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 氹氹转(1/5)

    正文 番外 氹氹转

    苍迟是个好爹爹,哪管外头刮风下雨还是打雷,孵起蛋来十天半个月里不曾休一刻钟,天天抱着两颗蛋窝在太古蚌里孵。

    孵了差不多半年,两颗蛋先后都孵出了两条小乖龙,两条小乖龙都是公主。

    一颗是六月孵出来的,一颗是七月孵出来的,所以就取名为苍小六和苍小七。

    其实人家姐姐苍小六五月份的时候就要出来了,谁知她爹爹苍迟见裂缝太激动,忘了龙涎有愈合之能,吐出舌头舔了一下裂开的蛋壳,于是好不容易裂开的蛋壳就合回去了。

    苍迟不敢和乔红熹说,这事儿有点丢人,反正这事儿是在太古蚌里发生的,除了他就无人知晓,不说也不会露馅。可怜那苍小六,十分清醒地在蛋壳里多呆了一个月。

    苍小六在蛋壳里多待了一个月,八下里都被闷坏了,六月破壳而出的时候不喊也不动,微微吐着气,一点也不像七月破壳而出的苍小七那般活泼,一出壳就哇哇乱叫,叫得街坊邻居都能听见。

    她们是以龙身出壳的,一开始只有婴儿臂那般大小,身上也没长一片护体的龙鳞,很脆弱,经不得蛮力对待,只能呆在太古蚌里乖乖成长。

    乔红喜第一次看到两条无鳞龙的时候有些害怕,除了头上长了两颗小拇指般大的龙角,其它地方与蛇无异。

    不过仔细一看,比冷冰冰的蛇可爱许多,拿指摸上去的时候,它们身上很暖和。

    生完蛋后乔红熹并没有下奶,她不知道两条小乖龙是吃奶还是吃别的,隔着衣服摸摸自己的乳儿,问苍迟:要要吃奶吗?

    苍迟孵了半年的蛋,也就与乔红熹旷了半年的恩爱,是他自己孵蛋太认真,怪不了别人。乔红熹这么一问,他脑子想起那鼓鼓软软的两团东西,满口衔沫,立马回道:吃。

    苍迟反应很大,乔红熹吓了一跳,也愁,她没有下奶,那不是得找个乳娘来喂?可是谁家乳娘愿意且不怕两条龙吃自己的奶呢?

    正思愁之际,苍迟把两条小乖龙轻轻放进太古蚌睡觉,然后拉着她进了屋子。

    乔红熹一脸不解,好端端的在外头说着话干嘛要来屋子里说,直到身子一重,被苍迟压到床上脱了衣裳才知道他在做什么。

    赤裸相见的时候,乔红熹两腮如花,眼儿朦朦胧胧,下方的莲蕊便开,摸几下就湿乎乎一片,红鲜滴滴,十分可观,当允物件爱之。

    等那物深入,巧头触宫心,只是愉快不可名状,许久没做了,她有些受不住,呻吟一声:嗯慢点慢点

    粗硬的东西进来,有一股蒸热之气盈道,里面的肉兴奋非常,不断收缩吸吮闯进来的东西。

    长八寸的巧子才进去一截,苍迟被花道夹得倒吸冷气,不能尽兴而为,于是只抽动个十来下,就没了动静。

    原来是太久没做这事儿,禁不住穴儿的紧含紧裹,进去没多久就软下,苍迟做这事儿憨猛无比,如今报应来了,正在酣边的乔红熹不禁忍俊,道:让你慢些你不听

    精射里头,苍迟从里头出来,花穴里的浓精春水汨汨而出,粉股之间一片湿腻,虽说就弄了一会儿,乔红熹还是累了,身上没了力气,纤腿平开,躺在床上轻轻偷觑苍迟。

    苍迟自知伤面,肌肤上的个个毛窍都在发热,发的臊热。他低着头自视狼藉不堪的胯下,余光看着了了可见的花穴,道:娇娇莫笑,我只是许久没做了,你那儿小,很难控制得住。

    乔红熹颜色如故,没有说话仍在格格发笑。

    苍迟一听如黄莺般的笑声面上更窘了,巧子眨眼间挺然,他来了气势,遂换了手段,翻过平躺在床上的乔红熹,身伏娇身,端着腮臀,嘴上好娇娇坏娇娇的叫了起来:娇娇莫笑。

    一边叫着,一边从后刺入,进到尽头奋力地往来冲撞,抽插有加。乔红熹承受不住,将股儿夹紧,夹得紧又如石吸铁,快感更胜从前,不禁耸臀就之:嗯慢些慢些。

    那物在穴里越抽越快,越快越爽,苍迟已熟径路,他那物又足够粗长,每回插入都能轻巧碰到里面的软肉,乔红熹后悔方才取笑他,求饶也无助。

    抽了百来下,香喉里的呻吟唤的人好生心酥,苍迟欲见乔红熹动情之态,遂抽出巧子,将她翻了个面,逢上斜送春波的饧眸,看见光软如绵的乳儿,苍迟嘴上垂涎腹里吞水,低下头嘴儿噙住酥乳,不时有羞涩之音,令人耳热。

