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绳结磨穴,板子抽肿屁股,马车挨操)(1/2)

    范辛看着两人仍在斗嘴的模样,莫名心里就来了火气,阴森森地笑了。他看了看刑架上的萧楚月,笑道:“看来你这相好儿不太疼你啊。”说着他笑了笑,叫人把方青凌也抬到刑架上,又叫人把方青凌的衣服也扒了。狱卒一拥而上要除衣的时候,方青凌有点慌了,惊叫到:“你,你想干什么!”

    范辛随意地道:“你不是不愿摘么……也无妨,我打到你摘便是!”

    他摆一摆手,方青凌便叫狱卒扒了衣服,被迫举高了双手,趴在刑架上。屁股高高翘着,范辛在他身后站定,拿着板子轻轻的磨了磨他的屁股,道:“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屁股。”

    方青凌羞得说不出话来,未及他反应,身后的板子便狠狠落了下来,狱卒久经训练,不出十下便将方青凌打得哭叫连连,高声告饶。方青凌毕竟从小深受疼爱,几时挨过这样的苦楚,范辛在一边漫不经心地笑,叫狱卒打狠些,省得他吵。

    那一边萧楚月比他更惨,高举着双手被蒙着眼睛,狱卒把他修长的双腿分开,用绳结反反复复磨他的穴。绳结上涂了药,不多会,萧楚月冷汗涔涔而下,挺着双乳颤颤的哭叫起来。范辛不紧不慢,叫人拿了藤条,绳结一出一进,便是一鞭。

    方青凌不过挨了二十下,便被打得屁股高高肿起,连着腿上也肿了起来,一片青紫,他动弹不得。只得求饶:“范大人,我不敢了……我摘……”

    范辛悠悠一笑:“现在想,可来不及了。”他指了指萧楚月的模样,带着笑意道:“既是一对落难兄弟,有难同当不是更好?”

    方青凌吓得浑身发软,不顾一切地仰首抓着范辛的衣袖哭到:“师兄……师兄你饶了我吧!我是青凌……我受不住了……”

    范辛原本要甩开他的手,听见他的哭叫心里却一紧:“你说什么?”

    他回身揭了那张人皮面具,吓得愣住了。

    “师兄……现在你可信我了吧……”方青凌苦笑道:“我知错了…求求你……别打了……我受不住……”

    “你!”范辛气的手都抖了:“不成器的东西!怎么卷进这案子里来!”

    方青凌低头委屈巴巴地小声说:“我,……我去青楼点他听歌儿……赶上了……他拿刀逼着我……我害怕……”

    “你呀!”范辛气的点他的头:“宫里是为你闹的鸡飞狗跳,你父亲也病了,大家都当你失踪了呢!”

    “是……青凌知错了。”方青凌红着脸认错,低声道:“师兄,你饶了我吧,我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行了行了。”范辛苦笑一声,叹道:“怎么早不肯摘,白挨一顿板子。”

    他替方青凌抹了点药,叫他趴在长凳上晾晾屁股。

    “叫你长长记性!”他一边听着方青凌小声呼痛,一边放柔了力道哄着他道:“你刚刚受了罚,现在是站不起身的,如今方大人病了,谢公子移不开身,你总要叫个人来接,这儿阴气重,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是……有劳师兄。”方青凌咬牙道。他想了一圈,不觉有些灰心丧气,叹道:“劳师兄替我通报山阴候一声,求他来接。”

    范辛看了看他,道:“……你才得罪了明珠郡主,山阴候肯去你父亲府上拜会已经是给帝君面子了,如今……”

    “如今也没有旁人能来接我了。”方青凌叹了口气:“山阴候素来规矩严,又好面子,我若是求和,必得不了好脸色,挨了一顿板子也好,省得两人骂起来。”

