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二(鹤丸、灵力/电流 lay)(2/8)

    在又一次被肏射后,烛台切忍不住求饶:“…阿鲁基,我不太行了…”

    ——是鹤丸。

    千叶没有反驳他,算是默认。

    烛台切惊慌失措地想要忍耐,却没有忍住。

    鹤丸的手不再在他的胸前徘徊,而是直接地握上了他被冷落良久的性器。

    因为紧张,烛台切身下的小口缩的很紧。千叶皱着眉,反复尝试,终于插了进去。

    听到他这么问,千叶抬起头将下巴搁在歌仙的肩膀上,叹道:“歌仙还真是敏锐啊…”

    那些触碰落点不定,触之即走,他完全无法判断出自谁手。

    歌仙从千叶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看他:千叶的眼睛里还是他熟悉的漫不经心,完全没有意想之中的警惕。

    不过现在发情期最难过的第一天已经过去,之后应该也不会太激烈,所以大概再祸害一个人就能彻底结束。

    “光坊,放松一点,我接着你呢。”鹤丸凑近他的耳边说。

    烛台切一边在心里吐槽着鹤丸的瞎扯。一边绷紧身子紧张地应对每一次落在他身上的触碰。

    “抱歉…稍微再忍耐一下。”千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烛台切的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在想起鹤丸的存在后又咬紧了唇努力忍耐。

    “你的眼神里都写着呢。”千叶不在意地笑着说:“更何况,你是我的近侍,不仅仅是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歌仙。你不会真的神隐我的。”

    “嗯。”

    “不杀鹤就好。”鹤丸一脸跃跃欲试地说:“刚刚那种事,试试也不错呀。光坊看起来很爽的样子…”

    “不会…”歌仙条件发射地回答道。

    比平时敏感得多的身体直白地向大脑传递着快感的讯号,只一会儿,烛台切就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东西了。

    终于,在一段加速地冲刺之后,千叶射在了他的体内。

    毕竟无论是在审神者面前被鹤丸触碰,还是在鹤丸面前被审神者触碰,对他来说都有些过于刺激。

    烛台切顺着他的力道换成仰面躺着的姿势。正要躺倒,身后有人承接了他向后的力道。

    烛台切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毕竟我也是您的近侍。”歌仙微笑着说。

    “就算我已经尽量少的接触你们了?”千叶反问。

    “放松,光忠。”千叶也说。

    “光忠已经做过润滑了吗?”是千叶的声音。

    千叶的体力仿佛是一个无底洞,即使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千叶仍旧没有丝毫疲色。

    好个鬼!

    “不要咬自己。”眼见着他要把自己的唇咬出血,千叶开口说道:“要咬的话…咬鹤丸好了。”

    千叶却还离高潮很遥远,所以也只是照顾着烛台切的感觉放缓了动作,仍旧抽插着。

    “主上…”鹤丸懒洋洋地说:“这里您不用管,交给我和光坊就行了。您还是抓紧时间去找下一个受害者吧…”

    “也是…”千叶也笑了:“毕竟是你。”

    说起鹤丸,烛台切摘下缚在眼上的领带,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

    “嗯…”烛台切轻哼。

    直到烛台切再一次被肏到濒临高潮,千叶才急喘着显露出要高潮的迹象。

    千叶玩味地笑了:“这么说,之前你们表现的对我的不在意都是假象?现在这是把我骗到手,就干脆不再瞒下去了?”

    “嗯…稍微做了些准备。”烛台切回答道。

    歌仙听出千叶声音里的疲惫,放松身体让他抱的舒服些:“主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他这么说,烛台切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绷紧了身体。于是尝试着放松身体。

    屋内情事初歇。

    千叶有心反驳‘受害者’的用词,但仔细想想确实发情期以来每一振被他祸害过的刀都惨兮兮的,也无从反驳。

    “您还是有点防备心比较好…”听着千叶一如既往地直白的话,歌仙也不由地说出了同样的劝诫。

    “啊…”烛台切不知是痛苦还是舒适地呻吟。

    但烛台切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插坏了。

    鹤丸惊叹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但很有分寸的没有说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烛台切急喘着,很快就感到下一次高潮的临近。

