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无名】第三章(2/2)

    毕战蹙着眉,他一挥手,不知怎么的,屋外便悄然无声了。

    为何而活着,为何行走在天地间,在做那个春梦之前,长怀从不知道答案。

    可如今遇到了毕战,长怀还是没有得出答案。

    长怀却不依不饶,他扶着对方的腰身,一前一后便在后穴抽插了起来。

    昴宿有些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算是。”

    庆昭不愿见他,太妙天君厌恶他,兄长忙碌,无人在乎他。

    那般地碰撞,明知对方在穴道里射入了几次,他却整个身子都瘫软在床榻之上。

    昴宿眼神上下打量了满脸疲倦的长怀,摇着头道:“五方,不对,毕战传信给我,让我来接应你,怕你睡糊涂,被崔家人抓到了。”

    一杯、两杯、三杯。

    他耳边也能听到毕战那混混沌沌的声音念着:“这般便是全错了。”

    昴宿点了点头道:“当然,他也是毕战的徒弟,我们一同长大的。他性子温顺,又善助人,毕战便让他修行仙道了,我也听闻他道行不浅了,待哪一日,你就能在天宫遇到他了吧。”

    滑腻的穴口被粗大的阴茎顶开了口。

    长怀伸手抬起对方的一条腿到肩上,另一条便垂在塌边,那身下的穴口已被涂满了脂膏,本是紧收着的穴口已在微微地张合着。

    随着他力度一点又一点的加大,那遮着脸的长发都被抖开了,那一道道狰狞的疤在长怀眼里却似刮在他心口的瘙痒。

    或许先前便是忌讳着屋外那些无聊的人,此时听不到屋外的声响了。毕战喉间的一声声喘息便毫无遮拦。

    长怀侧目看了眼昴宿,他与昴宿相识许久,但很少听他讲起他从前的故事,但他提起毕战与久无乐之时都是柔和的。长怀想,昴宿曾在毕战身边渡过漫长而快乐的岁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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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怀便睡在毕战的身边,他的手心抚着对方脸上的伤痕,又嗅着毕战身上令他心安如归乡般的味道。

    “都我不去,我要去看看我师父,不过我师父好像在青丘山,久无乐你认得吗?”长怀想起那一头白发的狐妖。

    毕战侧过脸,长发又垂落一些,彻底遮盖住了他脸上的疤。

    长怀听到屋外有喧闹吵杂之声,他连忙起身,换好衣裳便跳窗而出。

    穴道里的热是与他皮肤上的冰凉形成了鲜明对比,穴口的皱褶都缩在一起,却因其中含了对方的巨根,便夹得发紧。

    那金盏却被长怀接住了,他一仰头,将冰如寒雪的烈酒含在了口中,他用牙齿叼住那酒杯的金边,双手托起毕战的腰身。

    长怀终于伸手摘掉了对方脸上那金面具,长发的遮掩,也掩盖不住毕战脸上的道道疤痕,如盘蛇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选择。我早就告诫过族人,人妖殊途,他不听我有何办法?”昴宿与长怀装作平常人从崔府后门走了出来。

    “若是痛,我便慢些。”长怀声音轻柔,似是探问着对方。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一个人坐在空空如也的大殿之内,兄长被他的生母太妙天君教养着。而长怀就一个人坐在云端,同每个过路人打招呼。观凛星是唯一回来看望他的人,只因受故去的母亲之托。

    这一出窗户,窗外便有一人在等着了。

    昴宿眼神瞥着长怀,眼前这高高在上的二太子,显得比平日里开朗许多,虽然满脸的酒困。

    “啊··嗯···啊···啊····停··停···”身下人竟有那样的表情,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毕战的身子随着长怀前后动着,双手紧紧抓着喜被,他口中喊着让对方停下来,可高高扬起的身子却恨不得让长怀插入得更深些。

    身下之敢如过暴雨之江,全身都紧绷在一起,却无可奈何。

    那通身的冷气与杀意早在高低起伏的喘息中消散了。

    喜榻上已是一片狼藉,整间屋子都是酒味,只是吸口气就能醉倒。

    “你还犹豫什么?”毕战长发垂下,遮住了半面金面具,他手中的金盏又容满了酒。

    长怀便笑得更开朗了:“日后你要喊我师爹了。”

    长怀走都脚下其实都有些发虚,他却摆摆手道:“还担心我?你族中一妖都和一个姑娘私奔了。”

    “嗯···你···”毕战似要说些什么,却反手抓紧了身下的喜被,他觉得身下发痒,不自觉地挪了挪腰。

    屋外听房的那些人似是隐约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便都起了哄。

    分明是热的,可手心里只发汗,还是冰凉的。毕战半合着眼,一声声的喘息都是一半一半的。

    那还搭在长怀肩上的腿紧紧扣着长怀,毕战的脚趾早就勾了起来。

    长怀醒来时,酒才半醒,头昏脑涨。

    昴宿却冷不丁地一笑道:“你就听不懂话。毕战去长安了,你也要跟着去吗?还是去寻小龙王?”

    毕战却长舒了口气,就像是关掩多年的匣子被打开了锁,他手上捏着酒杯的力道都消散了。

    酒水顺着二人的嘴间滑落下来。

    长怀却被那动静激得更不得安生,他松了口中的酒盏,他慢慢地探下身子,阴茎也自然一点点地向里撑开着对方的穴壁。

    “那人养育你长大,算你师父吧。”长怀用胳膊碰了碰昴宿的肩膀。

    毕战喘着气,却被对方堵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心口却似撕裂一般,他向前仰着身子,让对方的巨物更能深入他体内一分。

    几杯酒下肚,便都已分不清到底是情欲冲热了身子还是酒热了身子。

    他们唇齿相碰,毕战口中被送入那温热的酒,他用舌头去接,却被对方的舌尖搅住。

    又做了几回,翻云覆雨间都如抽丝而倒,那酒盏中的酒也早喝得一干二净。

    身边人早已没了踪影,新妇那一身嫁衣也被随意地堆在了一旁的桌上,那金光闪闪的发冠滚落在地。

    这天离了伊吾城,他去了青丘山,亲眼看着鹤扬,自己那从不染指红尘的师父为狐妖从天边陨落。看着那终有一日要成为神仙的狐妖为了清源天君被打回了原形,修为全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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