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三(烛台切(主)、鹤丸、羞耻lay)(1/8)
天色渐晚。
屋内的两人还纠缠在一起。
鹤丸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不见踪迹,只有白色的衬衫半脱半挂地留在身上。
衬衫的领口大开,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同侧的袖口也因而垂落,遮住了骨节分明的手,只余下指尖在外。
那指尖隐隐泛白,看得出它的主人用了些力气。
鹤丸阖着眼,微仰起头,轻喘着攀住千叶的肩膀,身形上下起伏。
烛台切回到自己的居所时,眼前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了门,于是装作无事发生退出了房间。
站在门口怀疑了一会儿人生,烛台切的目光迟疑地扫过周边熟悉的环境,最后落在门口的门牌上。
‘烛台切光忠’
——是自己的房间没错。
所以,鹤丸真的和审神者在他的房间里…?
烛台切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即使鹤丸发了疯,在他的房间里做出些什么,审神者的性格也不该会陪他胡闹。那么现在的局面必然是因为某种不可抗力。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审神者的秘密有关吗?
烛台切关好门,刚想开口发问。那边鹤丸就跟他打了个招呼。
“哟…光坊…”鹤丸的声音有气无力,还带着些沙哑。
“光忠。”审神者也跟他打了个招呼,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鹤先生,阿鲁基。晚上好。”烛台切镇定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有没有谁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嗯…鉴于这是我的房间?”
先回答他的是鹤丸。
“哈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鹤丸一边喘着,一边无辜地说道。
如果除去他故意挑衅的部分,他确实挺无辜的。只是借用光忠的衣服,就被破门而入的审神者捉住从下午肏到晚上。
另一边,千叶也终于想起他好像确实没有说明过情况。于是干脆和两人一起解释了。
“简而言之,我,发情期。”千叶想了想,又补充道:“本来是来找光忠的,但是你不在。至于鹤丸…”
千叶的目光转向怀里的鹤丸,也露出了个迷惑的神情:“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总之…就这样了。”
虽然两个当事人好像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烛台切倒是弄明白了。于是通过他的理解又复述了一遍:“您进入了发情期,所以来找我。然后我不在,您遇上了来借用我衣服的鹤先生。于是就…”
烛台切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是这样吧?”
“对。”千叶想了想,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
鹤丸没有发表意见,在被肏弄一个下午之后,他能保持神智就已经不错了,实在是没有余力思考。
烛台切也没有强求他的回答。只是思考了一下,然后问千叶:
“需要帮忙吗?您的发情期是三天对吧。”烛台切看了看阖着眼喘得厉害的鹤丸:“鹤先生…看起来撑不了那么久的样子。”
“三天?!”鹤丸震惊地睁开眼,抢在千叶前面开口道:“需要帮忙!三天绝对会死的吧…这种死法太不名誉了。”
千叶也说:“是的,需要帮忙…麻烦你了,光忠。”
烛台切一笑,指了指浴室:“那我先去洗个澡。刚从厨房回来,沾染不少烟火气呢。”
“好。”
等烛台切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两人刚好在进行高潮后的温存。
鹤丸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千叶长长的头发。千叶则撑着下巴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玩。
烛台切带着一身水汽走过去,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你来了,光忠。”千叶的声音里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缱绻。
烛台切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亲吻。
鹤丸则在一旁用好奇宝宝的眼神盯着他们看。看得两人不得不分开。
烛台切无奈地笑了:“鹤先生要看着我们做吗?”
鹤丸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吗?难得有机会从这个视角看嘛~”
“也不是不可以。”烛台切看千叶没有反对的意思,接着说道:“只是…有点羞耻。”
“但也会更兴奋吧。”鹤丸笃定地说。
烛台切低笑:“确实是这样。”
然后转过头问千叶:“阿鲁基介意吗?”
“我无所谓。”千叶随意地说。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烛台切也上了床,顶着鹤丸热烈的视线和千叶亲吻。
千叶的手摸进他的浴衣里,里面不出意外地什么都没有穿。
“光忠…你很兴奋啊。”千叶用手指点了点烛台切身下完全硬起来的性器。
“啊…毕竟鹤先生在看着。”烛台切被千叶轻飘飘地动作撩拨地呼吸急促了一分。
千叶闻言挑眉,伸手解开了他浴衣的系带。
衣料随着重力的滑落,烛台切的身体露了出来。
因为极其显眼的缘故,千叶和鹤丸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翘起的性器上。那里感受到视线的热情,羞涩地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你们…别总盯着看啊。”烛台切的脸上露出隐忍的神色。
在千叶眼里,烛台切一向是酷炫狂霸拽的典型。帅气,骚包,极富侵略性。
难得见到他这么弱势的情态,让人不由地想要欺负他更多。千叶想着。
巧的是鹤丸也是这么想的。
他露出了一个搞事的笑,先是向千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解开脖子上已经松散地黑色领带,从烛台切的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鹤丸?!”烛台切惊叫。
骤然陷入黑暗,一切都变成未知。就连此时在身上流连的手,烛台切都无法判断到底是审神者的还是鹤丸的。
“是我是我。”鹤丸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样看不到我们在看你,是不是好多了?”
好个鬼!
