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道具’(歌仙兼定)(1/8)

    烛火依旧明明暗暗地印照着两人,但此时的形势已经完全变了。

    千叶的手被歌仙用衣服上的系带松松地束缚在床头。整个人赤裸地靠坐着。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却被主人和在场的另外一个人冷落,只好兀自硬着。

    歌仙正在粗暴地给自己做扩张。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强行插入自己的身体,不顾隐约传来的火辣感觉,快速地抽插着撑开紧闭的穴口。千叶看不下去,让他不要伤到自己。却被一句“要不您亲自来”堵了回来。

    很快,在勉强能塞进三根手指的时候,歌仙就草草结束了扩张,抽出手指握着千叶的性器就要坐上去。

    但他的准备实在是太不充分了。只吞进去一半就怎样都无法再继续。好在歌仙的体力着实不错,硬是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悬在半空喘息着。

    千叶也不好受,未经过完全扩张的内壁强硬地挤压着他,舒爽中又带着明显的疼痛。若是他能主动,此时必然会帮助歌仙放松。但他偏偏不能动。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歌仙艰难尝试。

    轻微起身,又小心地落下,歌仙花了很久才勉强地又吞下了几分。对于这样缓慢的进度,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后,干净利落地几个起落,硬是全部吞了进去。

    “唔…”两人都闷哼了一声。其中疼痛的意味远多于舒爽。

    饶是有着心理准备,歌仙还是被体内骤然地撞击弄得有些手脚发软。在初时的疼痛缓解后,一股奇异的饱足感从体内涌上来,随着呼吸愈演愈烈。

    外来的侵入者填满了身体的缝隙。因为撑的过紧,歌仙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千叶的心跳从连接处传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将自己赤裸裸地摊开在他人面前,连灵魂都无遮无挡。心情不再需要通过言语来传达。甚至不需要通过眼神和肢体语言,只需要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就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好一会儿,歌仙才稍微从这种过于鲜明的刺激中缓过来。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稍微一移动,就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每一寸都被碾压摩擦着,明确地向他传达着快感。

    歌仙不自觉的大口喘息着,喘息又加重了原本的感觉。彼此作用下,他的感觉愈发敏锐深重。而当喘息不足以缓解过度的快感时,又有呻吟从口中溢出。

    千叶看着歌仙在自己身上起伏呻吟、脸上逐渐露出迷醉的神色。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摇摇欲坠。一股想要逼出他更多声音的冲动充斥在脑海里,理智却控制着他的身体留在原地。

    他的肌肉渐渐在理智与欲望的交战站中绷紧。

    歌仙察觉到了这一点,半阖起的眼睛睁开,对千叶露出一个大仇得报的笑:“想动?不行哦,实验‘道具’就要乖乖地被被使用,要是动了实验就不准确了~”

    千叶看着他的表情,分明从中察觉出了怨气。看起来他确实对千叶的实验精神十分介意。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握住松散地挂在手腕上的系带,绷紧身体尽量忍耐着。

    另一边,随着性器的进出越来越顺畅,歌仙的动作也愈发狂放。每每向上提起身体让千叶几乎离开他的身体,又顺着重力整根吞下。

    每次吞到最深处时,歌仙只觉得有电流从被撞击的内壁传来,这让体会过千叶灵力作用的他满是狐疑。但千叶无辜地表示他什么都没有做。

    歌仙不再多想,追逐着欲望,一次又一次地起身落下。

    快感逐渐堆叠,他的呻吟越发难耐,动作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却怎么都感觉还差那么一点。歌仙的心里不由地涌起一股焦躁。但越是焦躁,就越难以获得满足。

    过了许久,歌仙才终于想起自己被遗忘许久的性器,急切地握了上去。甫一碰触,歌仙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释然的叹息。

    前后的欲望同时被满足,很快,歌仙就发出哭泣似的尖锐呻吟,迎来了高潮。他抽搐着射出白色的粘稠液体,后方的穴口也无意识地快速收缩着。

    身下像是被小口咬住拼命吮吸一般,汹涌的快感传来,千叶也闷哼一声,顺着欲望射在歌仙体内。

    高潮后的时光总是放松而美好的。

    歌仙懒洋洋地趴在千叶身上,用带着满足的沙哑声音说:“主上,这样的证明你满意吗?”

