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为了挽留住主人主动灌肠(酒)(2/2)

    那一定是很幸福的事。

    胥寒钰用牙齿咬掉手上的手套,手部的障眼屏蔽随之卸除,他的肤色在黑色的衣物中衬得很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会让雌性为之情动的雄性的手。

    星盗显得很着急,他跪在地上,一边摆弄手上的东西一边急切地挽留主人的恩宠:“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处理……”

    如果只是当天出去的奴隶,还会记得早上的清洁。回来的奴隶往往也会做好承欢的准备,但多日在外并且没想到当天能见到主人的奴隶不会。

    其实除了酒精的烧炽感,雌虫私自碰触后穴的痛苦也在刺痛他的神经。

    但如果可以挽留出雄主,那都是值得的。

    这不仅仅是玩具的事情。哪怕雌虫的身体和人类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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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显然此时的巴特威尔不会做好准备。

    巴特威尔抬起臀部方便主人动作,扒下裤子后凉飕飕的,是暴露在外的羞耻。

    那只手插入雌虫的嘴里,压着星盗柔软的舌头,在里面抽插,沾满唾液。

    身着黑衣的雄性半条斯里地擦干净手上的唾液,把手套带回去。

    星盗半张着嘴仍由主人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作乱,他抬眼,认真地看着主人的神色。

    金属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

    胥寒钰走到地上的虫族身边,看着对方因为酒精作用而缩起的身子。但对方似乎并无意多注意自己的疼痛,而是在坚持把囊中的酒灌进去。

    胥寒钰抽出手,指尖连着唾液形成一条长长的银丝,略微又水滴沿着丝线垂落,往星盗的方向下垂。

    他是第一次在地下室外的地方被主人使用。

    强壮,而顺服的奴隶。

    是他忘了,巴特威尔不仅仅是不再地下室,而且是很多天不在。

    被酒精惩戒的肠道并不轻松,但这免去了私自动后穴的痛苦,而且代表获得雄虫宠爱的感觉熨帖了紧张的神经,雌虫的痛苦中软下了身子,撤去了防备,柔软的就像任你揉捻的面团。

    巴特威尔正要爬起来,却被按着脊背压回:“就在这里。”

    胥寒钰很恶劣地选择了几种不同的酒类。

    他现在不在地下室,和主人相处的时间也不够身体因为雄虫的气息转变,所以只能虫为清洁。

    只是瓶口倒垂,液体会向下流动……

    急切的眼睛往旁边望,看主人只是观察桌上的东西而不是要离开才松了口气。

    胥寒钰查过雌性的自我清洁能力,显然雌虫是具有那种功能的,但仅限于近距离接触(十五米以内)一至六小时以后。到时候不需要人类那样的灌肠,身体就会自动排除异物,让肠道保持干净和湿润,方便雄虫使用。部分雌虫需要一天。

    胥寒钰的手接管了那个酒囊,将里面的酒挤压进去。

    他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到主人离去。

    该死……

    他收回手,退出来。

    难堪席卷了他的面容,他难以自处地看着身后的雄虫,眼神动摇,哀求宽恕。

    在雄虫坚定的眼神下,星盗妥协地放松了括约肌,具有强烈刺激性的液体瞬间被肠道排出,从穴口飙出,在瓶中划出一个短短的抛物线,被瓶壁阻断击打出响亮的声音。

    他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急躁。他也许这次让主人离开也还好,这样就不用了被主人看到如此难堪的一幕。

    巴特威尔放下腿,被雄虫的气息影响特别虚软的身子慌张地跑到一边,取出酒囊。

    急切的雌虫无力在意酒精接触黏膜产生的痛苦,但他蜷缩的样子确实是让那个施虐者停下了脚步。

    刺激性的液体会产生快速的排异反应,但想被雄主宠爱的心思压抑住了他的排泄欲,乖巧地承受着,直到他的主人说可以。

    雌虫基本不会在雄虫的居室外受恩,而在雄虫的居室里,被雄虫的气息包裹的雌虫身体自然会达到可以随时被使用的阶段,无论是穴肉的湿润度还是身体的自我清洁能力。

    巴特威尔往后伸出的手紧紧按住,避免它在主人放手的瞬间掉落。

    听到声音渐停,胥寒钰有意拿开瓶子,被巴特威尔制止。

    话说雌虫会在外面被使用吗?

    星盗突然理解了主人离开的原因——他没有好好做准备,不仅仅缺失了地下室里每日被主人放置在身体里的玩具。

    星盗的眼看着地面,似乎这样就不用面对那过于羞耻的声音。

    他这里没有灌肠的用具,但他知道有什么可以替代。

    样貌俊朗的雄虫啃噬着星盗的颈侧,手穿过腿部解开身下雌虫的皮带。

    胥寒钰却用精神力招来了边上装饰用的花瓶,选了一个宽口的造型按在奴隶的屁股上,花纹精致的工艺品很快就要完成非它用途的事物。

    难堪地红晕布满了他的脸颊。

    酒精被完全灌入,调教师的手指抵住奴隶的会阴处让他抬高屁股,巴特威尔乖乖地动作,高高撅起被灌酒的屁股让酒精往更深的地方流去。

    他没有经历过,所以一开始没有想到。

    下身被抬起的巴特威尔感到身上的压力倏然褪去。他有些迷雾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尚未知道自己因为什么错过了疼爱。

    只是手指下移的时候顿住。

    星盗的眼神中溢满了哀求,湿润润地看着他的主人,双手向后握住花瓶。

    只是他的主人双眼半垂,纤长的睫毛遮住了里面的光。

    胥寒钰不会使用没有做过清洁的奴隶。

    “你自己来。”胥寒钰在这样的眼神下将花瓶交给了星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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