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装受宠/竹筒塞穴/针扎穴肠((1/1)

    白发的雌虫在胥寒钰的身下呜咽着。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一副有资格挑刺的模样,现在却像个被欺负惨了的猫儿,下一秒就被翻了个身,跨坐在胥寒钰的身上。

    调教师手指一动,就抽掉了雌虫腿上的绳索。斯恩被绑着双手跨坐在雄兽腹上,肉棒顶到深处,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胥寒钰中手指抹掉斯恩眼下的泪水,用温柔的口气说:“怎么了,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掌握主动权的姿态吗?”

    正正当当地对着雄虫的脸,斯恩感到不适。他讨厌不受控制的感觉。现在就很不受控制。比如他觉得这个雄虫现在浑身散发着魅力,吸引着他臣服。

    他缓了一缓,药剂的负效果就出现,精神域细密地疼痛起来。

    白发的雌虫面容高傲,脸上就写着觉得自己比他虫都要高一等,身体却在起起伏伏,用身体套弄肉棒。

    胥寒钰也不管对方节奏不对,放任他动作。

    斯恩是想要让自己保留理智。过多的痛楚不行,过多的欢乐也不行。

    本来他想只要胥寒钰没有恶意引动药剂的副作用情况就不会太难熬,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操开了精神域,颤巍巍的差点主动献上臣服。要不是刚刚稍微喘息一会儿,自己的精神体就缠上去了。

    雄虫,果然是很危险的存在。

    不想再陷入失去理智的状态,斯恩不敢模仿雄虫刚刚的节奏,企图找到一个保留自己意识又不会过于痛苦的平衡点。最后还痛苦和快感的夹缝中生存。

    “嘚嘚”

    敲门声使得斯恩浑身一僵。

    怎么会……

    对了……怎么不会。雄虫是身边有那么多雌虫盯着,哪会有那么多独处的时间。

    斯恩喘了口气,在胥寒钰动口前要求解开束缚:“我是客人,不是你收下的雌虫。别让我这幅样子见虫。”

    雄虫的眼神看得他心中发颤,虽然笑着,但眼神里好像掺了麻。像一个伪君子,面上笑着心里在筹划报复。

    斯恩也不怵,异色的眼睛在性事后像是娇养的猫瞳,一边抵抗因为暂停而袭来的痛楚一边坚持地回望。

    胥寒钰解开了他的束缚。

    斯恩撩了下自己因为运动披散下来的长发。

    洁白的发黏在汗湿的身体上,因为五官的美艳和身躯的完美散发出一种矜持甚至高傲的气质。

    他当然有资格高傲。他现在可是跨坐在雄虫身上的,比外面的雌虫待遇好的多。

    大概猜到外面的雌虫是哪个,斯恩动了攀比之心,姿态像极了持宠而娇的猫儿,占据了高地,坐在胥寒钰的身上把肉棒吞到底,双手大大方方地撑在雄虫的胸肌上。

    哎?

    摸了摸,胸肌和腹肌?

    雄虫的?

    “摸够了么?”

    斯恩笑了笑:“有些意外。”年轻的虫族不用做什么就会有健康的肌肉线条,但胥寒钰的弧度显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做”产生的肌肉线条。

    但雄虫,需要做什么力气活吗?

    胥寒钰用精神力打开了门,就看见斯恩跨坐在他身上矜持地扭身,往门外看去,态度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阿普尔什韦特是这里的奴仆。

    虽然严格来讲确实是这样。只是正常来讲阿普尔什韦特算胥寒钰的虫,斯恩不算,该更加低调些才对。

    阿普尔什韦特看见那个新来的雌虫跨在主人的身上。

    什么“过来看看药剂”,他就知道主人带下地下室的雌虫才不存在那种纯洁的关系。

    不动声色地问:“主人,料理准备好了,请问您在哪里就餐。”

    “不用管我,你和兰去吃吧。帮我把厨房左边第三个柜子里的东西拿几瓶过来就好。”

    那是纯粹补充体力用的营养液,方便快捷。阿普尔什韦特在调教过程中也使用过,知道大概用量,所以这也吩咐就是。阿普尔什韦特应了声就出去了。

    阿普尔什韦特一走,胥寒钰就顶了顶身上凹造型的猫儿:“做什么呢,一直不动的。不痛吗?”