    “满意。”千叶说。随手挣开本就全靠自觉的束缚,将他抱在怀里:“那么,歌仙大人,我可以继续吗?”

    因为被束缚着,千叶尽管和歌仙同步高潮了,但他实际上丝毫没有觉得满足,反而比开始之前更加欲求不满。

    “不可以。”歌仙恶意地笑着:“‘我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

    听他把原话奉还。千叶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纵容地说:

    “好。”

    第二天,歌仙是被身后的动作弄醒的。

    千叶正面抱着他,两根手指正在他的身体里慢斯条理地抽插着。看见他醒了,千叶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早安,歌仙。”千叶一边打着招呼,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嗯…早安,主上。”歌仙声音沙哑地回应道。

    因为主人已经清醒的缘故,歌仙的后穴愈发热情地吞吐着千叶的手指。千叶也不客气地由浅至深探索着内部的结构,寻找着歌仙的敏感点。

    他的动作很轻柔,与昨晚歌仙自己的粗暴有着天壤之别。歌仙舒服地轻哼出声,埋在他颈间闭目享受着。

    直到千叶的手指按揉到一小块相对较硬的区域,歌仙才受惊般睁开眼睛。

    “主…主上,那是什么?”

    “俗称g点,学名前列腺。”千叶看他惊慌的样子笑了笑,解释道:“嗯…能让你舒服的地方。”

    歌仙半信半疑。

    千叶继续缓慢地按摩着那一小片区域。歌仙只觉得有股酸爽的感觉从下腹传来。

    “主上??”歌仙的样子像是快哭了。

    千叶知道他是误以为那种酸爽是尿意,又耻于说出口,所以才露出这副被欺负到不行的表情。于是吻了吻他的耳侧安抚道:“没事,交给我。”

    歌仙的表情极为纠结,一方面想要相信自己的感觉,一方面又觉得应该相信千叶。思考良久,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您不许骗我…”歌仙试图威胁着,却因为带着哭腔的声音显得毫无威胁性。

    “乖,放心。”

    千叶的手指仍旧徘徊在那片区域,另一只手则在歌仙的身前抚慰他已经勃起的性器。

    紧张和恐惧使歌仙对时间的感知产生错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难以忍耐的酸胀终于发酵成了高潮。身前有液体喷射而出。歌仙紧张地看了看,发觉是乳白色才松了一口气,专心享受高潮。

    等余韵一过,歌仙就急匆匆从千叶的怀里出来,赶着去浴室解决生理问题。

    “歌仙大人~用完就丢呀?”千叶调笑:“我还硬着呢~”

    歌仙回头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非常不风雅地说:“我管您去死。您还是去找烛台切吧。”

    说完匆匆就进了浴室。

    留下千叶在床上一边笑一边回味着他娇羞又愠怒的羞涩表情。

    “啧,真可爱啊。”千叶感叹着。

    歌仙进了浴室,久久没有出来。

    千叶笑着摇了摇头,估计他是恼羞成怒,短期内不想见他了。也不去逼他,去衣柜里随便找了件深蓝色的外袍披上就把房间留给了歌仙。

    “我出去啦~”千叶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本丸。刀剑居所。

    之前说过,千叶对于本丸的管理方式是让刀剑们自治。在这样的方针下,本丸里的刀剑们也确实如他所愿逐渐成长为独立自主的个体,而不仅仅是他的附庸。

    像是烛台切光忠就是其中翘楚。虽然口口声声叫着阿鲁基,却丝毫没有凡主命皆从之的意思。

    不过也有走偏了的。

    ——比如眼前金色鸟笼里享受地晒着太阳的宗三左文字。

    和每一振宗三左文字一样,千叶家这位刚被召唤出来的时候也心心念念着自己是笼中鸟,想要获得自由什么的。但等到真的生活在如此随意散漫的本丸之后,他又觉得心无归处。

    于是在辗转反侧多日之后,他向千叶要了一个…鸟笼。

    “除了您的身边我无处可去。您不愿意束缚我,可是笼中之鸟失去了笼子又能去哪里呢。”宗三表情悲伤地说:“您至少赐予我一个容身之所吧?”

