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道具’(歌仙兼定)(7/8)

    他看得到那些所谓美好的东西,却难以理解。

    他什么都有,但他从来不快乐。

    当优秀是理所应当,吃饭是为了不饿死,拼命追寻生命的意义只是为了活下来。

    ——这样的人生不痛苦才见鬼了呢。

    千叶叹了口气。

    和太宰治一样,他曾经也以为痛苦是找不到生命的意义导致的。并觉得只要寻求到真正的意义,一切痛苦就会迎刃而解。

    但他的经历告诉他,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因为意义从来都是欲求的副产品。

    从济世救人、普渡众生,再到追求爱情、吃饱穿暖,无论伟大还是渺小,一件事有意义的原因都是某人渴望某件事能够实现的欲望。

    “我想要,我追求。”这就是人生的意义。

    而生命中满是痛苦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也永远无法从思考中明白这一点…毕竟他们瑟瑟发抖地舔舐伤口还来不及,哪还敢去“想要”什么。

    浴室中的人类活动的声音停了下来。

    千叶抬头看向门的方向,和刚好从里面出来顶着湿漉漉的黑色乱发的太宰治对上了眼神。

    他向千叶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笑脸。

    千叶却没有如他所愿地回以笑容。他看着他笑颜中的虚假,叹了口气道:“不是真的开心的话不笑也没关系。”

    太宰治走过来的步伐一顿,收敛了笑意,冷淡下来的神色有一种说不出的瘆人与可怖,他凑近千叶道:“我的脸不挂着笑容就会很恐怖,这样也没关系吗?”

    千叶没有被他故意地神色吓到,就着极近的距离顺势和他交换了一个浅吻,然后才回答:“当然可以。”

    人类的思想无法脱离行为的桎梏,所以谎言说一千遍就会成为真理。因而不要骗自己,不要假装笑容,面具戴久了就很难知道真的开心是什么样子了。

    太宰治条件反射地又想露出笑脸,被他压了下来。他冷着脸,感觉到脸上每一寸肌肉都彻底放松下来,仿佛因为停下了无休止地工作感觉到莫名的舒适感。

    他用鼻尖蹭千叶的脸,调情似的轻声道:“在床上这样也可以吗?”

    千叶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让他们目光相对:“如果不能让你发自内心地露出愉悦的表情,那是我的过错。你不需要为了我的心情勉强自己。”

    太宰治挑了挑眉,没有开口。

    千叶见他的反应,自嘲道:“总不会我从来没有真正地取悦过你吧…”

    太宰治露出了回忆般的沉思神色,看起来确实要仔细思考才能得出结论。

    千叶啧了一声:“你这样努力回忆,看起来我确实没有给你什么特别印象深刻的记忆啊。”

    太宰治沉默了片刻,坦诚道:“我…想不起来任何真正快乐的事情,这与你无关。”

    千叶对此并不意外,因为他对这种感觉也有着丰富且刻骨铭心的经验。他想了想,提议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嗯?”太宰治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千叶解释道:“只做不说——在黑暗的环境中,不用顾忌任何言语或是表情的表达,只做,只感受。”

    太宰治静静听完,追问道:“仅仅是这样?”

    千叶听出来他似乎有话要说:“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道:“游戏的话总要有胜负和赌注的吧。”

    千叶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唔…谁先射出来就算输好不好。赌注的话…一个不违背原则的条件?”

    千叶笑了笑,在他的唇上落了一个吻。

    “好。”

    三日月宗近第一次被召唤出来的时候,是一个月色正好的夜晚。

    审神者姿态随意地坐在巨大的半圆形木窗上,单手握着一个嵌满宝石的酒壶。在他现形时,正转头用盛满星光的眼睛看着他。

    月亮在他的身侧无比地和谐。就像月神与他的天体。常被称赞眼中有着月亮的三日月宗近在恍惚间觉得,他的审神者比他自己更像是月亮的化身。

    审神者向他举了举手中的酒壶,邀请道:“一起吗?”