    乳上的两朵红梅,在口舌端爱下与龙涎的浸润之里欲坼欲闭,润而有光,苍迟吃着,巧子抵在穴口研研擦擦,乔红熹被研擦得腹生瘙痒,浓稠的热流从穴儿中流出,她不觉夹紧两腿,拍拍苍迟的臀,示意他沉下腰来。

    苍迟并不听话,含完乳儿才抱紧乔红熹撩情的身段慢慢云雨开来,直云雨到乔红熹手脚发麻,腰臀酸胀也不肯泄:还笑吗?

    乔红熹连动嘴皮子的力气也没有,脸上汗津津的,把脖儿一梗,回:我我没笑你泄的快也没笑你技差啊

    苍迟确实是误会了,乔红熹笑,只是笑他虽猛却憨,如贪心鬼一般,最后把自己弄入窘境里抬不起头来,明明活了几百年也没纯熟些。

    她是领略过他异样的功夫与手段的人,弄的快活让人无丝毫招架之力,细尝那滋味甚是如意,怎会笑他技差。

    苍迟不听分辩,狂噙酥雪也似乳儿,将两只玉足搁在肩上,腰臀不歇地抬起放下,物件在穴里一进一出,寻到那软肉儿,就重些抽刺,一时着急没寻着就故意慢下来,用巧头下和翅儿一般翘起的肉去刮蹭内壁,弄到穴儿懒松松,俏眼懒盈盈,窗上月光射入,星疏花残才罢了。

    小乖龙不吃奶,未睁开眼之前也不用吃任何东西,让她们一直睡,偶尔晒晒太阳就行了,睡到眼睛睁开再喂点水吃些糜粥,撒开手自己就能成龙。

    怪不得当初苍迟说小乖龙很乖,也不烦人。确实乖得让人不解。

    怀蛋加上苍迟孵蛋,用的时日也说过了快一年,乔红熹丝毫不觉自己成了母亲,一日蹲在太古蚌跟前,殷殷问道:所以她们现在是在吃日月精华吗?

    苍迟也不知怎么解释,就说是了。这回答让乔红熹更是无语。

    苍迟孵蛋的时候小鹤子往乔红熹家里跑得勤快,蛋孵出来后,一日十二个时辰就有六个时辰呆在乔红熹家里不肯走。

    小鹤子身上的肉一日一日地增加,每天辗转三个地方吃东西,清晨起床去龙王庙寻朝食,午时来乔红熹家前会去卫赐的摊子前吃点水果,来了乔红熹家也是吃个不住,其实也不能怪她,只能怪东西美味,让她作为一条鱼也欲罢不能。

    听说蛋孵出来,虞蛮蛮和伏双也来凑热闹,只不过苍迟和伏双一见面又少不得要打上一架。

    原因无它,只因前些月苍迟在孵蛋的时候,伏双手贱兮兮地打开太古蚌,见蛋粉光光,有点可爱,就没忍住摸了他的宝贝小公主。

    苍迟发现之后立马张开嘴咬了他一口,咬完还不解气,一直惦记着,如今时机一到,可不是要报仇解气了。

    一龙一神从地上打到天上去,龙出击,风大作,神出击,雷响起。风雷不约而同到来,扬州的百姓以为又要下大雨,纷纷收摊子回家。

    呵,谁知是光打雷吹风却不下雨,气得老百姓陵冒风雷,当日就去东海状告了一通,然后苍迟他老爹苍冥就气冲冲寻到还在和伏双打架的苍迟,直接五花大绑抓回东海的监狱里蹲了几日。

    打完架以后就蹲监狱,乔红熹都习惯了,捧起小乖龙放在手心上观看。

    小乖龙嗅到乔红熹身上熟悉味道,不停蠕动身躯,鼻儿里也哼哼轻叫。

    虞蛮蛮头一次见到没有鳞片的乖龙,直呼软乎乎的甚可爱,要当她们的干娘。小鹤子最喜欢学她家小河婆的言行举止,也在哪儿直呼可爱,要当干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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