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烛台切光忠剧情)(4/8)
烛台切也没有强求他的回答。只是思考了一下,然后问千叶:
“需要帮忙吗?您的发情期是三天对吧。”烛台切看了看阖着眼喘得厉害的鹤丸:“鹤先生…看起来撑不了那么久的样子。”
“三天?!”鹤丸震惊地睁开眼,抢在千叶前面开口道:“需要帮忙!三天绝对会死的吧…这种死法太不名誉了。”
千叶也说:“是的,需要帮忙…麻烦你了,光忠。”
烛台切一笑,指了指浴室:“那我先去洗个澡。刚从厨房回来,沾染不少烟火气呢。”
“好。”
等烛台切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两人刚好在进行高潮后的温存。
鹤丸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千叶长长的头发。千叶则撑着下巴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玩。
烛台切带着一身水汽走过去,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你来了,光忠。”千叶的声音里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缱绻。
烛台切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亲吻。
鹤丸则在一旁用好奇宝宝的眼神盯着他们看。看得两人不得不分开。
烛台切无奈地笑了:“鹤先生要看着我们做吗?”
鹤丸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吗?难得有机会从这个视角看嘛~”
“也不是不可以。”烛台切看千叶没有反对的意思,接着说道:“只是…有点羞耻。”
“但也会更兴奋吧。”鹤丸笃定地说。
烛台切低笑:“确实是这样。”
然后转过头问千叶:“阿鲁基介意吗?”
“我无所谓。”千叶随意地说。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烛台切也上了床,顶着鹤丸热烈的视线和千叶亲吻。
千叶的手摸进他的浴衣里,里面不出意外地什么都没有穿。
“光忠…你很兴奋啊。”千叶用手指点了点烛台切身下完全硬起来的性器。
“啊…毕竟鹤先生在看着。”烛台切被千叶轻飘飘地动作撩拨地呼吸急促了一分。
千叶闻言挑眉,伸手解开了他浴衣的系带。
衣料随着重力的滑落,烛台切的身体露了出来。
因为极其显眼的缘故,千叶和鹤丸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翘起的性器上。那里感受到视线的热情,羞涩地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你们…别总盯着看啊。”烛台切的脸上露出隐忍的神色。
在千叶眼里,烛台切一向是酷炫狂霸拽的典型。帅气,骚包,极富侵略性。
难得见到他这么弱势的情态,让人不由地想要欺负他更多。千叶想着。
巧的是鹤丸也是这么想的。
他露出了一个搞事的笑,先是向千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解开脖子上已经松散地黑色领带,从烛台切的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鹤丸?!”烛台切惊叫。
骤然陷入黑暗,一切都变成未知。就连此时在身上流连的手,烛台切都无法判断到底是审神者的还是鹤丸的。
“是我是我。”鹤丸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样看不到我们在看你,是不是好多了?”
好个鬼!
烛台切一边在心里吐槽着鹤丸的瞎扯。一边绷紧身子紧张地应对每一次落在他身上的触碰。
那些触碰落点不定,触之即走,他完全无法判断出自谁手。
不过这也不重要。
毕竟无论是在审神者面前被鹤丸触碰,还是在鹤丸面前被审神者触碰,对他来说都有些过于刺激。
在这样的紧绷下,烛台切很快就气喘吁吁,身上游离的手却不依不饶。
此时更是有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身体。
“嗯…”烛台切轻哼。
“光忠已经做过润滑了吗?”是千叶的声音。
烛台切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被鹤丸插入这件事还是有些太超过了。好在审神者还把握着这个界限。
“嗯…稍微做了些准备。”烛台切回答道。
有了他肯定的回答,千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就完成了扩张。
“光忠,来,换个姿势。”千叶说。
烛台切顺着他的力道换成仰面躺着的姿势。正要躺倒,身后有人承接了他向后的力道。
——是鹤丸。
“光坊,放松一点,我接着你呢。”鹤丸凑近他的耳边说。
听他这么说,烛台切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绷紧了身体。于是尝试着放松身体。
但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鹤丸的体温从背上传来,明确地昭示着这场性事有着第三人在场。被窥探感充斥脑海,他的身体难免处于应激的紧绷状态。
“放松,光忠。”千叶也说。
烛台切深呼吸了几口,放松未果,于是开口道:“您直接进来吧。”
“你确定?”