    “好呀~”身体先于思考回答了。

    审神者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个酒壶递给他。

    他们在月下对饮,月色如水,空气静谧。没有人开口,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的身影逐渐贴近,又慢慢纠缠在一起。

    大概是月色太美,又或是没有人可以拒绝月下如神祗一般的美人吧。

    他们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呼吸相闻。

    然后又开始长吻。互相缠绵地吮吸着对方的嘴唇,慢慢地吻。没有人进攻,也没有人退却。都呼吸急促却游刃有余。

    寂静之中,三日月的头饰掉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两人这才分开。空气仍是极静的,却有一种淡淡的温情流淌期间。

    “如何?继续吗?”审神者问。

    “好。”

    审神者向三日月伸出手,三日月将手搭了上去。然后被牵着来到不远处的床边坐下。

    审神者单膝跪在床上,试着解开他的衣服,苦恼地发现完、全、解、不、开。

    “三日月,你来?”

    “哈哈哈…我也不会呢。”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审神者打破了僵局。他用手指点了点三日月的衣服,最难搞的外层就瞬间消失了。

    “还真是吓了一跳呢。”三日月感叹。

    审神者没有解释其原理。只是伸手解开三日月最后一层衣服。

    他凝视着三日月,看着他眼里的弯月,惊叹着他的美丽。他不知道的是,三日月也同样折服于他的美貌:

    月光从圆窗投射进来,给审神者镀了一层浅色的光晕。如神明临世。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随着俯身亲吻的动作轻轻地触碰着三日月的脸颊。

    不痒,但勾人。

    那种异样的感觉很快就没有了。审神者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印记。最后停留在胸口。

    审神者好似很喜欢那里。吮吻挑弄,带起小幅的身体抽动和急促的呼吸。

    或许是因为胸口之下就是心脏。乳尖被拨弄时,有一种空寂的感觉沿着神经蔓延到全身。仿佛世界远离,只剩下自己,以及眼前这个人。

    三日月推了推他,想要拒绝这种感觉。

    审神者顺势放开了他。因为情动的缘故,他自己的乳尖也已经挺立。在黑暗中本不明显,但三日月正在意着这点,不期然目光就定格在那里。

    审神者背对着月光,光线不足之下,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三日月只能隐约的看到暗红的色泽。

    审神者见他看过来,不在意地把已经散开的黑色襦袢拉开,送上前:“嗯…想玩吗?”

    三日月用手指拨了拨。

    圆圆的,弹弹的。

    很有兴致的玩了一会。抬头看去,却见审神者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

    “啊…不好意思,我那里没什么感觉。”审神者漫不经心地道歉。

    没有人喜欢无用功。三日月也是。所以他果断地放弃了这里。他的手指向下,滑到黑色的短裤上。用手摸了摸,好像有什么半硬的东西在里面蛰伏。

    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揉。动作温柔,带着一些缱绻。这种慢吞吞的动作最是磨人。欲望轻易被唤起。同时被唤起还有一丝焦躁。

    审神者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再分开的时候已经再度接管了主动权。

    他将三日月推到在床上。单膝跪在他的两腿间,动作流畅地解开他的兜裆布。有什么液体濡湿了他的手。

    三日月已经完全硬了。看他还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完全想象不出来的那种硬度。

    审神者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管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上。

    “可以吗?”即使在这个时候,如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也会停下来。这是他的温柔也是底线。

    “…可以”三日月的嗓音带着些迟滞的沙哑。

    得到允许后,审神者分开他的腿,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探入闭合的入口。

    很紧。仿佛不允许进入。但在他耐心的动作下还是慢慢打开了。

    一根手指、两根、三根…

    三日月一边体会着身体被慢慢撑开的感觉,一边迷醉地看着月光下审神者认真的脸。

    或许是酒意上来了吧,他觉得有些微醺的迷糊。

    又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三根手指随意进出时,审神者结束了他的开拓。他把全部的手指抽出来,俯身一边吻着三日月,一边进入。

    缺氧,和酒意麻痹了痛觉神经。本就轻微的疼痛被掩盖,审神者顺利地进入了最深处。

    酒精的影响下,他们互相觉得对方体温有些高。

    感知稍微回归的三日月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觉得自己被什么炽热的东西贯穿,有些烫人。身为刀剑,贯穿他人是常态,这却是第一次被什么东西贯穿。

