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马鹿王子、温情lay)-下(5/8)

    审神者姿态随意地坐在巨大的半圆形木窗上,单手握着一个嵌满宝石的酒壶。在他现形时,正转头用盛满星光的眼睛看着他。

    月亮在他的身侧无比地和谐。就像月神与他的天体。常被称赞眼中有着月亮的三日月宗近在恍惚间觉得,他的审神者比他自己更像是月亮的化身。

    审神者向他举了举手中的酒壶,邀请道:“一起吗?”

    “好呀~”身体先于思考回答了。

    审神者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个酒壶递给他。

    他们在月下对饮,月色如水,空气静谧。没有人开口,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的身影逐渐贴近,又慢慢纠缠在一起。

    大概是月色太美,又或是没有人可以拒绝月下如神祗一般的美人吧。

    他们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呼吸相闻。

    然后又开始长吻。互相缠绵地吮吸着对方的嘴唇,慢慢地吻。没有人进攻,也没有人退却。都呼吸急促却游刃有余。

    寂静之中,三日月的头饰掉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两人这才分开。空气仍是极静的,却有一种淡淡的温情流淌期间。

    “如何?继续吗?”审神者问。

    “好。”

    审神者向三日月伸出手,三日月将手搭了上去。然后被牵着来到不远处的床边坐下。

    审神者单膝跪在床上,试着解开他的衣服,苦恼地发现完、全、解、不、开。

    “三日月,你来?”

    “哈哈哈…我也不会呢。”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审神者打破了僵局。他用手指点了点三日月的衣服,最难搞的外层就瞬间消失了。

    “还真是吓了一跳呢。”三日月感叹。

    审神者没有解释其原理。只是伸手解开三日月最后一层衣服。

    他凝视着三日月,看着他眼里的弯月,惊叹着他的美丽。他不知道的是,三日月也同样折服于他的美貌:

    月光从圆窗投射进来,给审神者镀了一层浅色的光晕。如神明临世。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随着俯身亲吻的动作轻轻地触碰着三日月的脸颊。

    不痒,但勾人。

    那种异样的感觉很快就没有了。审神者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印记。最后停留在胸口。

    审神者好似很喜欢那里。吮吻挑弄,带起小幅的身体抽动和急促的呼吸。

    或许是因为胸口之下就是心脏。乳尖被拨弄时,有一种空寂的感觉沿着神经蔓延到全身。仿佛世界远离,只剩下自己,以及眼前这个人。

    三日月推了推他,想要拒绝这种感觉。

    审神者顺势放开了他。因为情动的缘故,他自己的乳尖也已经挺立。在黑暗中本不明显,但三日月正在意着这点,不期然目光就定格在那里。

    审神者背对着月光,光线不足之下,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三日月只能隐约的看到暗红的色泽。

    审神者见他看过来,不在意地把已经散开的黑色襦袢拉开,送上前:“嗯…想玩吗?”

    三日月用手指拨了拨。

    圆圆的,弹弹的。

    很有兴致的玩了一会。抬头看去,却见审神者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

    “啊…不好意思,我那里没什么感觉。”审神者漫不经心地道歉。

    没有人喜欢无用功。三日月也是。所以他果断地放弃了这里。他的手指向下,滑到黑色的短裤上。用手摸了摸,好像有什么半硬的东西在里面蛰伏。

    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揉。动作温柔,带着一些缱绻。这种慢吞吞的动作最是磨人。欲望轻易被唤起。同时被唤起还有一丝焦躁。

    审神者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再分开的时候已经再度接管了主动权。

    他将三日月推到在床上。单膝跪在他的两腿间,动作流畅地解开他的兜裆布。有什么液体濡湿了他的手。

    三日月已经完全硬了。看他还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完全想象不出来的那种硬度。

    审神者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管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上。

    “可以吗?”即使在这个时候,如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也会停下来。这是他的温柔也是底线。

    “…可以”三日月的嗓音带着些迟滞的沙哑。

    得到允许后,审神者分开他的腿,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探入闭合的入口。

    很紧。仿佛不允许进入。但在他耐心的动作下还是慢慢打开了。

    一根手指、两根、三根…

    三日月一边体会着身体被慢慢撑开的感觉,一边迷醉地看着月光下审神者认真的脸。

    或许是酒意上来了吧,他觉得有些微醺的迷糊。

    又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三根手指随意进出时,审神者结束了他的开拓。他把全部的手指抽出来,俯身一边吻着三日月,一边进入。

    缺氧,和酒意麻痹了痛觉神经。本就轻微的疼痛被掩盖,审神者顺利地进入了最深处。

    酒精的影响下,他们互相觉得对方体温有些高。

    感知稍微回归的三日月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觉得自己被什么炽热的东西贯穿,有些烫人。身为刀剑,贯穿他人是常态,这却是第一次被什么东西贯穿。

    审神者也觉得热。就像泡在温泉水中,包裹着,浸润着。

    夜风拂过,两人的酒意被吹散了些。审神者开始动作。那是极具侵略性的行为。像将猎物压在身下的捕猎者。

    挣扎被镇压,猎物发出悲鸣。

    三日月无意识地呻吟着。审神者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带来极为尖锐的快感。

    猎物的反应指引了捕猎者的方向。

    审神者专注地试探着,直到确认方位。然后就是有技巧性地给予快感。

    先是擦过边缘,让他充分体会这种快感。等他适应了,再不客气的直奔重点。

    快感快速的堆叠。

    每每快到高潮之时,进攻又变得缓和。反复推上高点又落下使三日月的身体变得愈加敏锐。

    快感在叠加下几乎要变成疼痛。

    “哈啊…”一声长吟。

    审神者终于放过了他,和他一起体验了漫长的高潮。

    欲望被满足后,两人都带着魇足的气息。

    三日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把玩着审神者的长发。

    审神者神色专注地看他玩。

    身体疲惫到极致,思维也放松到极致。渐渐有困意袭来。

    一夜无梦。

    是日,千叶照例为出阵归来的队伍手入。却发现队伍中少了一个人。一问才知道宗三直接带着伤离开了,没有跟着来手入室。

    “若是审神者问起,就说我在那里等他。”——宗三这么说。

    千叶听到这句转述立刻心领神会。手入完毕之后便径直来到了挂着鸟笼的树下。果不其然地看到了跪坐在笼中的宗三。

    听到他的脚步声,宗三低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您来了。”

    千叶看着他的样子,却皱起了眉:原本整洁的衣装破碎,染着零星血迹。即使在笑,眉也轻微地颦起,那是忍耐着疼痛的表现。

    “这副样子您不喜欢吗?”宗三歪着头问。

    凭心而论,他带着轻伤的样子很美。原本就有些倾颓美感的长相,在脆弱感的加持下,变得更加靡丽。

    “喜欢。”千叶不能否认这一点:“但这不构成你伤害自己的理由。”

    “您喜欢就好。”宗三轻笑,看千叶一脸不认同,只好解释道:“伤是溯行军造成的,我不过是多留了它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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