    痛,一边痛着一边想要继续,但面子不能丢,整的像没胥寒钰不可了一样可不行,他们可是平等的交易关系,和雄虫手下那些失去了自我甘愿成为尘埃的雌虫不一样。

    “不是怕你的小雌虫吃醋吗。”话是这么说,他刚刚可是凹了很招雌吃醋的造型。

    说完,斯恩咬了咬牙,快速地起伏起来,刚刚的暂停确实是饿的狠了。

    胥寒钰看着雌虫在自己身上爆发式地起伏,慢条斯理地拿起旁边的书看。

    阿普尔什韦特回来的时候刚好捕捉到斯恩快速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装。

    将药剂送到主人手上,眼神一瞟就看到旁边空了的药瓶。走之前特意说了一句:“试药辛苦了。”一副被雄虫宠着舍不得下手的雌宠对从雄主外面抓来玩的无关紧要的雌虫的口气。

    斯恩:……

    等阿普尔什韦特走了,胥寒钰才放下书:“要提高点效率吗?”

    斯恩看着这个接触药剂还没多少月的雄虫:“怎么,你还知道怎么提高效率。”

    胥寒钰又翻了个身,让斯恩跪在自己身前趴在台子上撅起屁股:“引出你的精神域刺激,然后保证你不被痛楚吞噬,还不要让你爽到找不着北对吧。”

    斯恩想要效率。

    和雄虫交易比他想象的危险,如果能用更少的次数换取更多的利益斯恩当然不想拒绝,他应了。

    面前是雌虫白嫩的屁股,胥寒钰将针沾了药,扎了上去。

    雌虫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却挣动不过手脚上雄虫精神力凝聚出来的束缚,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做什么……”

    “帮你控制用量和吸收。你可以受的再多一点的。不用担心,交给我。”

    斯恩咬着牙,想要结束这个不合理地交易,却感到雄虫是精神力入侵了自己的精神域。

    他一惊,来不及抽身就被席卷了大脑,软在雄虫身前。

    雄虫没有犯规,他没有建立主从链接。

    只是仗着自己高超的精神控制力和刚刚雌虫在他身下高潮产生的精神依赖操控了斯恩。

    针一根一根地扎上肛口,蔓延到会阴。

    应该叫他结束的,但又好像不需要。

    疼痛被控制在一个安全的值里,甚至没有性交,精神域产生的一种被身后雄虫在使用的满足感就抵消了药剂副作用的伤害。

    该死的雌虫本能。

    没事的。斯恩安慰自己。只是雌虫的本能,比刚刚敞着精神域差点绕上去缔结臣服连接先比要安全些。

    “你湿了。”

    身后传来雄虫的声音。

    一双夸大而炽热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从根部挤按到头部。

    这么一下,斯恩就差点泄在雄虫手上:“别动,到时候我射出来诱你可别怪我。”

    “你诱不到我的,你就是在这里射个十几次,我都能理智地判断该给你多少快感。”

    手一捏,湿润的头部就被挤出一滴透明的液体,缓缓垂到台子上,连出一条透明的丝。

    这里是胥寒钰的药剂室,下面是他的试验台。上面的斯恩,就像是被束缚在上面的实验道具。

    一个养的莹白细腻的实验道具。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不仅仅从老伯斯那么学习?”

    没有。愿意无私教学的医者不多,老伯斯实属难得,而且看胥寒钰的作业情况也不是熟知医理的,该是门外汉才对。

    斯恩突然想起老伯斯说过“他应该是某种远古血显的后人,手上有一套自己的血脉医学”。

    “你那个血脉里的医学?”

    胥寒钰已经准备好了手中的竹筒,将它塞入雌虫的后穴。

    “嗯,这么说也不错。我老家那边,有沿袭了千万年的调教法。”

    异物塞入后穴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斯恩现在还属于无主雌虫,雄虫的肉棒也就算了,被异物玩弄会引起本能上的不适。然而还不等他说什么,那节东西里突然射出了大量针刺,深深扎进肉壁里。雌虫一下子张开嘴,发不出声音。

    “古时候培养玉奴的手法,”胥寒钰说着一边安抚奴隶的脊背,“不伤身。”

    针上面泡满了药剂。是一种用在性奴身上的上药法,常见于那些保养肠道的药剂,对现在的药剂使用也很合适。

    药剂很快通过血液发挥了作用,斯恩开始极度渴望雄虫的垂怜,然而刚开口的一句,就听到胥寒钰说:“嘘……还不到时候。”

    “会忍耐的雌虫才有奖励。乖,让它发挥下去,我再给你。”

    “你也想要更好的提升精神域等级不是吗?”

    痛楚的黑暗包裹了雌虫,精神域像是浸泡在苦水中,细密的惩罚无孔不入,但每一次他都觉得这次的用药失败的时候,都会有一只手抚摸他的发或者脊背,吊住他最后的意识,直到他承受的痛苦已经到了他不敢相信的密度。

    胥寒钰抬起这个雌虫的脸,看到上面已经毫无防备的表情:“好孩子,你忍耐的很好了,我可以奖励你。”

    “乖,你知道如何求奖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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