    烛台切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被鹤丸插入这件事还是有些太超过了。好在审神者还把握着这个界限。

    “好吧好吧。”

    “???”飞来横祸的鹤丸满头问号。

    “光坊,冷静!冷静!”鹤丸惊叫着。

    “就是因为您尽量少的接触我们。”歌仙揉了揉眉心:“越是稀少,越是珍贵。您越是和我们保持距离,我们越是渴望和您更加亲密。”

    对于他的赞誉,歌仙矜持地笑而不语。

    “不这样,您早就离开我们了吧。”歌仙面无表情地吐槽:“我们无意欺骗您,只是不得不如此。”

    又是数十下抽插。

    乳尖被刺激,烛台切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胸口传来,与此同时,身下被插入的地方也在源源不断的传来感觉。

    “你也猜到了吗?”千叶笑道。

    “主上?!”近侍房里,正练习书法的歌仙被背后的环抱吓了一跳。

    当然是——

    “光忠,来,换个姿势。”千叶说。

    千叶的性器在他的体内研磨着,时不时地蹭到他的敏感点。

    如此过了一会儿。

    “歌仙~”千叶埋首在歌仙的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油墨香气,从发情期以来一直有些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心里动过一万次想要神隐他的念头的歌仙沉默了。

    “那不就行了。”千叶懒洋洋地说:“既然你不会以此伤害我,又何必要瞒呢?”

    即使鹤丸已经不再继续搞事,光是承受千叶的插入就已经很困难了。

    千叶看鹤丸。

    鹤丸的体温从背上传来,明确地昭示着这场性事有着第三人在场。被窥探感充斥脑海,他的身体难免处于应激的紧绷状态。

    “我在~”鹤丸开心地应道,手下不满足于拨弄,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

    也不知道是千叶的一次深入撞击,还是鹤丸的一次揉捏,总之在某一次被刺激后,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

    “光坊要杀鹤灭口吗?”鹤丸惊悚地说。

    此时,千叶摸上了他的性器。轻柔地上下抚弄着。

    于是接下来,鹤丸也充分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爽到失禁。

    “您知道…?”知道还这么毫无顾忌?

    前后同时被刺激,快感几何倍地上涨。

    身下被毫不留情地进出,每次进出都带出少许液体。有些是润滑,还有些是情动时分泌的肠液。

    “您根本没打算瞒我吧…”歌仙想起了千叶放肆随意的行事说话方式,不由一阵头疼。因为这个,他还一度担心千叶什么时候就会把真名说出来,然后被本丸里的付丧神给神隐了。他也确实叮嘱过千叶不要随意说出自己的真名。当时千叶怎么说来着——

    不过这也不重要。

    “哈啊…鹤丸!”烛台切惊喘了一声。

    “哈啊…”

    身前无人触碰的性器射出股股浓稠液体,烛台切终是达到了高潮。

    但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是我是我。”鹤丸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样看不到我们在看你,是不是好多了?”

    千叶叹了口气,觉得这锅也不全是他的,以往他的情人们不说陪他整个发情期吧,至少也能撑个大半时间,本丸里的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经验,完全不耐肏,这才造成了现在这样受害者众多的局面。

    很快,烛台切就又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身前射出的液体已经变得相对稀薄。身后快速吮吸含咬着,

    “光坊,你的报复心太重了啦~”鹤丸不服气:“如果这样的话,为了不亏本,得看到光坊更加好看的样子才行~”

    身后的肉穴已经软地一塌糊涂,只能柔顺地任由侵入者来去。

    “但即使您实力强悍,也小心些吧。”看着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歌仙头疼地说:“本丸里想要神隐您的不止我一个,您想要随时离开我们的态度实在太明显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来。”

    这导致了烛台切一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进入了下一波情欲的浪潮。

    毕竟…这种场景,还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吧。

    “发情期越往后,射精需要的时间就越长。”千叶回答他,然后意识到什么:“光忠你不行了吗?”