“嗯。”
因为紧张,烛台切身下的小口缩的很紧。千叶皱着眉,反复尝试,终于插了进去。
前端进去之后就容易多了,千叶破开绞紧的内壁,缓慢地向深处推进。
——直到终于全部插入,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等等,好像混了什么进去。
“鹤丸,你跟着添什么乱呢?”千叶哭笑不得将视线转向了也松了口气的鹤丸。
“我替你们着急。”鹤丸理直气壮地说。
“好吧好吧。”
被他这么一闹,烛台切紧张的心思也歇了,满脑子都是事后怎么报复这只搞事鹤。只是还没等到他想好到底要红烧还是清蒸,那边千叶开始动作了。
比平时敏感得多的身体直白地向大脑传递着快感的讯号,只一会儿,烛台切就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东西了。
身下被毫不留情地进出,每次进出都带出少许液体。有些是润滑,还有些是情动时分泌的肠液。
大概是发情期的缘故,千叶的动作要比上次迅猛,每每全部抽出,再全根没入。
烛台切的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在想起鹤丸的存在后又咬紧了唇努力忍耐。
“不要咬自己。”眼见着他要把自己的唇咬出血,千叶开口说道:“要咬的话…咬鹤丸好了。”
“???”飞来横祸的鹤丸满头问号。
听到这话,烛台切笑了一声,当然没有去咬鹤丸,不过也没有再忍耐声音。
“哈啊…鹤先生。”烛台切喘息着说:“既然让你看到这样的姿态…哈啊…那么也得看到你也这样才能平衡呢…”
“光坊,你的报复心太重了啦~”鹤丸不服气:“如果这样的话,为了不亏本,得看到光坊更加好看的样子才行~”
他这句话让烛台切察觉到一丝不妙,随后就感受到鹤丸的手在他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起他的乳尖来。
“哈啊…鹤丸!”烛台切惊喘了一声。
“我在~”鹤丸开心地应道,手下不满足于拨弄,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
乳尖被刺激,烛台切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胸口传来,与此同时,身下被插入的地方也在源源不断的传来感觉。
两种刺激各不相同,又互相加成,慢慢变得难以忍受。
也不知道是千叶的一次深入撞击,还是鹤丸的一次揉捏,总之在某一次被刺激后,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
身前无人触碰的性器射出股股浓稠液体,烛台切终是达到了高潮。
千叶却还离高潮很遥远,所以也只是照顾着烛台切的感觉放缓了动作,仍旧抽插着。
鹤丸也没有停止在他胸口作妖的手。
这导致了烛台切一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进入了下一波情欲的浪潮。
“哈啊…”
千叶的性器在他的体内研磨着,时不时地蹭到他的敏感点。
鹤丸的手不再在他的胸前徘徊,而是直接地握上了他被冷落良久的性器。
烛台切急喘着,很快就感到下一次高潮的临近。
“啊…太快了…”烛台切意味不明地呻吟着。
他的声音充满欲色,却没有丝毫的痛苦。所以无论是千叶还是鹤丸,都没有放缓动作。
前后同时被刺激,快感几何倍地上涨。
很快,烛台切就又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身前射出的液体已经变得相对稀薄。身后快速吮吸含咬着,
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却仍旧没有要射出的意思。对此烛台切有些慌张。
“…阿鲁基还不想射吗?”
“发情期越往后,射精需要的时间就越长。”千叶回答他,然后意识到什么:“光忠你不行了吗?”
