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之昔日兄弟为爱撕破脸(2/2)
这话刺激到了严君泽,严君泽直接冷了脸,“孙启研你说话别这么难听,是我先喜欢上一白的,在一起也是我先提出来的。”
严君泽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我们今天不做了,我就想抱着你睡觉。”
严君泽无话可说,他承认自己的确钻了空子,可是他是真的喜欢赵一白的,他不想为自己辩解。
“嗯,快去吧。”
现在客厅里就赵一白和孙启研两个人,孙启研苦笑一声,比哭还难看,“我承认我喜欢上你了,可我一直嘴硬,还说一些伤害你的话,脾气也不好,你嫌弃我是应该的。”
严君泽有些无可奈何,他转身对赵一白聊表歉意,“你先去洗澡,这里交给我来收拾。”
孙启研一着沙发就睡着了,手里的酒瓶脱落在地板上,里面的酒流出来,侵染了地毯。
赵一白打开门,趴在门上的孙启研一个不防跌坐在了地上,手中还抓着一瓶酒,嘴里念念有词,“严子,我……来找你……喝酒了。我……难受啊……”
看赵一白没有反应,孙启研心里更加苦涩了,自己这次栽的太彻底了,以前被自己抛弃过的那些人也都是这种心情吗?太难受了。
空气中安静下来,三个人没有再开口,直到孙启研的助理驱车赶来。
孙启研被噎的说不出话,他们的确没有明确关系,可他对赵一白的心思还不明显吗?难怪那次严君泽要问自己和赵一白的关系,难道就是自己的回答才让严君泽插了进来吗……孙启研这么想着,眼角通红。
孙启研念叨着,“严子,你身上怎么都是赵一白的味道呢……赵一白身上就有这种烟草味,他抽的……那种……那种特制的,他抽烟的样子……”
沙发上的孙启研嘴里一直念叨着赵一白的名字,严君泽在旁边脸色有些苍白,默默攥紧了拳头,不一会儿又像释然一般松开。
赵一白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还是自己去开门了。
赵一白安抚般的摸摸严君泽的头,“什么也别想了,也别觉得是你的错,知道吗?”
“一白,我想单独跟你说句话。”孙启研声音哆嗦的厉害,强睁着眼睛不让眼泪留下来。
严君泽的确想好好“收拾收拾”,也就没推辞,“厨房有洗碗机,简单收拾一下就行。”
从猫眼中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门外的人好像是趴在了门上,把猫眼挡的严实。
孙启研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难堪,可又不甘心,几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明明知道是我先看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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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君泽自动起身回避,面上没什么表情。
还没等严君泽说完话,孙启研就挥手打断了他,他不允许自己被别人看笑话,还是因为一个男人,态度轻蔑,“一个小明星而已,不高兴就扔一边,提他干什么?我刚刚可能是喝醉了,胡乱讲了些什么你别在意。”
严君泽低着头,酝酿半天开口道,“赵一白他……”
严君泽掏出手机打给孙启研的助理,顺便煮了碗解酒汤。
助理扶着失魂落魄的孙启研回了家,他躺在床上蒙着被子,任凭泪水打湿枕头。
严君泽从卧室出来后直接抱住赵一白,把下巴抵在赵一白的肩膀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他只是……太喜欢赵一白了。
赵一白用手指蹭蹭严君泽的脸,“你先去洗澡吧,我吃完饭把这收拾了去找你。”
“你说的有事就是爬我兄弟的床?我告诫过你别勾引严君泽,你当耳旁风是吧!?”孙启研额头青筋暴起,面目有些狰狞,语气狠厉。
孙启研瞳孔收缩,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赵一白,先想到的不是解释,而是质问:
“还是孙总看得开。”赵一白的话音响起,嘴角噙着笑,穿着浴袍倚在门边看着孙启研。
赵一白嫌弃的把孙启研拉起来,孙启研像没骨头似得,一下子就撞进了赵一白的怀里。
严君泽从浴室里擦着头发走出来,赵一白眉峰蹙起,“找你喝酒的。”
赵一白看不下去了,眯了眯黑漆漆的眸子,语气冰冷,“我又不是孙总的附属物,孙总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
孙启研说完看了看旁边脸色苍白的严君泽,语气放缓,“严子对不住,我喝酒喝失态了,你就当我没来过。”
孙启研看起来喝了不老少,从脖子红到了耳根,身上也有很浓的酒味,赵一白皱了下眉,嫌弃的把孙启研扔到了沙发上。
喝了解酒汤的孙启研清醒了些,他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揉了揉酸胀的额头,声音沙哑,“严子,给你添麻烦了。”
因为等会儿要做,严君泽吃得很少,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赵一白吃。
赵一白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孙总别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想封杀还是干什么尽管来,从第一天我就说过了,与你发生关系并不是我本意。”
赵一白没什么表示,孙启研这番真情流露并没有打动他。
折腾了半天的赵一白也没有了兴致,“嗯。”
“呵,”孙启研自嘲的笑了笑,“我还不至于下贱到去封杀一个以前的床伴,既然你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那就如你所愿,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赵一白在厨房收拾时,门铃响了,摁门铃的人有些着急,一个劲的在催,还伴随着“哐哐”砸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