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1)

    模糊里我听到到她在呼喊我的名字,脑海中映入的是那双被慌张占据的眼,其实,童,在被车撞入空中的瞬间,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因为这次我再不用在看着别人走了,呵呵···爸妈,你们还在吗?时隔多年,你们是否还记得你们的小远呢?

    童、童,我轻轻的唤着那个善良女孩的名字,我的女孩希望你以后继续快乐的生活,遇到一个真心喜欢,待你好的人。还记得那个王子和骑士的故事吗?你说王子好,我问为什么?你笑着说因为是王子啊!是啊!因为王子公主才是一对。但童,你要知道王子他心中排第一的永远是权,只有骑士才是一心一意只为公主而存在。

    ‘‘远儿、远儿,快醒来吧,这些天你睡得太多了。”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快醒来吧。远儿。”

    “你看,今日的阳光多好,快醒来吧,我们出去游玩一番。”

    这些天类似温柔的话语不断从耳边传来,也许是那声音太过于温柔了,温柔得让人忍不住在其中沉沦。

    是谁?是谁在唤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唤我的小名了。童是你吗?呵呵···今后你再无需为我而担心了,而我也不用再那样担惊受怕的活着了。

    我睁开眼,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身体一丝力气都感受不到,只是感觉有人将我轻轻地扶起,见我无力还细心的在我后背处放入一只香软的枕,视线很模糊,隐约见得眼前有人,感觉似乎不太对,扫视了四周,所以物件轮廓都很陌生。

    轻抚着额头,是了,我记得当时我看见一辆向着乐童冲来,我用尽全身力气从轮椅中站起,腿上的肌肉早已萎缩,钻心的疼痛传遍到全身传至各个角落,虽然如此,还好到底我终究还是推开了乐童,照着当时的那种情况来看,我存活的几率应该很小,甚至应该为负,那么现在的我还活着?这里是医院?得知道这个消息,我心里竟莫名有些失落,本就一个废人,就这样死掉了不是更好。

    唇部传来温润的触感,张开觜本能的将水吸入,原本干裂肿痛的喉部,此刻感觉舒适了不少,身体的倦意又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不带我说,身旁人似是知道般,只是待我用够水后,就将我背后靠的软枕拿下,俯身将被角撵好,朝我轻叹了声,便走了。身体动以是累极,闭眼就睡去了,也没在意那份来自心中的怪异之感,一切等日后再说吧。

    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依旧坐着那人,我知道他便是那温柔声音的主人,此人同他的声音般,眉眼深邃,目光静幽,周身泛着一股书香气息,如是公子如玉,儒雅沉静,也从身旁人的话语中,我知道现在的身体是檀宁山庄的二公子宁恒远,父母仙逝,只留下宁恒远和宁天宇两人,父母不在,长兄如父,而先天从娘胎中带来恶疾使得这具儒弱身体的主人不堪其折磨,跳楼自尽而亡,到让我捡了去。而眼前的人是宁恒远的哥哥,名为:宁天宇。

    无论是眼前的人,还是周围的物。如果没错的话,我已不在我所知的那个时空了。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中我知道,现在是七国并立的某个和中国古代历史极为相似的时代,一共七个国家,东北是宋,西南是元,南边是楚,宋往北则是络,隔了络国之北则是罗京国,罗京之北是游牧民族的辽阔草原最南端则是卓国。而这里叫宛城,是当今卓国的一个都城,如若古时长安,怎得个繁华形容。说来这里也似中国古代,一样的有君王臣子,也意味着权利争夺。

    此刻,熟读中国历史却让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收起,现在就我一个人了,诺大世界,我这一缕异世孤魂该是如何。

    望着这具身体,我还是很满意的,一场车祸使我再也无法站起,那张脸是连我自己都不愿意见的。如若我自己总带着一张银白面具示人,想来即使这样我身边的人也是寥寥几许,还好,童并未离开。世人何几许,有人就够了。摸着脸上光滑的皮肤,感受着特属的一份触感,许久,又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这双腿,不由停止了呼吸,如果能重新站起,有谁能拒绝这样一个惊喜。况且原本我也是正常的,一场车祸,一个家族的黑暗,就几乎带走我的一切。手中的触感让我不由长虚了一口气,缎条将腿裹住,看似夸张还好只是腿断了,传来的刺痛也告诉我,它是有感觉的,假以时日,我也可以重新站起了。

    今日上天真的待我太好了,好得只让人恍然梦间,失而复得的东西犹令人人珍惜,就怕黄梁美梦,醒来万物皆成空。

    “远儿,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宁天宇见弟醒来,先是摸了脸,又摇头叹气,最后竟是低垂头,目光空洞,悲凉,这宁天宇不由担心的问道。

    我望着眼前这个满眼流露担忧的人,心中不由得酸涩一片,扑入人怀,好似要将所以委屈尽数发泄。感受着那份来自人体的温暖,借着垂下的身体,我抬手轻轻将眼角的水拭去,望着指尖的泪珠,这是泪,呵呵···我还有这样的东西。看来我身体周残留的意念对着眼前的人很执着啊。

    在檀宁山庄内,一切都似自然如前,只是看似的兄友弟恭,内里却是其他了。我感受着身旁的这份陌生的情感,如此到也不讨厌,感受着这片温暖,尽管明知这不属于我,但也以足让人留恋。

    宁天宇只觉怀里一暖,望着自己怀里哭得厉害的小人,也不管身上白衣沾染眼泪鼻涕一片,轻轻摸着宁天宇的脊背,从前只觉怀中人瘦,触手更是让人心惊,一便又一遍的抚摸,似是无声的安慰,过了一阵怀里的声音渐小,刚生病的身体已经不住这样情绪上的大起大落,想来睡意又来了吧?将人轻放于蚕丝被中,撵好被后正欲离去,却不想手袖被拉住,对上的是一双泪珠挂睫,水雾充裕的眼。

    只听他说:“哥哥,你不会吧管我的,对不对。”

    望着眼前因病而小于同龄人的弟弟,宁天宇不由生出一片怜惜“你呀、小脑袋中整日在想什么?你要记住,你,是我宁天宇的弟弟,就够了,无需多想,哥哥永远也不会不要你,快睡吧”。

    宁天宇只觉奇怪,今日宁恒远似是不同了,但也说不出哪里变化,平日这弟弟虽弱,却也少有在他面前流露,这次想来是受了惊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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