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医生》医生吃醋掰开嫩穴湿身勾引求艹,被粗暴玩奶享用嫩穴子宫(1/3)

    白放坐在苏恒文的家的沙发上看着余宁忙出忙外,在厨房和餐厅转得跟个陀螺似的,期间苏恒文数次起身要帮忙都被余宁婉拒了。

    白放把视线转回到前面观察敌人一样盯着他的苏恒文身上。

    余宁刚才给他们泡了一壶茶,还给他们斟上了。

    他喝了一口,正色道:“你真的失忆了。”

    苏恒文点点头,白放叹了口气,接着说:“如果不是失忆你不会这样跟我说话。”

    刚从厨房端菜出来的余宁刚好听到白放的这一句话,手里的盘子倏地滑了滑,热气腾腾的食物险些贡献给光亮如新的大地。

    这位白放就是昨天打电话给苏恒文的人,根据他们短暂的交流得知,他在回国上飞机前特意给苏恒文打了电话,苏恒文之后打不通是因为他在飞机上。

    白放说苏恒文车祸的时候他在国外,昏迷的时候回来看过他。

    余宁依稀记起来自己好像见过白放,苏恒文的朋友来看望他,白放从病房出去,余宁远远瞥了一眼,对方就进电梯了。

    匆匆一眼不会留下太多记忆,余宁理所当然地把见过一面的人抛之脑后,所以刚才他没认出白放。

    白放应该是看望过苏恒文不止一次,但很巧的是每次都和余宁错开。

    余宁很想知道苏恒文之前和白放是怎么相处的,但是他问不出口。

    或许是逃避,他装作很忙,但是忍不住想知道苏恒文和白放说什么。

    他把盘子放下,不经意地抬头就对上了苏恒文的眼睛,苏恒文对他笑了笑,余宁一愣,马上低下头转过身进了厨房,悄悄地把门掩住了一点。苏恒文满意地转过头,看着白放道:“看到你又记起了一点。”

    白放上下打量着他:“看来恢复得不错。”

    “当然。”苏恒文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厨房的位置,“感谢我的医生把我照顾得很好。”

    好到连下半身都给照顾到了,解决了病人孤枕难眠的窘况。

    白放和他相识已久,苏恒文失忆但是行为习惯都没变,白放立马知晓了他话里的意思,苏恒文这妙语着实惊人,他思前想后了几番,将苏恒文看见自己时面目不善和之后的行为变化联系上,然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这个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白放直觉地小声,指了指厨房道,“那个人?”

    “什么那个人?”苏恒文面露不解,但还是跟着白放一起放小声音说话,“我忘了,但是警告你,这是我的人,收起你邪门歪道的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这人……”白放无语凝噎了一阵,无奈道,“难道你自己就是光明磊落了么?拜托我们都一样,别把自己包装成正人君子。”

    不过好歹是朋友妻,白放就算是再喜欢也不可能出手的,更何况他只是对余宁有点好感而已,要抽手简直不要太容易,就是有点可惜,但再可惜他不能做小三。

    “行了行了,我不是那种人,别这样看我,怪不像你的。”

    苏恒文闻言手放在心口上,露出少女般甜蜜的笑容:“恋爱让人忘我,况且我就是忘了啊,不过就算忘了我家宁宁还是那么好。”

    白放看他这恋爱脑的模样就一阵牙酸,打了个冷颤,要不是有毁形象真想做一下呕吐状,他抚了抚手臂的鸡皮疙瘩,“够了,你这样我等会儿要吃不下饭。”

    “呵,要吃我家大米就说点让老子爱听的。”

    白放肯定了苏恒文这家伙就算失忆了,他们的相处模式依旧没变,说着说着就有一种想揍人的感觉。

    当初苏恒文为了和余宁有更多共同话题,曾经请教过同是医生的自己,苏恒文追问起他刚才所说的“那个人”,于是白放掏出手机,坐到苏恒文身边去,两个人做贼似的小声嘀嘀咕咕起来。

    余宁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两个乌黑黑的脑袋靠得近近的,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甚至都没人发现他出来,他当场就一阵心绞痛,恨不得上前把俩人撕开。

    余宁看了又看,耐着性子道:“吃饭了。”

    就是声音显得有那么点僵硬。

    白放过去,哀怨地看了余宁一眼,心中感叹余宁真的是很合他的口味。

    之前白放那么热情,余宁不习惯,现在他这一眼,余宁也别扭极了,由于这是他的“情敌”,又刚帮他解决了麻烦,余宁心情很是复杂。

    饭桌上白放时不时说些苏恒文以前的事,都是些余宁不知道的,余宁不知道他们认识了多久,但也不好意思问,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就是问不出口,总觉得这些属于白放和苏恒文之间的记忆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属于自己。

    白放一直待到晚上,基本都是和苏恒文凑一块。

    “余宁。”苏恒文和白放说话的时候突然喊他。

    余宁眼睛一亮,扔下手里一个小时还没翻一页的书起身,苏恒文紧接着道:“麻烦帮我们开一下灯,谢谢。”

    余宁:“……”

    什么叫做“帮我们”?那么他是什么?

    他很不是滋味地去开灯。

    白放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过得真快,都傍晚了。”

    苏恒文又转过头看着刚坐下来的余宁:“余宁,可以做饭了。”

    余宁想把手里的书也撕了。

    一阵醋意直冲鼻尖,心底又酸又闷,余宁调整深呼吸,见那两个脑袋又凑在一起,眼睛也酸的想掉眼泪,他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一声不吭地去做饭。

    晚上,白放留下来睡客房,他家在另一个城市,回国之后特意过来看看苏恒文,晚上不可能让他走,也不好让他睡酒店,显得没人情味。

    余宁听到白放要睡客房,竟然松了一口气,他都以为这两个人晚上要睡一床了。

    晚上。

    他洗得干干净净,小资地喷了香水,水蒸气将他的脸蛋蒸得红扑扑,白里透红的肌肤要滴出水来似的通透。

    他看到苏恒文房间的门缝透光,便敲开了他的门。

    苏恒文吃惊地看着自家的私人医生,“你……”

    余宁穿着浴袍,真丝的,轻薄又贴身,更要命的是刚洗完澡就穿上身,薄薄的布料吸了他身上的水后湿了一大半,更透了,第二层肌肤一样贴在他的身上,完美的显露出他性感的身体线条。

    这比全身湿透还要命,朦朦胧胧遮遮掩掩总是惹人无限遐想,让人迫不及待地要捅破窗户纸看个透彻。

    苏恒文也不例外,面对喜欢的人的半湿身诱惑,谁能把持得住?就算不动手也挡不住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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