    对于他的爱好千叶其实非常理解,毕竟他自己也喜欢呆在狭小的空间里放松身心。于是特地给他打造了一个精致奢华的鸟笼,并贴心地替他寻了棵合适的树挂上。

    尽管之后宗三也用自己出阵所得买了一些其他的鸟笼,但最喜欢的还是千叶送他的这个。时不时地就要呆在里面晒晒太阳,四十五度角仰望一下天空什么的。特别是出阵之后,必然会带着愉悦又悲伤的表情在鸟笼里呆上很久。

    千叶对此不置可否。虽然宗三这个爱好听起来不太健康,但有个爱好毕竟是好事。就算爱好是把自己关在笼子里也一样。而且宗三长得极美,配上华丽的鸟笼更是美不胜收。往那儿一呆,便是本丸一景。千叶看的也挺开心的。

    就像现在。

    千叶抬头看去。只见宗三姿态慵懒地跪坐在鸟笼里,长长的衣袍旖旎地蜿蜒在地上。粉色的长发从肩头垂落,随着偶尔吹拂过的风摇摆着。就像风中摇曳的粉色花瓣。

    千叶正欣赏着,那边宗三发现了他。

    “主人,日安~”宗三的声音带着一贯的缱绻:“难得见您来我们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日安,宗三。”听他这么一说,千叶也终于想起了被遗忘的来意:“我来找烛台切,不过他好像不在的样子。”

    “烛台切啊…”宗三回忆着:“今天好像出阵去了。”

    “啊…是这样啊。”

    “您找他有事吗?”

    “也不是太重要的事,既然他不在就算了吧。”千叶心里哀叹了一下出师不利,但也不是很在意。

    宗三看了看千叶,突然打开笼门,从空中翩然而至。他的外袍翻飞,如展翅的飞鸟。

    然后这只鸟儿,就落在了千叶的身旁。

    “主人,虽然不知道您找他是为了什么,但…我是否能为您效劳呢?”宗三用他那双总是带着忧愁的异色瞳凝视着千叶:“战斗也好,陪侍也好,能让身为天下之刃的我来做的话,更值得炫耀吧?”

    千叶听他这番傲娇且自信的话有些失笑。

    “既然你这么说了,再拒绝就不行了吧。”千叶笑着说:“嗯…我来找他‘陪侍’。宗三愿意陪陪我吗?”

    “当然。”宗三垂眸:“不如说您终于想起让我来陪侍了…”

    “嗯?”宗三后面那句声音有些轻,千叶没有听清。

    “不…没有什么。”宗三绽开了一个似喜似悲的笑容问:“您想要我陪您做什么呢?”

    “这个嘛…”千叶想了想:“可以带我去上面参观一下吗?自从建成之后我还没有进去过呢。”

    千叶指了指树上的鸟笼,他想去看看这件亲手打造且很喜欢的作品。

    “当然可以…”宗三点了点头:“原本就是您的东西,您随时可以使用。”

    “虽然是我做的没错…”千叶否认道:“但是它现在完全是属于你的,我无权擅自进入。所以还是得经过你的同意。”

    “您在说什么呢…”宗三悲伤地看着他:“就连我也属于您,更何况它呢…”

    “宗三…你属于你自己。”千叶无奈地笑了笑:“我只是你们的审神者而已,并不是所有者。”

    “您是想说,我是自由的吗?”宗三说:“可是,您的灵力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体里流淌,这不正是您给予的束缚吗?无论逃到哪里,您都可以将我抓回来吧…”

    虽然理论上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千叶从不用灵力定位刀剑们,除非他们遇到危险主动向他求助。至于原因?说是顾及他们的隐私也好,不想控制他们的生活也好。总之千叶是希望给他们最大限度的自由的,也在本丸初建就已经声明过这一点。但是显然,宗三并不相信。

    “宗三。姑且不说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千叶认真地对他说:“即使退一万步讲,我可以将你抓回来。但是你仍旧有着自由——因为自由不是他人给予的,是自内心而出,无人可剥夺的东西。我可以束缚你的身体,但我无法控制你的心。”

    “我理解你因为过去的经历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千叶顿了顿:“但至少在我这里,你是绝对自由的。只要你不愿意,谁也无法强迫你做任何事。”

    宗三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千叶也明白,如果只要一席话就可以让人走出长久以来的心理阴影,那么世界上就不需要心理医生这种职业了。他也不想逼他立刻作出改变。毕竟那是违背人性的。这也是为什么即使知道宗三对鸟笼有着病态的依赖,他仍旧给他做了一个——改变总要一步步地来。

    “宗三。”千叶叹了口气:“你的过去只有你自己可以走出来。我帮你的越多,你依赖得越多,离自由就越远。你总不可能一辈子就只做我的所有物,因我而喜,因我而悲。”

    宗三静静地听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么,如果我在体会了所谓的自由之后,仍旧选择留在您身边呢?”