    审神者也觉得热。就像泡在温泉水中,包裹着,浸润着。

    夜风拂过,两人的酒意被吹散了些。审神者开始动作。那是极具侵略性的行为。像将猎物压在身下的捕猎者。

    挣扎被镇压,猎物发出悲鸣。

    三日月无意识地呻吟着。审神者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带来极为尖锐的快感。

    猎物的反应指引了捕猎者的方向。

    审神者专注地试探着,直到确认方位。然后就是有技巧性地给予快感。

    先是擦过边缘,让他充分体会这种快感。等他适应了,再不客气的直奔重点。

    快感快速的堆叠。

    每每快到高潮之时,进攻又变得缓和。反复推上高点又落下使三日月的身体变得愈加敏锐。

    快感在叠加下几乎要变成疼痛。

    “哈啊…”一声长吟。

    审神者终于放过了他,和他一起体验了漫长的高潮。

    欲望被满足后,两人都带着魇足的气息。

    三日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把玩着审神者的长发。

    审神者神色专注地看他玩。

    身体疲惫到极致,思维也放松到极致。渐渐有困意袭来。

    一夜无梦。

    是日,千叶照例为出阵归来的队伍手入。却发现队伍中少了一个人。一问才知道宗三直接带着伤离开了,没有跟着来手入室。

    “若是审神者问起,就说我在那里等他。”——宗三这么说。

    千叶听到这句转述立刻心领神会。手入完毕之后便径直来到了挂着鸟笼的树下。果不其然地看到了跪坐在笼中的宗三。

    听到他的脚步声,宗三低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您来了。”

    千叶看着他的样子,却皱起了眉:原本整洁的衣装破碎,染着零星血迹。即使在笑,眉也轻微地颦起,那是忍耐着疼痛的表现。

    “这副样子您不喜欢吗?”宗三歪着头问。

    凭心而论,他带着轻伤的样子很美。原本就有些倾颓美感的长相,在脆弱感的加持下,变得更加靡丽。

    “喜欢。”千叶不能否认这一点:“但这不构成你伤害自己的理由。”

    “您喜欢就好。”宗三轻笑,看千叶一脸不认同,只好解释道:“伤是溯行军造成的,我不过是多留了它一会儿。”

    千叶对此不置可否。飞身也进了鸟笼,并在关上门的时候顺便开了单向隔绝的结界。

    他走到宗三面前,半跪着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势。刚想开口念出治疗法术的咒语,就被宗三用手指封住了嘴唇。

    “我可以…请求您用灵力为我手入吗?”宗三的声音带着缠绵的尾音。

    对于他这个请求,千叶挑了挑眉,接收到了他的讯号。

    自从某一天他发现了自己的灵力会导致情欲,便在本丸中停用了这种手入方式。那之后,‘用灵力手入’便成了这个本丸里最直白的暗示。

    千叶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舌尖舔了舔宗三放在他的唇上的手指,如愿地看到他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

    即使这么大胆地勾引他,但本质上还是纯情的要死。千叶轻笑。

    之后,他没有如宗三所愿地使用灵力,而是依旧用魔法治疗。随着光芒落下,宗三身上的伤立即便痊愈了。

    “你想要我为你手入,不必弄出伤来,直接找我就可以了。”千叶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为什么本丸里这群刀一个个的都喜欢弄伤自己,然后用战损的样子在他面前晃。

    “可是这个样子好看嘛…您也喜欢不是吗?”宗三轻轻含着刚刚被千叶舔过的手指说着。

    “不痛吗?”千叶问。

    “痛。不过只有一点点啦…”宗三含糊地回答。

    “这么喜欢痛下次让你痛个够。”千叶没好气地说。

    说完这话,千叶本以为宗三至少会反思一下,没想到他的眼神反而亮了起来。只见他从衣服的内袋中拿出两个石榴红色的…乳钉。

    “既然您想惩罚我,那可以帮我戴上这个吗?”宗三苦恼地说:“买回来之后一直不敢自己动手呢。”

