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一(宗三、R首lay后方)(3/8)

    直到烛台切再一次被肏到濒临高潮,千叶才急喘着显露出要高潮的迹象。

    但烛台切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插坏了。

    身后的肉穴已经软地一塌糊涂,只能柔顺地任由侵入者来去。

    身前的肉棒也因为射了好几次有些发疼。

    烛台切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阿鲁基…”他哀求着。

    “抱歉…稍微再忍耐一下。”千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又是数十下抽插。

    终于,在一段加速地冲刺之后,千叶射在了他的体内。

    过度使用的穴肉感受到冲击不自觉地收缩着。烛台切身体抽搐,性器胀痛,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此时,千叶摸上了他的性器。轻柔地上下抚弄着。

    “啊…”烛台切不知是痛苦还是舒适地呻吟。

    如此过了一会儿。

    烛台切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只是这种射精的冲动中,还带着一种失禁的感觉。

    烛台切惊慌失措地想要忍耐,却没有忍住。

    一股热流伴随着腥臊的味道从身前射出。烛台切呜咽了一声,捂住脸不想见人。

    鹤丸惊叹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但很有分寸的没有说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这种场景,还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吧。

    千叶接过烛台切,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吻着。

    烛台切埋首在他的怀里,丝毫不想面对现实。

    如果光是千叶看到就算了,但还有鹤丸在…

    说起鹤丸,烛台切摘下缚在眼上的领带,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

    鹤丸觉得大事不妙,就像要跑,却被烛台切捆住双手捉了回来。

    “光坊,冷静!冷静!”鹤丸惊叫着。

    烛台切保持着那种带着让人生寒的笑:“既然被你看到了,那么就不能放过你了。”

    “光坊要杀鹤灭口吗?”鹤丸惊悚地说。

    “不…只是让你也试试这种感觉。”烛台切转头对千叶说:“阿鲁基,就拜托你了?”

    千叶看鹤丸。

    “不杀鹤就好。”鹤丸一脸跃跃欲试地说:“刚刚那种事,试试也不错呀。光坊看起来很爽的样子…”

    确实很爽。烛台切想。可惜就是太丢脸了…

    于是接下来,鹤丸也充分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爽到失禁。

    就这样结束之后,发情期才过去一半…

    千叶深感刀剑付丧神不耐肏以及此次发情期真是太难了…

    正午,烛台切光忠居所。

    屋内情事初歇。

    在折腾了将近一整天后,尽管千叶这个始作俑者还精力充沛,烛台切和鹤丸却已经累到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了。

    千叶有心处理一下一片狼藉的床铺,却被鹤丸阻止。

    “主上…”鹤丸懒洋洋地说:“这里您不用管,交给我和光坊就行了。您还是抓紧时间去找下一个受害者吧…”

    千叶有心反驳‘受害者’的用词,但仔细想想确实发情期以来每一振被他祸害过的刀都惨兮兮的,也无从反驳。

    千叶叹了口气,觉得这锅也不全是他的,以往他的情人们不说陪他整个发情期吧,至少也能撑个大半时间,本丸里的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经验,完全不耐肏,这才造成了现在这样受害者众多的局面。

    不过现在发情期最难过的第一天已经过去,之后应该也不会太激烈,所以大概再祸害一个人就能彻底结束。

    至于这个人选,倒没有什么好考虑的。

    当然是——

    “主上?!”近侍房里,正练习书法的歌仙被背后的环抱吓了一跳。

    “歌仙~”千叶埋首在歌仙的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油墨香气,从发情期以来一直有些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歌仙听出千叶声音里的疲惫,放松身体让他抱的舒服些:“主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他这么问,千叶抬起头将下巴搁在歌仙的肩膀上,叹道:“歌仙还真是敏锐啊…”

    “毕竟我也是您的近侍。”歌仙微笑着说。

    “也是…”千叶也笑了:“毕竟是你。”

    对于他的赞誉,歌仙矜持地笑而不语。

    千叶也不瞒他:“这两天我发情期,不太顺利,有些心累…”

    “发情期…?”歌仙重复了这个词。

    “一段需要交配的时期。”千叶简单粗暴地解释道。

    “您果然不是人类…”歌仙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也猜到了吗?”千叶笑道。

    “您根本没打算瞒我吧…”歌仙想起了千叶放肆随意的行事说话方式,不由一阵头疼。因为这个,他还一度担心千叶什么时候就会把真名说出来,然后被本丸里的付丧神给神隐了。他也确实叮嘱过千叶不要随意说出自己的真名。当时千叶怎么说来着——

    “没必要隐瞒。”千叶说:“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您还是有点防备心比较好…”听着千叶一如既往地直白的话,歌仙也不由地说出了同样的劝诫。

    “歌仙会伤害我吗?”千叶反问。

    “不会…”歌仙条件发射地回答道。

    “那不就行了。”千叶懒洋洋地说:“既然你不会以此伤害我,又何必要瞒呢?”

