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第三回 明日将当别(2/2)

    他能听到鸣玗逐渐变粗的呼吸声,可他却怎么也还没有坐下去。

    鸣玗靠着孝成礼却觉得万分心安,大概是觉得暖和吧。

    鸣玗觉得身上很热,没了往常的寒冷,这样的热,就如自己身披龙甲又多穿了裘衣一般。

    鸣玗突然能想起自己还未脱胎时的日子,他在龙蛋中,在坚硬如铁的蛋壳下慢慢长大,那是他已有了记忆,他能记得父王总隔着蛋壳同他讲话,他也记得蛋壳内无比温暖的感觉,如睡在云端一般。

    孝成礼却感觉到自己那被人扶起的下身,忽被对方穴口吞入,那炽热、潮湿的穴口里,犹如有催情的药一般。

    鸣玗却笑笑道:“自是不可,你和我,也不可的。”

    “我是半龙,我是帝君和龙王剩下的孩子,我也是天上的启明星,但我与帝君永不能相认。”鸣玗笑笑说道,他能闻到孝成礼身上的酒气,他说过的这些话,孝成礼应该会不记得的。

    那片片龙鳞随着鸣玗的呼吸一开一合。

    孝成礼却突然发觉窗户处有一人影,但待他侧目过去,却发觉只是自己的错觉。

    孝成礼却看着眼前人,听着他喉咙间不经意的呻吟,他忽然觉得酒意冲上头,他不顾对方身上那些伤人的鳞片,他径直稳了上去。

    孝成礼也能察觉到,对方后穴里流出的淫水已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流去。

    孝成礼却变了脸色,他的手指碰过鸣玗身上的鳞片道:“若你能吃我血肉得以恢复,我定把通身的血肉都给你。”

    “无妨。”孝成礼感觉到侧脸上的一阵刺痛。

    孝成礼的手指探过穴口的褶皱,那温软的穴内,是皮肉的温软。

    可孝成礼却一把抱住他,将他死死摁在了怀中。

    “不是都说天令谨严,神与龙也可在一起吗?”孝成礼轻吻着对方的脖颈问道。

    鸣玗也知道自己划破了对方,他缓缓松手,与孝成礼拉开了段距离,他身体一动,那后穴里便将对方的手指都吞入了。

    孝成礼自然配合,那小龙王竟怕伤了自己。

    本该停下的,可谁都不愿停下。

    孝成礼轻轻推开对方的手,他只能见鸣玗涨红着脸,跪在他的两腿侧,大开双腿,用他的穴口去含自己的阴茎。

    “啊···”

    鸣玗眼神一斜,嘴里小声骂了句什么,孝成礼也未听到。

    捂在自己脸上的手劲都小了不少。

    但到孝成礼解下裤子,鸣玗微微皱起眉,他伸手捂住孝成礼的双目道:“不许看。”

    他的思绪却被体内一股潮热的水流所打断,对方将精液悉数落在他身体之内。

    “你别碰我,会伤了你。”鸣玗用手轻抚着对方胸口细嫩的划痕,那些伤口已不流血了。

    那时还是幼龙,满身龙鳞,就同现在一样。

    鸣玗顺着对方的双手,先抬起腰,又慢慢坐下去,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再也忍不住后穴里被滑动的痒,自己径直坐了下去,但他却不敢直接坐到孝成礼的身上,只怕腿上的鳞伤了对方。

    “慢些,你沉下腰来。”孝成礼伸手压在鸣玗的腰侧,他摸到鸣玗身上的龙鳞,那片片冰凉的龙鳞,此时都仿佛在发着热。

    “我身上的龙鳞会伤到你。”鸣玗双手落在了孝成礼的肩膀上。

    他怕身上的龙鳞划伤眼前这凡人细嫩的皮肤,他尽量避免大腿内侧的鳞触及到对方。

    “兄弟五人,唯我养在宫外,平日里,只有五弟还记得我,总念着我。我举兵弑杀兄弟,皆是因为大哥他们动了杀五弟念头。皇权纷扰我本不想参与,可我得护着我的亲弟弟啊。”孝成礼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他手掌探过裘衣,带着寒意的双手触碰了鸣玗背上的龙鳞。

    “莫受了冷。”孝成礼单手环住鸣玗的腰,他听着鸣玗在自己的肩头喘息,他另一只手扯过裘衣披在了鸣玗的身上。

    鸣玗却忽心有一念,若不回龙宫,能与孝成礼一同生活,又有何不好?

    孝成礼的手却不乱碰,鸣玗身上的龙鳞足够划破他了。

    他看着孝成礼,看着随着身体地摆动而在对方身上划开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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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五弟就这么值得你护着吗?”鸣玗能闻到对方衣领上的熏衣香。

    鸣玗纵然脸上也长出了龙鳞,可他的双唇,却依旧柔软。

    鸣玗双臂环在孝成礼的肩头,他与他胸口靠在一起。但那后穴里发痒发烫,引得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体,可鸣玗却贴着孝成礼,那一动使孝成礼的胸口被龙鳞割出了几丝小小的血口。

    “我与其他兄弟也不同。”鸣玗囔囔说道,他身上的衣裳落下,孝成礼能摸到他背上的龙鳞与凸起的脊骨。

    鸣玗意识到,他终究是龙宫的小龙王,是帝君与龙王之子。而孝成礼自是凡人,却不也是被囚在其中,难以脱身。

    鸣玗却扣住了孝成礼的手腕道:“你瞧,我唯有手心与脚心未长鳞片了,但其实,身体里也不长的。”

    孝成礼压在鸣玗腰上的力道加了几分,让对方紧紧贴住了自己。

    鸣玗单手捂着孝成礼的眼睛,另一种手微微扶住了对方早已挺立的下身。

    孝成礼却抚上眼前人的面庞道:“怎么?你要自己来?”

    鸣玗本就跨坐在孝成礼的身上,只是隔着衣料,他腿上的龙鳞并未伤到孝成礼。

    明明只是靠倚着对方,鸣玗却心中一紧,只是这般温暖,竟想把自己全部送于对方。

    明明疼得要命,鸣玗却被身体里一阵有一阵的高潮而麻痹。

    是,身体里怎会长龙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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