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腺体标记(1/1)

    O的发情期外在表现极为明显,首先会产生浓烈的信息素,信息素产生过程中伴随着无法忽视的低热,这使得O在发情期过程中头脑昏沉,四肢无力。生理学家认为这是人类演变过程中,利于繁衍的一项有效变化。

    虚弱的O在发情期中更易被A掌控,结合后的生育率大大提升。

    林景雁此时就是这样,他软绵绵地倒在休息室床上,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整个身体躁得像要烧起来。

    周行之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把领带解开,那模样简直比下棋的大爷还要悠闲。

    林景雁又急又气,他一把拽着周行之的领带怒道:“你到底来不来了!”

    周行之低笑一声,拿领带强硬地蒙住了林景雁的眼,凑在他耳边说:“这么急?”

    林景雁轻微战栗着,鼻尖满是乌龙茶的清香,他浑身发烫,在周行之身下不安地扭动着。

    周行之慢慢剥开他的衣服,宛如欣赏一件艺术品,林景雁原本就白嫩,此时浑身都泛着红,舌尖也无意识地抵着门牙,隐隐约约透出一点粉色。

    “真可爱。”周行之抬起林景雁的腿,压在他的胸前,近距离欣赏林景雁下身的风景。

    前不久应林景雁的央求,周行之为他贴抑制膜,但他举止有度,没有半点侵犯。今天不同,他俯下身郑重地吻在林景雁的蜜穴上,轻声说:“这是我的。”

    林景雁颤抖着打开双腿,膝盖夹着周行之的头,模模糊糊地喊道:“周叔叔。”

    周行之对这个称呼简直恨得咬牙切齿,他埋下头,舌尖抵着肿胀的阴蒂放肆碾压,手也不闲着,不断把玩腿根的软肉。

    “唔……哈……求求你,不要了!”林景雁小幅度扭动着,企图躲避周行之的唇舌。

    但周行之只是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没毛的嫩穴小股小股地吐着淫水。

    林景雁的胸膛起伏不定,他虽然是双性,但胸部特征并不明显,只是微微有些凸起的软肉,同一般男性差别不大。

    周行之把玩着林景雁前头地阴茎,一路往上,吻到胸前。

    “这里有奶喝吗?”

    林景雁听到周行之这样问道,他当即羞耻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结结巴巴回答道:“没……没有……”

    “我不信。”话音刚落,冰凉的液体低落在乳尖上,空气中除了白桃乌龙两种信息素的味道,还有一些纯牛奶的香味。

    “啊!这是什么?”林景雁的身体本就比平常热些,此时沾了凉意,又爽又舒坦。

    周行之低声笑了笑,他含住凸起的乳珠,舌尖打着圈圈,原本就硬的乳珠在他嘴里硬得发疼。

    “怎么说没有奶,明明就有。”

    林景雁哪知道他会把牛奶弄在他奶子上,他眼睛被领带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动承受着周行之的舔舐。

    “你就是个老流氓!”林景雁被他折腾得难过极了,先前得了趣的阴蒂现在没有半分安慰,两个奶子被弄得又痛又痒,他被周行之吊得不上不下,什么也没满足到。

    周行之惩罚似的捏了捏小肉棒根部,林景雁痛呼一声,觉得自己今天跑这一趟上赶着送吃食简直傻透了,这什么人呀。

    他越想越委屈,身体也越渴望,眼里的泪涌出来濡湿了领带,洇开两团水渍。

    “哭什么?”周行之明知故问。

    “你欺负我……”林景雁也是没法子,只能对这个罪魁祸首告状。

    “那给你欺负回来?”周行之带着笑意,解开了领带,林景雁原本清澈的眼里蓄了两泡泪,眼尾被领带磨得有些红了,正带着嗔怒控诉他。

    “好。”林景雁乖乖应道,因为发情期昏昏沉沉的脑子完全没意识到,他怎么可能欺负回来?

    他拿着晕了自己眼泪的领带给周行之系上,可主动权不知怎么又到了周行之手里,他仗着看不见,手便往敏感的地方去。

    “这是什么?”周行之拿出盲人摸象的架势,凭着先前的印象,指尖按着红肿的阴蒂说道。

    “没,没什么……”林景雁陡然被刺激到了,强压着呻吟,想着周行之看不见,便开始嘴硬。

    周行之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他端出一本正经的架势,平静地说道:“摸着软得出水,也不知道是什么,那我尝一口甜不甜。”

    说着又把头埋下去,舌尖“勾勾搭搭”,直往林景雁流水的穴口去。

    “啊……哦……好叔叔,别舔了,要坏了。”林景雁情不自禁地将腿分得更开,下身微微扭动着,摇摆出淫荡的幅度,嘴里不知撒着什么娇。

    周行之原本是极讨厌从林景雁嘴里听到“叔叔”这个称谓的,可眼下,这一声好叔叔把他叫得浑身血液直往身下涌,只想按着这撒娇淫荡的小朋友狠狠干一通才好。

    “叫谁呢?”周行之按着纽扣,终于开始解衣服。

    林景雁抿着唇,他心里渴望,俩人又结了婚,便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帮着周行之脱衣服。

    “叫你呢。”

    “我是谁?”周行之解了衣服便住了手,他平常爱锻炼,脱了衣服腹肌、人鱼线该有的都有。

    林景雁看着沟壑明显的腹肌,暗暗咽了下口水,他痴痴地望着,甚至伸手抚摸。

    周行之按着林景雁抚摸他腹肌的手,继续哄骗道:“说,我是谁?”

    林景雁懂他的意思,也不敢不回答。虽然周行之蒙着眼跪坐在他面前,可他勾着嘴角,周身的占有欲强到爆表。

    “是我的……丈夫。”

    “景雁,过来。”周行之张开双臂,等着林景雁靠过来。

    林景雁埋在他怀里,颈后一阵刺痛,周行之的虎牙咬破了他的腺体,他被腺体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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