    “…”心里动过一万次想要神隐他的念头的歌仙沉默了。

    千叶察觉到了他的沉默,笑着道:“歌仙,我知道你有神隐我的想法。”

    “您知道…?”知道还这么毫无顾忌?

    “你的眼神里都写着呢。”千叶不在意地笑着说:“更何况,你是我的近侍,不仅仅是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歌仙。你不会真的神隐我的。”

    歌仙从千叶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看他:千叶的眼睛里还是他熟悉的漫不经心,完全没有意想之中的警惕。

    歌仙无奈道:“我确实不会这么做。毕竟像您这样的性子被圈禁在一处是不行的,即使为了您的健康,我也不会神隐您的。更何况…”歌仙回忆起千叶轻松横扫溯行军的样子,苦笑:“以您的实力,也确实不必担心被我们神隐。”

    千叶没有反驳他,算是默认。

    “但即使您实力强悍,也小心些吧。”看着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歌仙头疼地说:“本丸里想要神隐您的不止我一个,您想要随时离开我们的态度实在太明显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来。”

    “就算我已经尽量少的接触你们了?”千叶反问。

    “就是因为您尽量少的接触我们。”歌仙揉了揉眉心:“越是稀少,越是珍贵。您越是和我们保持距离,我们越是渴望和您更加亲密。”

    千叶玩味地笑了:“这么说,之前你们表现的对我的不在意都是假象?现在这是把我骗到手,就干脆不再瞒下去了?”

    “不这样,您早就离开我们了吧。”歌仙面无表情地吐槽:“我们无意欺骗您,只是不得不如此。”

    千叶想象了一下本丸里的刀剑们都围着他转的场景,点了点头:“确实,如果你们从一开始就是非我不可的样子,我大概率会离开你们。”

    “果然…”

    半年前,审神者上任初期就定下了让刀剑们自治的方针。

    身为近侍的歌仙和审神者相处最多,敏锐地察觉到审神者这是不想和他们有过多交集,原因或许是为了方便随时毫无负担地脱身。

    于是在和烛台切光忠、鹤丸国永、宗三左文字等几振审神者亲手捡回来的刀商讨后,他们定下了约定,如果不是审神者主动亲近,他们就不主动接近审神者,力求让审神者感受到绝对的自由。等待时机成熟再图谋更深层次的接触。

    然后一等就等了半年。

    这半年里,他们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审神者非人类的身份。负责食当番的烛台切更是将范围缩小到了海洋生物。不过再进一步就很难了。

    尽管审神者对歌仙说想要问什么都随意。但几振刀都认为这是某种非刻意的试探。一旦他们表现出对审神者私密的强烈兴趣,难保审神者不会觉得与他们羁绊过深,想要离开。于是他们还是只能进度缓慢地了解着审神者。

    然后他们迎来了一个改变的契机:审神者的手入突然附带了引发情欲的副作用,现在想来,是因为他发情期将至,所以连带灵力也产生了变化。

    在谨慎的观察一周后,身为近侍的歌仙决定先行试探,结果不出意料地引诱失败。

    之后就是烛台切擅自行动并出乎意料地先机得手。

    紧接着歌仙近水楼台,宗三恃美行凶,鹤丸趁人之危…

    他们一步步地攻略着审神者,直到他不再抗拒与他们亲密。

    ——这是他们以为的。

    但,审神者千叶,真的不知道他们的‘攻略’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你们做的太明显了,装傻都不容易。尤其是你,歌仙。”千叶吐槽:“‘教导人类躯体的使用方法’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可爱了~”

    歌仙听到前半句还在担心他们的行为会不会惹怒审神者,到后半句的时候只有满心的恼羞成怒了,他嗔怒地瞪了一眼闷笑的千叶,换来千叶亲昵的摸头。

    眼见歌仙就要怒而弑主,千叶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道:“歌仙…我不想你们为我而活,没有生命生来就该为谁存在。我费劲力气才拯救了我的族群,不是为了在某一处再自己制造那样的悲剧。”

    “你们已经是独立的生命了。不该再把自己只当作被动的刀刃,为他人的理想和目标而存在。我希望给你们自由生长的空间,让你们得以重新选择。”

