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初次调教(插管小解,扩充后穴)(1/3)
鸡鸣三声,天光渐亮。
离着辰初还有近一个时辰,夕尘却突然醒了。
身体肌骨的快速恢复对如今的他而言真不知是好是坏,糜草汁与安体香的药效逐渐消失,后穴拔出三指五寸假茎不到三个时辰,他却感觉到原本绵软的穴口已然恢复许多。
但是小腹的涨意更重,得亏他下意识醒来,才不至睡梦中泄出来。
但也意味着无法再继续休息。
夕尘静静侧卧忍耐。即使没有仆人口里“若泄在屋里,后果自负”的威胁,他也不能允许自己……失禁。
这般想着,他心底却无奈明了,不能允许又如何?若当真无人管他小解之事,最后又能如何?
便是安排今日调教允许他小解,谁知会不会是另一番难堪?
夕尘侧身贴着冰凉的床榻,默念心诀,不愿再多想那些令人无法喘息的处境。
白亮渐渐透过屋里唯一的纸窗,辰时将至。
“吱呀——”
门被推开,一名小厮领着箕仆进来。小厮手中挟着一本书册,却没有携带食物。这阁中倌人预备调教之前是不许进食的,除非特别吩咐了参汤。
小厮吩咐他起身,将书册放在床头,又道:“沁露倌人,你先前失了《规书》,芜管事吩咐暂饶此回,这本书是新的,你且收好,若再有失,必是两罪并罚!”
夕尘沉默听了,拿起那荒诞不经的书册,如阁中其他人一般收纳了。
秋霜阁里倌人妓娘们的纱衣薄透轻浮,便是私处也不多加半片布料,只有一方兜袋缝在左袖里侧,专供收纳《规书》,接受调教与训诫时便取出书交给监理之人,接客与歇息时或置于柜中,或压在床头。
总之,不得遗失损毁,否则便要施以重罚。
前番初次承欢,他的书被武监取了,事后皆当他已非死即残,便都忘了那册书,因此才暂免了罚。
小厮交代完事情,吩咐一句:“跟上。”转身便迈向门外,一旁箕仆眯起眼睛监看着,显然是防止入阁未久的倌人抵触不从,随时可以蛮力胁迫。
夕尘忍着周身不适,手支撑着床沿站起来,刚一抬步,便不由微颤。昨日遭受那番折磨,事后却并未清理穴内,黏腻的药液干涸粘黏在穴壁,此刻动作稍大,便激起难以启齿的扯痛。
箕仆见他脚步迟缓,便伸手过来欲拽。夕尘侧挪身子避开,偏过头,抿紧了唇,勉力跟上前方小厮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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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令所有倌人又怕又爱的场所,怕是因此处负责清理身子灌洗下穴;爱,则是因“五谷轮回”之事一旦遭控,此处便算是阁里指定的解放之地。
此番不再是浴房管事出来清理他,阿丑也不在,倒是看到一位刚结束清理的面生倌人面皮羞红,正急冲冲离开。
小厮径自离去,便只留那名留下的箕仆协助着另一名浴房工作的盥工给他灌肠,却仍不准小解。
已称不上陌生的软管侵入,已称不上陌生的水流冲击,然而那份本不该属于自己身体的冰冷与胀痛带来的难堪不适,于夕尘而言似乎永远减少不了半分——却也一如既往不会让旁人察觉半分。
“里头留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像是黏胶干在穴肉上了,水不知盥干净没有。”无力伏趴在寒凉池壁,他听见浴房的盥工这样说道。
“听说是螟蛉膏混合了润膏。”同来的箕仆冷漠回应。
“哦?啧,麻烦!拿刷子刷开罢。”盥工立即定了处理办法,语气轻飘,仿佛他将要“刷”的是什么桌椅板凳。
夕尘闻言,左手指尖轻蜷,扣住一处不规则的石缝,压在颌下的右拳微动,食指关节抵住了唇,指尖渐渐嵌进肉里。
绵密刺痛从身后传来,刷毛裹挟着冷水进出、转动,过了许久,彻底离开红肿的穴,徒留一片火辣辣的烧痛。
又灌入一波清水,两人不再挟他到沟渠处排泄,直接就着盥洗池让水流出来,仔细观察片刻,盥工点头道了声:“总算干净,翻过来吧。也不必换地方了,用铜盆。”
箕仆将人翻躺在青石池边,见他身子颤抖两鬓浸汗,知道这是憋得难受,冷眼一撇,调笑道:“‘金汤怀腹′,瞧着沁露倌人是忍不了了,不慌不慌,这便让你松快!”