    范辛摇了摇头,叫人往山阴候府跑了一趟,另一边仍是拷问萧楚月。叫人一下一下掐着萧楚月的乳头逼供,萧楚月倒是铁骨铮铮,半个字也不肯吐。嘴里不住地骂范辛。

    范辛索性将他拉到长凳上,狠狠罚了他一顿板子,又堵了嘴,方青凌看着萧楚月凄惨的模样,想到自己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劝道:“反正人都死了,你就招了呗。还连累我挨一顿板子呢。”

    萧楚月白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笑道:“你那也叫板子,范辛早看出你是什么份儿,是罚你对他不敬,看着狠,全是皮肉伤。我……我这才是……咳咳……你想听,我倒是敢对你招个明白,只怕你不敢听。”

    范辛轻咳一声,有些手足无措地对方青凌道:“青凌……我不是有意……我……”

    “我明白。”方青凌淡淡道。“范大人好大的官威。”

    范辛看了他一阵,觉得脑壳都疼,余光见了匆匆跨进来的身影,急忙迎了上去:“殿下。”

    “这是怎么了?”陶亮轻轻哼了一声“满京里鸡飞狗跳,感情你是给卷到案子里去了?”

    他走进了,看着方青凌红肿的屁股笑了,拿起旁边的板子给了他一下:“现在怎么没声了?”

    “侯爷。”方青凌咬牙带着哭腔道:“我不敢了。”

    陶亮直到见着了人,心里才松了一口气。面上仍是沉着脸道:“我长你几岁,便替你父兄教训你几句,这一下,是罚你夜不归宿!”

    他一边说一边打,语气平和但威仪俱足,说得方青凌又羞又愧。板子也打得毫不含糊,仅仅五下,疼的方青凌脚趾都缩在了一起。

    方青凌原本舒服一些的屁股又被打得肥厚几分,一想到这是陶亮亲手责罚,方青凌只觉得面如火烧。

    陶亮训斥完了,扶着他的身子,将他护在自己怀里,微微用力将他打横抱起,道:“你自己好生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再给你穿衣服。”

    方青凌浑身赤裸,屁股高高肿着躺在他怀里,大气也不敢出,低声应是。范辛不由得笑了:“便知山阴候管得住他,满京里,他也只怕你一个。”

    陶亮笑着对范辛点点头,道:“大人这顿板子教得好,不然我少不得还要罚他。”语气严厉,手上却温情,将方青凌遮得严实了些。

    说完了,他低声道:“还不快谢过范大人。”

    方青凌无可奈何,道:“多谢师兄教诲。”说完了,他苦笑着拽了拽陶亮的袖口,求道:“殿下,您就饶了我这一回,我知错了。”

    陶亮微微一叹,朝范辛点点头,抱着他走了。

    陶亮将他抱上马车,让他趴在马车里的软垫上,自己坐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喝茶。

    虽则身下是被褥,可屁股仍是光溜溜的,方青凌想求饶,看看陶亮的脸色,到底不敢。

    他垂着眼,苦笑着想,要是陶亮把他光着抱进方府,才算是丢脸。

    陶亮喝尽了茶,好整以暇地问他:“你可知错?”

    方青凌看着他的脸色道:“……是。”

    陶亮淡淡一笑:“你也不用说什么不敢,我知道你胆子大得很,不将你罚狠了,你也不知道轻重。”

    方青凌沉默片刻,道:“谢殿下责罚。”

    陶亮久久看着他,许久才叹道:“回府好好养伤。把衣服穿上吧。”

    方青凌堵着一口气,不肯穿。

    陶亮看着他,不言不语,过了许久才低声道:……“你……你当真对我无意吗?”

    方青凌扭过头,却听见陶亮伏在桌上哭了。

    他僵在了原地。

    许久,他轻轻的咳嗽一声,道:“多谢殿下今日来接我。”

    陶亮哑着嗓子笑了一声:“若不是走投无路,你会求我?从小就是……你一向闯了祸便指着我。不论是谢迁还是范辛,他们都能护着你疼着你……满京都的人都说我苛责你……我难道不想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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