烛台切一边在心里吐槽着鹤丸的瞎扯。一边绷紧身子紧张地应对每一次落在他身上的触碰。
那些触碰落点不定,触之即走,他完全无法判断出自谁手。
不过这也不重要。
毕竟无论是在审神者面前被鹤丸触碰,还是在鹤丸面前被审神者触碰,对他来说都有些过于刺激。
在这样的紧绷下,烛台切很快就气喘吁吁,身上游离的手却不依不饶。
此时更是有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身体。
“嗯…”烛台切轻哼。
“光忠已经做过润滑了吗?”是千叶的声音。
烛台切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被鹤丸插入这件事还是有些太超过了。好在审神者还把握着这个界限。
“嗯…稍微做了些准备。”烛台切回答道。
有了他肯定的回答,千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就完成了扩张。
“光忠,来,换个姿势。”千叶说。
烛台切顺着他的力道换成仰面躺着的姿势。正要躺倒,身后有人承接了他向后的力道。
——是鹤丸。
“光坊,放松一点,我接着你呢。”鹤丸凑近他的耳边说。
听他这么说,烛台切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绷紧了身体。于是尝试着放松身体。
但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鹤丸的体温从背上传来,明确地昭示着这场性事有着第三人在场。被窥探感充斥脑海,他的身体难免处于应激的紧绷状态。
“放松,光忠。”千叶也说。
烛台切深呼吸了几口,放松未果,于是开口道:“您直接进来吧。”
“你确定?”
“嗯。”
因为紧张,烛台切身下的小口缩的很紧。千叶皱着眉,反复尝试,终于插了进去。
前端进去之后就容易多了,千叶破开绞紧的内壁,缓慢地向深处推进。
——直到终于全部插入,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等等,好像混了什么进去。
“鹤丸,你跟着添什么乱呢?”千叶哭笑不得将视线转向了也松了口气的鹤丸。
“我替你们着急。”鹤丸理直气壮地说。
“好吧好吧。”
被他这么一闹,烛台切紧张的心思也歇了,满脑子都是事后怎么报复这只搞事鹤。只是还没等到他想好到底要红烧还是清蒸,那边千叶开始动作了。
比平时敏感得多的身体直白地向大脑传递着快感的讯号,只一会儿,烛台切就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东西了。
身下被毫不留情地进出,每次进出都带出少许液体。有些是润滑,还有些是情动时分泌的肠液。
大概是发情期的缘故,千叶的动作要比上次迅猛,每每全部抽出,再全根没入。
烛台切的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在想起鹤丸的存在后又咬紧了唇努力忍耐。
“不要咬自己。”眼见着他要把自己的唇咬出血,千叶开口说道:“要咬的话…咬鹤丸好了。”
“???”飞来横祸的鹤丸满头问号。
听到这话,烛台切笑了一声,当然没有去咬鹤丸,不过也没有再忍耐声音。
“哈啊…鹤先生。”烛台切喘息着说:“既然让你看到这样的姿态…哈啊…那么也得看到你也这样才能平衡呢…”
“光坊,你的报复心太重了啦~”鹤丸不服气:“如果这样的话,为了不亏本,得看到光坊更加好看的样子才行~”
他这句话让烛台切察觉到一丝不妙,随后就感受到鹤丸的手在他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起他的乳尖来。
“哈啊…鹤丸!”烛台切惊喘了一声。
“我在~”鹤丸开心地应道,手下不满足于拨弄,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
乳尖被刺激,烛台切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胸口传来,与此同时,身下被插入的地方也在源源不断的传来感觉。
两种刺激各不相同,又互相加成,慢慢变得难以忍受。
也不知道是千叶的一次深入撞击,还是鹤丸的一次揉捏,总之在某一次被刺激后,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
身前无人触碰的性器射出股股浓稠液体,烛台切终是达到了高潮。
千叶却还离高潮很遥远,所以也只是照顾着烛台切的感觉放缓了动作,仍旧抽插着。
鹤丸也没有停止在他胸口作妖的手。
这导致了烛台切一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进入了下一波情欲的浪潮。
“哈啊…”
千叶的性器在他的体内研磨着,时不时地蹭到他的敏感点。
鹤丸的手不再在他的胸前徘徊,而是直接地握上了他被冷落良久的性器。
烛台切急喘着,很快就感到下一次高潮的临近。
“啊…太快了…”烛台切意味不明地呻吟着。
他的声音充满欲色,却没有丝毫的痛苦。所以无论是千叶还是鹤丸,都没有放缓动作。
前后同时被刺激,快感几何倍地上涨。
很快,烛台切就又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身前射出的液体已经变得相对稀薄。身后快速吮吸含咬着,
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却仍旧没有要射出的意思。对此烛台切有些慌张。
“…阿鲁基还不想射吗?”
“发情期越往后,射精需要的时间就越长。”千叶回答他,然后意识到什么:“光忠你不行了吗?”
是谁说的来着,是个男人都不会说自己不行。所以烛台切毫不犹豫地否认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追悔莫及。
即使鹤丸已经不再继续搞事,光是承受千叶的插入就已经很困难了。
千叶的体力仿佛是一个无底洞,即使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千叶仍旧没有丝毫疲色。
在又一次被肏射后,烛台切忍不住求饶:“…阿鲁基,我不太行了…”
“…稍微再忍耐一下好吗?我就快射了。”千叶温柔地安抚他。
“嗯…”烛台切妥协了。
事实证明,千叶的快,和烛台切理解的快完全是两件事。
直到烛台切再一次被肏到濒临高潮,千叶才急喘着显露出要高潮的迹象。
但烛台切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插坏了。
身后的肉穴已经软地一塌糊涂,只能柔顺地任由侵入者来去。
身前的肉棒也因为射了好几次有些发疼。
烛台切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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