    “那也是你的自由。”千叶回答他。

    “那么。如果您确实不想束缚我,就请允许我任性地选择您的身边作为巢穴与归途吧。”宗三请求着。

    “巢穴吗…”千叶沉吟:“把我这里当作可以自由来去的栖身之所也无妨。倒不如说,这就是我对本丸原本的定位。我不过是作为一个坐标和灵力供应者而存在,而不是你们的掌控者。我很高兴你能领会这一点。也不枉费这半年的时间了。”

    听到他这么说,宗三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个开朗的笑。

    “谢谢您的允许。”

    “不用谢。”

    然后千叶就在宗三的带领下进入了树上的金色鸟笼中。

    鸟笼和千叶想象中一样舒适。尤其是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暖风透过笼子的缝隙吹拂进来,带来惬意的享受。

    千叶在笼门的边上按了什么,霎时,结界就笼罩了整个笼身,让整个空间变成了可以看到外面,但却不能被外面看见的隐秘空间。

    “这个功能好像没有看你用过呢。”千叶完全没有隐瞒自己经常窥看这里这件事。

    “因为您在看呀…”宗三歪着头看他。

    “哎呀,被发现了。”千叶毫无反省的意思:“因为你好看嘛~”

    “只是得手便十分满足,并不使用…”宗三的语气中带着无可奈何的低落:“我总是这样的命运呢。”

    “你希望我使用你吗?”千叶也很苦恼:“可是我是一个法师,一个法师是不用刀的。如果你非常想要我使用你的话,我大概、也许可以勉强试一试,不过你最好不要对我的刀法抱有期待…”

    宗三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一改之前的愁绪,轻笑出声。

    “不是作为刀剑被使用也可以呢。主人对于我这副人类的样子很有兴趣…不是吗?”

    “这么明显吗…”千叶倒没有否认。

    “这半年来,每次出阵后都能体会到您炽热的爱意呢。”宗三把玩着自己垂落的一缕头发:“只是即使我在这里等候,您也不会来寻我…”

    千叶捂脸,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位因为热衷于出阵,也算得上是灵力事件数一数二的受害者。

    “对不起…”千叶向他道歉:“这件事不是我有意为之。只是伤害确实已经造成了,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我也可以满足你。”

    “什么都可以?”宗三停下了玩弄头发的动作。

    “我能做得到的话。”

    “那么我想…”

    “那么我想…”宗三拉长了语调:“看您的尾巴。”

    “???”千叶一时不知道该震惊他知道自己的种族,还是震惊于他这个要求。

    “不可以吗?明明您把我当作鸟儿观赏了那么久。”宗三故作失落。

    ——所以你就要把我当作鱼来观赏吗?千叶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答应了他。

    “可以。”千叶想了想,又对宗三说:“既然如此,那么就再补偿你一支舞吧。不过我不常跳,跳得不好你多见谅。”

    “没关系,我很期待。”

    于是两人便往天守阁顶层的望楼去了。

    望楼依旧是四面环绕着水膜的样子。阳光正好,透过厚厚的水层,在望楼的地面上打下零星的光点。

    千叶对宗三笑了笑,脱了外袍就往水膜中走去。

    鱼尾很快现形。浅蓝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千叶轻巧地一个摆尾,姿态优美地悬浮在水中。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千叶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水中传来。音色悠远,仿佛来自远古深海的回音。

    宗三看着他,眼里满是惊艳。

    千叶此时的样子确实是超出想象极致的美。尽管他的人形已经足够让人惊艳,人鱼的形态却还要更胜一筹。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有着一种人形时没有的魔魅气质。这种气质强烈到甚至模糊了他的长相,让人只留下强烈的被吸引的感觉。

    “您真是美丽啊。就算自诩为天下人之刃。但论魅力,我竟是不及您。”宗三感叹着。

    千叶一笑,算是收下了这句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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