    “…我拒绝。”对于身体上穿孔这件事千叶敬谢不敏。

    宗三露出泫然欲泣的哀求表情看着他。

    “装可怜也没用。”千叶十分坚定。

    宗三完全没有被他看似严厉的语气吓倒,仍用含着水光的眼凝视他。

    “…你别这个样子。”还是千叶先投降了:“好吧好吧,如果你一定要在自己身上戴点什么…那就戴这个吧。”

    千叶在次元空间中找了找,然后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宝石用礼盒。盒子里面是一整套大大小小宝石制成的带着长长链条的身体饰物。千叶从中取出了一个坠着水滴型红宝石乳环。这种乳环不需要刺入,只需要卡在乳尖上即可,算是他勉强能接受的类型。

    宗三见此,十分配合地半褪下衣服,堪堪露出颤颤巍巍挺立着的乳尖。目光低垂着将胸口送至千叶面前说:“那就拜托您了。”

    “好,稍等。”千叶又从次元空间中拿出一些酒精,细细地擦拭消毒。

    宗三咬着唇等待着。暴露在外的乳尖愈发硬挺红润。显出任人采撷的意味。

    乳环不大,千叶的清洁工作很快就完成了。但他没有直接使用乳环,而是做了些准备工作。

    ——他将指尖放在宗三的乳首之上,顺时针绕着圈轻轻揉着。刚刚蒸发的酒精带走了温度,他的手冰凉一片。宗三忍不住向后缩了缩身子。然后又强迫自己变回将乳尖送出的姿势。

    如此按揉了一会儿,千叶收回手,拿起乳环比划着。

    “好像有些大啊…要不还是算了吧?”本来就心生退意的千叶说。

    “您…”宗三垂着眸,忍耐着羞耻断断续续地说:“您多碰碰我,乳乳尖也会变大的。”

    说这话的时候宗三没有抬头,从千叶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话语轻颤。千叶实在是喜欢他这种将自己作为祭品献祭给神明的感觉。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这样的话你会比较辛苦,准备好了?”千叶给了他最后的警告。

    “嗯…”宗三轻轻应了一声。

    千叶不再客气。低头含住其中一边吮吸,又用手揉捏另外一边。

    两边同时被袭击,宗三不由地发出一声低吟。

    “不用忍耐,发出声音会更舒服些。”千叶忙里偷闲地交代了他这么一句,然后又继续他的玩弄。

    要想乳尖变大一些,那么动作必然不能太轻柔。

    千叶用牙齿研磨着一侧,并时不时地轻咬。另一边则用手指略微粗暴的揉捏。

    宗三克制着自己想要后退的欲望,忍耐使他的身体轻轻颤抖,仿佛风雨中摇曳的花瓣。他剧烈地喘息着,却没有叫停。

    不知过了多久。千叶终于放过了他。

    骤然失去爱抚的乳尖兀自红润。传递着火烧般的炽热感觉。

    “嗯…好像够大了。”千叶的声音带着情欲的韵味。他拿起乳环想要套上乳尖。却遇到了一些困难:“啧,好像做过头了啊…”

    宗三的乳尖红肿,原本显得有些大的乳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连套进去都勉强。

    “您…用力些就可以了。”宗三哑着声说。

    “好。”

    千叶答应了,手上小心地用力,顺利地将乳环套在肿胀的乳尖之上。

    宗三闷哼一声。

    “还有一边哦~”千叶提醒。

    “没事…您继续。”宗三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然后又是一边。

    肿胀的乳尖被银色的开口环挤压着包裹在中间。环上坠着的红色宝石和艳红的乳尖相得益彰。

    宗三的神色尽是忍耐,却也带着愉悦。

    千叶轻轻扯了扯宝石吊坠,换来一声惊喘。他没有停手,一边不断地拨弄着垂坠的宝石。一边欣赏着宗三满是欲色的美丽脸孔。

    “哈…啊…”宗三喘息着,他的手紧紧抓住衣服,忍耐着这磨人的快感。

    直到离高潮还差那么一线,宗三的手移动着想要探入衣料中抚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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