    “不过看起来雏鸟情节还是难以避免啊…”想到最执着于他的刀剑们都是他亲手选择、锻造以及捡回来的,千叶有些苦恼。

    歌仙愣愣地看着审神者。

    从诞生以来,他们从各方接受到的信息一直是他们身为刀剑,合该为战而存在,为主人而存在。也注定有一天为主陨落于战场。

    但他的主人却说,他不想他们为他而活。他们应该为自己活。

    如果是半年前听到这种话,他大概会觉得主人厌弃了他,但是经过这半年亲眼目睹一些刀剑的改变,他的想法也变化了。

    比如常年悲伤的江雪左文字。他擅长战斗,却不喜欢战争。在察觉到本丸并不强制出战后,他就从未去过战场,只呆在本丸里做些当番顺带研究佛经,反倒时时感到喜悦。

    还有他的兄弟,小夜左文字。为复仇而战,但即使成功的杀死他人,也无法为此展颜。反而是吃柿饼这样简单的事就能让他体会到幸福。

    刀剑付丧神与人一样,千人千面,每个人有自己的幸福之道。他们的面前曾经只有一条道路,也就一直沿着走下去。无论痛苦幸福,也只是单纯习惯如此。

    而审神者明明可以安心享受他们的侍奉,却仍旧费心思为他们提供未来的可能性…

    歌仙心中感动,看向审神者,却见他脸颊红润,无意识地拉扯着衣服,却仍旧陷在怎么解决雏鸟情节的深思中。

    歌仙被他的这种求知精神震撼了,哭笑不得道:“主上,比起这些,我们还是先解决一下您的发情期问题吧。”

    “嗯?”千叶迷茫地抬眼看他,眼里全是氤氲的水汽。

    歌仙扶额:“算了,您继续思考。我自己来吧。”

    说完他就牵着因为陷入思考十分乖巧的审神者到了床上…

    发情期第三日,下午。

    近侍房。

    又一场情事结束,歌仙轻喘着斜倚在床头。

    经过长达一整天的性爱,他的体力已然告罄。精神上虽然兴奋却也疲惫。歌仙明确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托练度高的福,他已经比烛台切和鹤丸加起来体力都要好了,但是还是没能撑到发情期结束。

    歌仙看了眼仍旧精神奕奕的千叶,苦笑:“主上,我可能不能陪您到最后了…”

    千叶闻言一愣,哭笑不得地吐槽道:“歌仙,你这话听起来像是要永别一样…只是一次发情期而已,不用这么在意。”

    听到他反过来宽慰自己,歌仙更沮丧了。

    是啊,只是一次发情期而已,他都无法满足千叶。如果真的神隐他,每年这个时期都会是灾难吧…

    他正想着,就听千叶轻声安抚道:“没关系的,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剩余的时间稍微忍耐一下也就过去了。”

    虽然千叶试图表现得轻松随意,但仍有苦恼流露出来,歌仙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主上,您不用太顾及我…如果有需要的话,还是去找别的人解决一下吧。”

    千叶正准备拒绝,就被本丸上空突然出现的仿佛来自扩音喇叭的声音打断了。

    “日安~本丸里的大家~不要惊慌,我不是溯行军,只是外星人而已~”

    “千叶~你在吗?我来看你啦~”

    还没等千叶回答,那个声音又自顾自地念叨起来:

    “啊,本丸经营看起来太有意思了,好像农场游戏啊~想玩~”

    “千叶千叶,你在不在呀~”

    “千~~叶~~”

    千叶捂脸,从扩音喇叭的失真都无法掩盖的贱萌气质认出了来人。

    ——他的战略合作伙伴,多古拉星的王子,马鹿。

    马鹿王子,人如其名,是个马笨鹿蛋。头脑一流,但是会做出很多让别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比如抓五个地球小学生组成五色战队什么的…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搞事能力是鹤丸的n次方,放着不管的话,说不定连整个时空都会被他玩坏。

    所以为了世界和平,千叶果断地决定立即去将这个大麻烦扼杀在萌芽里。

    “歌仙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处理一下”千叶飞速地交代完歌仙,随意套上衣服就从窗户上了屋顶。

    然后他就看到本丸的上空浮着一个标准的科幻中描写但现实中一般不这么造的圆形飞碟,飞碟下则挂着一条长长的不伦不类的绳梯。而绳梯上站着的,正是手持扩音器的马鹿王子。

    他湛蓝色的眼睛和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极为耀眼,让人不由地想要赞叹他的美丽。只是他的行为总是让人实在无法专心欣赏的美貌…比如、就在千叶感叹他一如既往的好看的短暂时间里,他已经开始了奇妙地挖角行动:

    “本丸里的刀剑们~抛弃千叶当我的属下吧~千叶那个家伙冷酷无情、用完就丢、始乱终弃…哎,千叶你来了呀,啊哈哈哈…”

    ——马鹿王子的挖角行动在原主人出现的情况下无疾而终。

    “无事,是我的旧友。”千叶悬浮在空中,先是安抚地面上警惕地聚集起的刀剑男士们。看着他们四散离去了,才转过头看向颇有兴致地围观混乱场面的马鹿王子。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