是谁说的来着,是个男人都不会说自己不行。所以烛台切毫不犹豫地否认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追悔莫及。
即使鹤丸已经不再继续搞事,光是承受千叶的插入就已经很困难了。
千叶的体力仿佛是一个无底洞,即使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千叶仍旧没有丝毫疲色。
在又一次被肏射后,烛台切忍不住求饶:“…阿鲁基,我不太行了…”
“…稍微再忍耐一下好吗?我就快射了。”千叶温柔地安抚他。
“嗯…”烛台切妥协了。
事实证明,千叶的快,和烛台切理解的快完全是两件事。
直到烛台切再一次被肏到濒临高潮,千叶才急喘着显露出要高潮的迹象。
但烛台切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插坏了。
身后的肉穴已经软地一塌糊涂,只能柔顺地任由侵入者来去。
身前的肉棒也因为射了好几次有些发疼。
烛台切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阿鲁基…”他哀求着。
“抱歉…稍微再忍耐一下。”千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又是数十下抽插。
终于,在一段加速地冲刺之后,千叶射在了他的体内。
过度使用的穴肉感受到冲击不自觉地收缩着。烛台切身体抽搐,性器胀痛,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此时,千叶摸上了他的性器。轻柔地上下抚弄着。
“啊…”烛台切不知是痛苦还是舒适地呻吟。
如此过了一会儿。
烛台切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只是这种射精的冲动中,还带着一种失禁的感觉。
烛台切惊慌失措地想要忍耐,却没有忍住。
一股热流伴随着腥臊的味道从身前射出。烛台切呜咽了一声,捂住脸不想见人。
鹤丸惊叹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但很有分寸的没有说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这种场景,还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吧。
千叶接过烛台切,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吻着。
烛台切埋首在他的怀里,丝毫不想面对现实。
如果光是千叶看到就算了,但还有鹤丸在…
说起鹤丸,烛台切摘下缚在眼上的领带,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
鹤丸觉得大事不妙,就像要跑,却被烛台切捆住双手捉了回来。
“光坊,冷静!冷静!”鹤丸惊叫着。
烛台切保持着那种带着让人生寒的笑:“既然被你看到了,那么就不能放过你了。”
“光坊要杀鹤灭口吗?”鹤丸惊悚地说。
“不…只是让你也试试这种感觉。”烛台切转头对千叶说:“阿鲁基,就拜托你了?”
千叶看鹤丸。
“不杀鹤就好。”鹤丸一脸跃跃欲试地说:“刚刚那种事,试试也不错呀。光坊看起来很爽的样子…”
确实很爽。烛台切想。可惜就是太丢脸了…
于是接下来,鹤丸也充分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爽到失禁。
就这样结束之后,发情期才过去一半…
千叶深感刀剑付丧神不耐肏以及此次发情期真是太难了…
正午,烛台切光忠居所。
屋内情事初歇。
在折腾了将近一整天后,尽管千叶这个始作俑者还精力充沛,烛台切和鹤丸却已经累到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了。
千叶有心处理一下一片狼藉的床铺,却被鹤丸阻止。
“主上…”鹤丸懒洋洋地说:“这里您不用管,交给我和光坊就行了。您还是抓紧时间去找下一个受害者吧…”
千叶有心反驳‘受害者’的用词,但仔细想想确实发情期以来每一振被他祸害过的刀都惨兮兮的,也无从反驳。
千叶叹了口气,觉得这锅也不全是他的,以往他的情人们不说陪他整个发情期吧,至少也能撑个大半时间,本丸里的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经验,完全不耐肏,这才造成了现在这样受害者众多的局面。
不过现在发情期最难过的第一天已经过去,之后应该也不会太激烈,所以大概再祸害一个人就能彻底结束。
至于这个人选,倒没有什么好考虑的。
当然是——
“主上?!”近侍房里,正练习书法的歌仙被背后的环抱吓了一跳。
“歌仙~”千叶埋首在歌仙的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油墨香气,从发情期以来一直有些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歌仙听出千叶声音里的疲惫,放松身体让他抱的舒服些:“主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他这么问,千叶抬起头将下巴搁在歌仙的肩膀上,叹道:“歌仙还真是敏锐啊…”
“毕竟我也是您的近侍。”歌仙微笑着说。
“也是…”千叶也笑了:“毕竟是你。”
对于他的赞誉,歌仙矜持地笑而不语。
千叶也不瞒他:“这两天我发情期,不太顺利,有些心累…”
“发情期…?”歌仙重复了这个词。
“一段需要交配的时期。”千叶简单粗暴地解释道。
“您果然不是人类…”歌仙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也猜到了吗?”千叶笑道。
“您根本没打算瞒我吧…”歌仙想起了千叶放肆随意的行事说话方式,不由一阵头疼。因为这个,他还一度担心千叶什么时候就会把真名说出来,然后被本丸里的付丧神给神隐了。他也确实叮嘱过千叶不要随意说出自己的真名。当时千叶怎么说来着——
“没必要隐瞒。”千叶说:“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您还是有点防备心比较好…”听着千叶一如既往地直白的话,歌仙也不由地说出了同样的劝诫。
“歌仙会伤害我吗?”千叶反问。
“不会…”歌仙条件发射地回答道。
“那不就行了。”千叶懒洋洋地说:“既然你不会以此伤害我,又何必要瞒呢?”
