

    “是贤弟呀。”裴宗低垂着眼睑,欣赏着一旁宫人弹奏的琴曲,“方才正要到凌江楼去找贤弟,不想刚刚处理了一些后宫私事,来不及出宫了。让贤弟空等,切勿怪罪。”

    ……风在耳边呜呜作响,莫言飞快的赶回宫中。

    “怎么?你想拒绝朕?”裴宗揽住她的腰肢,充满了强硬不容拒绝的霸道口吻。

    “……”裴宗望着莫言奔跑的身影,笑着摇摇头:这孩子,真是太嫩了……

    “你自是不敢。”裴宗轻蔑地扫视她一眼,“你看出言儿对你的爱慕之情,所以想利用他成为王妃摆脱你现在奴才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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