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一发千钧,乔乔落入虎口】一(1/1)

    089【一发千钧,乔乔落入虎口】一

    苍迟三提拨浪鼓儿,乔红熹再不随身带着,怕是要被日日念叨,她赶紧缝了个能装拨浪鼓儿的袋子挂在腰上。

    第一天故意给苍迟看到,让苍迟乖乖闭上嘴,无理由再挑刺。

    苍迟看到拨浪鼓儿如碎如狂,吃饭的时候都多吃了一碗,不入夜就把乔红熹往房中,不停用眼观玩粉股之景。

    乔红熹被逼到桌子上,苍迟目光灼热,射在股间,她一紧张,穴儿一缩,然后干涩的地方一下子就滑溜溜的了。

    苍迟这时候狼性大发,叠着两根手指先送进去搅动扩展,内壁的肉在缩,他来了点恶趣味,想圈住乔红熹干上一场,于是抽出手指问:娇娇我可以变成龙身吗?

    乔红熹不解:为什么?

    苍迟也不管乔红熹乐不乐意,眼一眨就成龙身,他不松不紧圈住乔红熹,从肚脐处圈到锁子骨处:想把娇娇圈起来干一场。

    当冰凉的龙身一圈圈绕上来的时候,乔红熹瞬间清醒,苍迟想以龙身与自己交欢,她欲合起两股,苍迟的尾巴却贴在穴儿上磨磨蹭蹭了。

    苍迟你不要脸!层层叠叠的鳞片在整张穴儿上磨蹭,动作温款,乔红熹感到骨栗,事到如今大抵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腼腆犹在,尚且不能截然回应。

    嘴上不回应,穴儿的反应倒可爱,苍迟露出那根藏在鳞片内的臊根时,头儿才蹭到粉缝上,花径内就哗啦泄出一阵春水。

    娇娇又出水了。苍迟今日反应极大,粗喘不停,尾巴前后灵活动,臊根在穴里施乐,快活非常。

    嗯嗯好舒服上半身贴在冰凉的龙身上,下半身两股大开,臊根在哪儿捣,抽出来再插进去好似还带着一阵凉风进到里面,乔红熹两只眼睛眨闪着,冷热交替,更如在云中。

    眼前是梳妆所用的铜镜,苍迟颠了颠乔红熹,让她坐起身,欣赏镜中交欢的出入之势,可惜那龙尾总遮住了交欢的地方,他放平尾巴,道:娇娇坐上去,自己坐上去。

    龙尾放平,臊根朝天竖起,苍迟松开龙身,乔红熹浑身得以动弹,她握住臊根,抬起嫩臀,照准张翕的春洞一点点坐下去,坐下去一点,声音就娇媚一分:啊嗯啊

    直到坐到尽头,她开始颠腰臀,自寻乐趣,根头触到花蕊,头目只觉一森,朝镜子看去,裂开的粉缝,充血的珠核儿挺起,小花瓣因出入而翻覆,在里面进出的东西,上头布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色泽嫣红光亮,也是兴奋到极点。

    她愈发的腼腆,东推西拒:苍迟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苍迟在乔红熹脖子上绕了一圈,头蹭着她的乳儿,眼儿一垂,就能看到穴儿吃着自己的东西,莫名兴奋起来,帮衬乔红熹颠腰臀,那抽插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快了快了,娇娇再用力夹一夹。

    皮肉摩擦皮肉,圆硕的根头触心,乔红熹失声乱叫,收缩腹部,想夹住臊根。

    苍迟爽然,一冲到底,一边插,一边射出储存多时的精水。

    精水全部射完,苍迟把软了一半的臊根继续往里挤了挤不愿意抽出来:里面好暖,我多待一会儿。

    乔红熹软下两条腿,星眼朦胧,呼呼喘气儿:你弄到里面去了,快出来,我要去洗一洗。

    苍迟不肯,过了好一会儿才一截截拔出。没东西堵住,在穴内乱走的精水吐出来,乔红熹跳下地,随意一动腿,那东西就缘内股流下,流到脚踝,她白了苍迟一眼,道:你是故意的吧?想让我怀上?

    苍迟变成人,精身逼近,嬉笑着吻她的嘴角,往床上带,嘴上不肯承认:不是,没有,娇娇别洗了我们再来一次。

    你先擦干净,别射进去了。乔红熹从他所求,挪挪身,在床上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躺好,顺便把背上的头发撩到一旁去,要不压着头皮疼。

    苍迟拿衣服胡乱一擦,硬起来的臊根往还在流白浓的地方狠狠一插。一进到底,乔红熹抓着苍迟撑在两旁的手呻吟着舒服:嗯嗯顶到了好酸

    顶到花心,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推着苍迟的腹部,想阻一阻他用的力气。

    白嫩的乳儿跟着跳动,苍迟眼花缭乱,快一下慢一下地动个不退,欺下身说:娇娇我那日问你那处会吸的地方叫什么,我从你们凡间的语子里看到了,说是叫花心。

    你别说话。乔红熹脸烧起来,一起之下手往下探,手指去掐他的圆球。

    软软的手感还不错,乔红熹加紧掐多了几下。

    别苍迟一个激灵,两腿跟着尾椎骨一麻,精关失守,臊根跳了几跳,在穴儿里大泄。

    第二回,苍分狼狈不打当,眼皮儿搭着,满脸是汗,抽出臊根的时候整个人在抖:娇娇怎么能掐那种地方

    这狼狈可怜的模样取悦了乔红熹,漫不经心她不管穴儿精水狼藉,勾住苍迟的脖颈,坐在他膝盖上,精水蹭了他一腿,反正也是他自己的东西,他不能嫌弃。

    乔红熹与他颈交颈,亲昵地蹭了蹭,而后吐舌送吻,笑道:苍迟,有时候虽然想杀了你,但有时候又觉得你还挺可爱的。

    香舌在口中灵活地动,苍迟含住香舌咂,偷腔道:我们成亲吧,我阿娘已经帮我诹好吉日了,六月六日。

    好。但我只能陪你十来年,就算我入土了,你也不能喜欢别人。乔红熹应下,又被眠倒在床做了一场欢才匆匆收拾睡去。

    今日欢讫时,胞宫偷结珠,可无人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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