“…”心里动过一万次想要神隐他的念头的歌仙沉默了。
千叶察觉到了他的沉默,笑着道:“歌仙,我知道你有神隐我的想法。”
“您知道…?”知道还这么毫无顾忌?
“你的眼神里都写着呢。”千叶不在意地笑着说:“更何况,你是我的近侍,不仅仅是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歌仙。你不会真的神隐我的。”
歌仙从千叶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看他:千叶的眼睛里还是他熟悉的漫不经心,完全没有意想之中的警惕。
歌仙无奈道:“我确实不会这么做。毕竟像您这样的性子被圈禁在一处是不行的,即使为了您的健康,我也不会神隐您的。更何况…”歌仙回忆起千叶轻松横扫溯行军的样子,苦笑:“以您的实力,也确实不必担心被我们神隐。”
千叶没有反驳他,算是默认。
“但即使您实力强悍,也小心些吧。”看着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歌仙头疼地说:“本丸里想要神隐您的不止我一个,您想要随时离开我们的态度实在太明显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来。”
“就算我已经尽量少的接触你们了?”千叶反问。
“就是因为您尽量少的接触我们。”歌仙揉了揉眉心:“越是稀少,越是珍贵。您越是和我们保持距离,我们越是渴望和您更加亲密。”
千叶玩味地笑了:“这么说,之前你们表现的对我的不在意都是假象?现在这是把我骗到手,就干脆不再瞒下去了?”
“不这样,您早就离开我们了吧。”歌仙面无表情地吐槽:“我们无意欺骗您,只是不得不如此。”
千叶想象了一下本丸里的刀剑们都围着他转的场景,点了点头:“确实,如果你们从一开始就是非我不可的样子,我大概率会离开你们。”
“果然…”
半年前,审神者上任初期就定下了让刀剑们自治的方针。
身为近侍的歌仙和审神者相处最多,敏锐地察觉到审神者这是不想和他们有过多交集,原因或许是为了方便随时毫无负担地脱身。
于是在和烛台切光忠、鹤丸国永、宗三左文字等几振审神者亲手捡回来的刀商讨后,他们定下了约定,如果不是审神者主动亲近,他们就不主动接近审神者,力求让审神者感受到绝对的自由。等待时机成熟再图谋更深层次的接触。
然后一等就等了半年。
这半年里,他们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审神者非人类的身份。负责食当番的烛台切更是将范围缩小到了海洋生物。不过再进一步就很难了。
尽管审神者对歌仙说想要问什么都随意。但几振刀都认为这是某种非刻意的试探。一旦他们表现出对审神者私密的强烈兴趣,难保审神者不会觉得与他们羁绊过深,想要离开。于是他们还是只能进度缓慢地了解着审神者。
然后他们迎来了一个改变的契机:审神者的手入突然附带了引发情欲的副作用,现在想来,是因为他发情期将至,所以连带灵力也产生了变化。
在谨慎的观察一周后,身为近侍的歌仙决定先行试探,结果不出意料地引诱失败。
之后就是烛台切擅自行动并出乎意料地先机得手。
紧接着歌仙近水楼台,宗三恃美行凶,鹤丸趁人之危…
他们一步步地攻略着审神者,直到他不再抗拒与他们亲密。
——这是他们以为的。
但,审神者千叶,真的不知道他们的‘攻略’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你们做的太明显了,装傻都不容易。尤其是你,歌仙。”千叶吐槽:“‘教导人类躯体的使用方法’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可爱了~”
歌仙听到前半句还在担心他们的行为会不会惹怒审神者,到后半句的时候只有满心的恼羞成怒了,他嗔怒地瞪了一眼闷笑的千叶,换来千叶亲昵的摸头。
眼见歌仙就要怒而弑主,千叶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道:“歌仙…我不想你们为我而活,没有生命生来就该为谁存在。我费劲力气才拯救了我的族群,不是为了在某一处再自己制造那样的悲剧。”
“你们已经是独立的生命了。不该再把自己只当作被动的刀刃,为他人的理想和目标而存在。我希望给你们自由生长的空间,让你们得以重新选择。”
“不过看起来雏鸟情节还是难以避免啊…”想到最执着于他的刀剑们都是他亲手选择、锻造以及捡回来的,千叶有些苦恼。
歌仙愣愣地看着审神者。
从诞生以来,他们从各方接受到的信息一直是他们身为刀剑,合该为战而存在,为主人而存在。也注定有一天为主陨落于战场。
但他的主人却说,他不想他们为他而活。他们应该为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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