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梦外:小侯爷羞愤欲死,指奸小穴,在丞相面前药柱止痒(1/2)

    日光朦胧透过窗户,床榻上外貌出众的两人四目相对,而彼此身上斑斓的性爱痕迹。他们肢体纠缠的亲昵姿态,让人面红心跳。

    贺书卿缓缓坐起身,如墨长发滑落胸前,白皙脖颈上的吻痕性感刺眼。他眉眼间情欲的慵懒,摄魂夺魄:“侯爷?”

    季正澹刹那间的惊艳,他晃了晃神才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战场上狠狠操练过一样。

    不同于打仗练武的精疲力尽,季正澹精壮身子满是被肆意亵玩的痕迹,他乳晕周围吸得微微肥大,两颗乳尖红肿挺立,轻微破皮的刺激,引起一阵酥麻。

    最要命的是,他臀缝之间一片羞耻泥泞,菊穴贪正婪含着贺大夫巨大的性器,习惯被侵占的甬道因为主人的震惊,食髓知味地收缩了两下,立刻听见了贺大夫性感的低哼。

    贺书卿心情愉悦地欣赏,男主角坚毅俊朗的脸庞迅速泛起红晕,呼吸急促,羞愤欲死。显然,季正澹想起了昨夜荒唐而刺激的性爱,而且还是他主动翘起屁股掰开后穴,不知羞耻说着淫词浪语,哄骗“单纯善良”的贺大夫用肉棒狠狠地艹进他的小穴,填满他的所有空虚。一整夜的巫山云雨,季正澹饥渴的小穴含住贺书卿的肉棒直到现在。

    贺书卿享受了猎物的美味献祭,他性子恶劣,完全不会安抚自我误会的小侯爷,反而故意轻轻皱起眉头,将性器慢条斯理地抽出季正澹温暖的菊穴。两人最隐秘处分离“啵”的一声,在昏暗中无比的明显和淫荡。贺书卿面色微微的受伤,仿佛被迫无奈:“侯爷,你还记得昨夜的事么?”

    “唔…”肉棒抽离出小穴,碾过内壁的每个敏感处,甬道深处激起磨人的欢愉。他咬住牙,抓住了被子,才没快活地喊出声,而下身微微红肿的小穴失去了巨物,一张一缩中吐露出肠液和精液的混合,淫荡到了极致。

    “贺…贺大夫,”季正澹浑身羞耻得浑身发热,他夹紧了臀部,胸膛大幅度的起伏。昨夜他饮酒过度,醉意放大了对贺书卿的爱欲。季正澹不知廉耻勾引的场景,历历在目。

    贺大夫心地善良,哪怕不太情愿还是将玉茎插进他那饥渴的小穴,艹服了季正澹淫荡的身体。季正澹被艹得有多爽,相比之下,贺大夫为难的神情,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滚烫难堪。

    季正澹无地自容,他一狠心,转身抽出一把剑塞进贺书卿的手里,剑刃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贺大夫,是我欺辱了你,你杀了我吧。”

    季正澹嗓音喊了一夜的沙哑,贺书卿还记得自己强势艹弄下,小侯爷痛苦又快活的呻吟声,缠绵又性感。男主角如此正直,竟然想以死谢罪。

    刚到手的猎物,还没有好好调教出动人的颜色,贺书卿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

    他面色微冷穿上外衣,一字一句地问:“既然你记得。昨夜的话,是骗我的?季正澹,你没有病症?”

    贺书卿比季正澹还生动地演绎出“羞愤欲死”,毕竟他可是“善良”到献出肉棒,给季正澹又痒又热的小穴治病,把强势尊贵的小侯爷艹得浑身发软,淫水四溅的人。怎么可以忍受欺骗呢?

    贺书卿气得浑身发抖,握住长剑往自己脖颈比划:“该死的不是你,是我身为大夫,竟相信你的酒后胡言!”

    “别!不可伤了自己!”季正澹心神大震,他料不到贺大夫如此高洁,竟被自己玷污了。

    季正澹无比愧疚,紧紧握住贺书卿的手,丢开了宝剑。他不知怎的脱口而出,撒下弥天大谎:“贺大夫,我的病症是真的,昨夜你救了我一命!”他气喘吁吁,担忧贺书卿的安危,已经超越了自身。

    季正澹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怎舍得贺大夫因为他受到伤害。他咬住牙,转过身掰开臀部,窄缝间的小穴艹弄一夜的红肿,可怜兮兮吐露一滴一滴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季正澹对着贺书卿剖开了最难以启齿的秘密,他目光里充满了羞耻和自厌:“贺大夫,我心里敬你,将你当做至交好友。可自从我做了关于你的梦。每当想到你,我的身体变得饥渴淫荡,一碰到你小穴又热又痒,几乎要把我逼疯,不止一次想过自裁。贺大夫,你是我的心魔,唯一的解药。”

    贺书卿心情愉悦,男主角耳廓通红,坚定的目光闪动着难言的脆弱,显露出平日绝对看不到的风情。

    他面上迟疑片刻:“当真?你不是戏耍我?”

    季正澹连忙站起身:“自然是真的。”他小心翼翼地说,“贺大夫如同我的异姓兄弟,我愿以性命相托。绝不敢欺瞒你。”

    季正澹无颜面对贺书卿,他悄然隐藏心中的妄念,愿贺大夫的目光一如既往干净温柔,留他一人站在黑暗无边的痴念中就够了:“我不该为了活命,而逼迫你。我这样卑鄙,死不足惜。贺大夫觉得我恶心,可以恨我,杀了我。但务必不要伤了自己,否则我死了也难安。”

    贺书卿动动唇:“我不要你的命,也不是厌恶你。只要你不骗我。”他要的只有季正澹身心的绝对臣服。

    贺大夫的善良心软,季正澹无地自容,只有呆呆地望住他:“你不厌恶我淫荡的身体?”

    贺书卿如天上明月,动人心弦。季正澹甚至有一刻想拉住贺书卿的手,吐露他满腔的爱意,可又最终胆怯。他从来果断,在贺大夫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心翼翼。

    贺书卿不讨厌,反而很欣慰将男主角调教成只对自己淫荡的一面。表面上,他还是维持着单纯的人设,他将信将疑,把住了季正澹的手腕:“我从未见过这种病症。”

    季正澹心头一跳,不禁贪恋贺书卿的手不要离开。他喉结微微滚动,耳根子发红,夹了夹发骚的臀部:“府里的老医官也说太过奇怪,对我的病束手无措。但我是真真切切病了,贺大夫一碰,我就痒的要命。只有你昨夜替我治病,我才没有难受的想死。”

    “因为我碰了你?”贺书卿恍然大悟,他迅速收回手,微微的歉疚,“昨夜我不该扶你回房。”

    季正澹不舍得让贺大夫自责,他连忙说道:“不怪贺大夫,是我的身体太淫荡,玷污了贺大夫的眼。”

    贺书卿凝住眉头:“侯爷不必如此自贬,你只是身体病了。此病与贺某有些干系,我会尽力医治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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