“嘿!”盥工低头正摆弄着用具,闻言也是一笑,笑声粗短回荡在空幽浴房,莫名地透出些阴森诡异。
一只手抚上夕尘裸露的下体。那只手带着凉水的湿意,指甲划过囊袋,粗糙指腹贴上阴茎柱根,沿着柱身缓缓攀上,似乎被指下生理性战栗的皮肤取悦,来回摩挲数回,最终稍一用力,掐住了铃口。
夕尘仰躺着,看不到自己身下的遭遇,只能茫然无措接受下一步的折磨,偏生这盥工也故意坏心眼子不做任何讲解。
一点硬物碰上茎柱顶端,掐着柱顶的粗糙指头用力拨弄,几点湿滑液体淋下,那点硬物对准了顶端精窍,猛地戳进了一小截。
夕尘吃痛,惊得险些忍不住失禁,凝目去瞧盥工的举动,原来那人正持在手中往他下体里钻的,是一只纤长的渠阳芦茎。
渠阳芦生长在北地诸州水域汀岸,比普通芦苇更细些许,柔韧中空,常有小儿折取了当做玩具,或被水手炮制成换气用的软管,落到这些淫糜的花阁柳巷,倒也别有一番用处。
又淋下几滴润液,芦茎浑然不顾进入之处的狭窄抵触,激起火燎般的难受,强硬地寸寸深入。盥工技术娴熟,细心调整着方向力度,渐渐插进了数寸,终于抵着一处关窍,轻易戳不动了。
“放松!我若硬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呵,临到头了还是得尿出来的。”
夕尘握紧了拳,心底止不住的泛苦,实在难以说服自己妥协。刚一犹疑,便听见一声冷笑,随即,阴茎底端传来剧痛!
夕尘刹那间双眼怒睁,出于下意识的反应,他猛然挣扎,屈起身,并指切向盥工掐着那处的左手腕间。
“啊!”盥工吓了一跳,手上立刻松了,随即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吼道:“快按住他!”
箕仆也被突发情况惊着,听到这话,赶忙扑过来抓紧这不听话的倌人的肩膀,将他摁在地上,死死压住。
盥工趁机一拳打在他小腹上,再向阴茎底端狠掐,终于迫得他失去控制。芦茎迅速破开最后关隘,深入水府,淡色水液顺着中空管径,淅淅沥沥流入铜盆。
夕尘下身痛觉未消,耳边听见水打在铜盆里的脆响,寒眸瞬间睁大失神,长睫轻颤两下,最终缓缓阖上。比之眼下完全不能自控的失禁,灌肠时的排泄似乎竟已称不上屈辱……
铜盆装了过半,水声终于止住。
“哼!洗身时反抗,沁露倌人可知是何下场?”盥工挪开铜盆,却不取出芦茎,要同他算清方才那笔账。
箕仆为了按住他废了不少力气,心下恼怒不满,立即没好气的提议:“他这般抗拒被插尿孔,不如就让他多尝尝此处被肏的滋味!”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此议甚妙,且倌人抗拒盥洗之时,盥工确实有处罚的权力,只要不施行会明显留伤的重罚,是不必通报阁里规侍的。
盥工从浴房贴边放着的矮柜里翻出一只瓷瓶,又取了根炮制好的草竿,与渠阳芦差不多粗细,将瓶里药液抹了些在草秆上。
箕仆提醒他:“注意用量别过了,此人今日初次接受调教,小心误了正事!”
“不需你讲我也知道,且我是罚他又不是伺候他!”盥工手上抹着药,又交代,“看他方才挣扎那动静,你还是绑住他的手更妥当。”
“说的也是,快丢根绳子过来!”
夕尘中了淫花指后经脉阻滞,体力尚不如普通健壮男子,眼下已经身乏腿软,很容易就被两人绑缚双手压在浴房地面上。
下体里的芦茎被一点点抽出,疼得他腰身绷紧,还未待放松,涂上粘稠春药的草杆便戳进了阴茎。施罚者的手拈着草,戳进一截又拔出些许,再戳得更深,竟真的像肏穴一般在肏他阴茎!
深褐色草茎在冷白如玉的健硕茎柱里面抽插,顶端精窍被肏得渐渐泛红,如同皑皑白雪掩映下红彤彤的朱果,又似极品血玉通透玉体里那一点赤殷。经受折磨的身体贴上一层薄汗,丝毫不显脏污,反倒平添一份雾霭遮月般的朦胧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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