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篇(求双子原谅、久别重逢肉)(2/3)
“你发生了那麽多的事。“阿海咬牙切齿的说:“但是,你过年回来,一句也没和我们说﹗“
“你去追他吧。“湘鸣看着阿海就此跑出去了,眼眶微微发红,胸口都像撕裂般的痛,他看着站在门前的阿昇,就挤出个痛苦的微笑,说:“阿海一生气就没完了……“
湘鸣抬眼看了看阿海,“不行。“
“阿昇……?“
阿昇却是没有走出去,他回过头来,走到湘鸣的面前,“那湘大哥呢?“
“我是从新年看完你们回营,就开始了孕吐。“湘鸣垂下眼,说:“我算过日子,那不会是你们的。所以我就想打掉他……但是,这对身体害处肯定是大。後来雷建军就说他要那孩子,然後保证我生完後,还能再回到军队训练……“
“我当兵不是玩儿的。“湘鸣却是睁大着眼,严正的对阿海说:“除了这里,我哪里都不会去。“
“湘大哥。“樊昇说:“你也少看我们对你的感情……我们无法原谅,是因为我们爱你。“他就扯着湘鸣,把他拉回了自己的床铺上:“这次,我不会追阿海。他若回来,他就会发现自己错失了一次爱你的机会。“
阿昇就回抱住湘鸣,摸着他已经恢复坚韧的腰身,“这到底甚麽回事儿?你和那几个人……甚至教官……“
“我……就……“湘鸣就按着床边,藉此站起来,“回去……回去雷家的别墅。“可他才走前一步,就被阿昇按住了胸口。
可他那戴着银戒的手,就被樊昇紧紧握住,拉到唇上贴着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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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阿昇却是适时喝止道:“别说了﹗“他感觉弟弟再说下去,就要口不择言。
“反正,孩子不归我。“湘鸣抿了抿唇,就招了阿昇也过来,把两人同时的抱住,“我来……是想与你们道个歉,那天,我太惊讶了,似乎是情绪招来了胎动,被送走後马上的剖腹。所以我一直没办法来找你们。“
阿昇蹙着眉头,便走上前来,他永远是双胞胎中比较沉着的一人:“湘大哥……你怎麽会在这里?你的孩子呢?“
湘鸣的神情是冷硬的,然而胸口就像被硬掰走了一半似的,令他痛得……自然的流泪了。
“你争甚麽光?“阿海却是气愤的转头来,就揪着湘鸣说:“你都给人当女人操了﹗你说你争甚麽光?等你入了伍,那几个人不也是继续拿你来爽?你以为自己当了兵,就真的是个男人麽?“
也许是雷建军把他缚在树上侮辱的那次,已经令湘鸣生出了反逆的心态,假若他必须为了贺正诚,而要被雷建军像泄慾工具一般的定期肏弄,他就觉得身边的杨啸和小排,甚至是更能令他接受。
阿昇看着湘大哥硬朗的侧脸,神色有些黯淡。而阿海却是含着盛怒,不知气的是自己,还是湘鸣。他看着窗外,突然道:“湘大哥,咱们回去吧。“
“跟咱回去。“阿海的声音却是加入了一点强执:“这世界又不是只有当兵一条路,明知道这里是个泥沼,你为何还要待在这里?“
眼泪就从阿海的眼眶微微渗了出来,流落到俊脸上,他嘴巴艰难的抽了抽,突然就“啊“一声,声嘶力歇的大哭,湘鸣把唇抿得死紧,就是更用力,更执着的把他抱住,不许他离开自己半分。
为免太多人瞧见,湘鸣就与双胞胎回去了舍房,这会儿甚麽人也不在,他们正好就坐在房间里,好把一切都摊开来,清楚讲明白。
“一年前,我刚进了军营,我的身体报告从军医交到了贺教官手里……“湘鸣双手交合的放在膝上,“第一次,是教官召见他,他说,他要看我身体的秘密……“
“我是偷来的。“湘鸣声音也有点唦,眼眶也在发红,但他只是温柔的抱住阿海,用力拍抚着爱人的背:“孩子……生完了,就完事儿。我只是……想和你们说点儿话。“
“阿昇……“湘鸣就抬手狼狈的也抹了抹脸,说:“你走吧,你们不原谅我,我懂的。“
“阿海,你们是大学生,有思想、有出路,跟我这粗人不一样。“湘鸣握紧了拳头,就说:“你们确实是有其他出路,但我,我可不想再待在阿嬷那个园子种田,我想报效国家,为国争光……“
阿海和阿昇越听,脸色就越沉下去了,阿昇依然还握住湘鸣的手,然而阿海却是忍无可忍的用力踹上了床头柜,房间里响起了吓人的巨响。
“我能说甚麽?“湘鸣回道:“你们读你们的大学,出人头地就好。这兵我是一定要当下去的,入伍是我一辈子的梦想。“
阿海和阿昇都看到湘鸣手里戴着他们的戒指,而从一开始见面的拥抱,还有那温柔的、哄宠的口吻,湘大哥待他们,都是一点没变的,这却使他们更加不明白——为甚麽爱人竟是会有了别人的孩子?而且那孩子的经手人……竟还不止是一个人。
樊海脑海中最後一根理智的弦就此崩断,他冷洌的看湘鸣一眼,就好像看着个陌生人似的。然後他一横心,便是往房外走去,不管阿昇在後头怎麽喊,他也没有回过头来。
“湘大哥。“樊昇一抬手,就把手指在湘鸣的脸上一揩,蹙眉说:“你都哭了。“
阿昇睡在下铺,他们三人就坐在他床上,听着湘鸣慢慢的把这一年的经历道来,要湘鸣逐一的说出来,无疑是艰难的——难的不是因为头几次涉及被强奸的过往,而是後头……他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对於有意与他发生关系的杨啸和小排,都并没有严正的拒绝。
“我会与你们说的。“湘鸣就握着那两人的手,用力的掐住:“所有的……这一年发生的一切……“
两兄弟听到这样的说法,一时都沉默下去。阿海收拾了心情,才慢慢的抬起头,他看着湘鸣,就说:“甚麽叫生完就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