    两种刺激各不相同,又互相加成,慢慢变得难以忍受。

    就这样结束之后,发情期才过去一半…

    他的声音充满欲色,却没有丝毫的痛苦。所以无论是千叶还是鹤丸,都没有放缓动作。

    “一段需要交配的时期。”千叶简单粗暴地解释道。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追悔莫及。

    ——直到终于全部插入,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烛台切深呼吸了几口,放松未果,于是开口道:“您直接进来吧。”

    “不…只是让你也试试这种感觉。”烛台切转头对千叶说:“阿鲁基,就拜托你了?”

    “…阿鲁基还不想射吗?”

    “发情期…?”歌仙重复了这个词。

    千叶深感刀剑付丧神不耐肏以及此次发情期真是太难了…

    “您果然不是人类…”歌仙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千叶接过烛台切,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吻着。

    听到这话,烛台切笑了一声,当然没有去咬鹤丸,不过也没有再忍耐声音。

    身前的肉棒也因为射了好几次有些发疼。

    烛台切保持着那种带着让人生寒的笑:“既然被你看到了,那么就不能放过你了。”

    鹤丸觉得大事不妙,就像要跑,却被烛台切捆住双手捉了回来。

    千叶察觉到了他的沉默,笑着道:“歌仙,我知道你有神隐我的想法。”

    歌仙无奈道:“我确实不会这么做。毕竟像您这样的性子被圈禁在一处是不行的,即使为了您的健康,我也不会神隐您的。更何况…”歌仙回忆起千叶轻松横扫溯行军的样子,苦笑:“以您的实力,也确实不必担心被我们神隐。”

    事实证明,千叶的快,和烛台切理解的快完全是两件事。

    等等,好像混了什么进去。

    “没必要隐瞒。”千叶说:“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却仍旧没有要射出的意思。对此烛台切有些慌张。

    “啊…太快了…”烛台切意味不明地呻吟着。

    前端进去之后就容易多了,千叶破开绞紧的内壁,缓慢地向深处推进。

    正午,烛台切光忠居所。

    确实很爽。烛台切想。可惜就是太丢脸了…

    烛台切埋首在他的怀里,丝毫不想面对现实。

    在这样的紧绷下,烛台切很快就气喘吁吁,身上游离的手却不依不饶。

    骤然陷入黑暗,一切都变成未知。就连此时在身上流连的手,烛台切都无法判断到底是审神者的还是鹤丸的。

    千叶也不瞒他:“这两天我发情期,不太顺利,有些心累…”

    此时更是有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身体。

    大概是发情期的缘故,千叶的动作要比上次迅猛,每每全部抽出,再全根没入。

    “哈啊…鹤先生。”烛台切喘息着说:“既然让你看到这样的姿态…哈啊…那么也得看到你也这样才能平衡呢…”

    “你确定?”

    一股热流伴随着腥臊的味道从身前射出。烛台切呜咽了一声,捂住脸不想见人。

    烛台切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只是这种射精的冲动中,还带着一种失禁的感觉。

    至于这个人选,倒没有什么好考虑的。

    “阿鲁基…”他哀求着。

    鹤丸也没有停止在他胸口作妖的手。

    是谁说的来着,是个男人都不会说自己不行。所以烛台切毫不犹豫地否认了。

    “鹤丸?!”烛台切惊叫。

    “嗯…”烛台切妥协了。

    “歌仙会伤害我吗?”千叶反问。

    “…稍微再忍耐一下好吗?我就快射了。”千叶温柔地安抚他。

    “我替你们着急。”鹤丸理直气壮地说。

    过度使用的穴肉感受到冲击不自觉地收缩着。烛台切身体抽搐,性器胀痛,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被他这么一闹,烛台切紧张的心思也歇了,满脑子都是事后怎么报复这只搞事鹤。只是还没等到他想好到底要红烧还是清蒸,那边千叶开始动作了。

    “鹤丸,你跟着添什么乱呢?”千叶哭笑不得将视线转向了也松了口气的鹤丸。

    在折腾了将近一整天后,尽管千叶这个始作俑者还精力充沛,烛台切和鹤丸却已经累到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了。

    有了他肯定的回答,千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就完成了扩张。

    千叶有心处理一下一片狼藉的床铺,却被鹤丸阻止。

    他这句话让烛台切察觉到一丝不妙,随后就感受到鹤丸的手在他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起他的乳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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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光是千叶看到就算了,但还有鹤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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