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办公室(2/3)

    喻辰宿对着那处呵了口气,伸出粉红的指尖搓了上去。药膏很快化成了水,被揉开在了雪落秋的左胸口。

    雪落秋像极了刚飞出笼就又被掐住翅膀抓回去的鸟儿,吭哧吭哧着低声悲鸣,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像是一树渐次盛开的桃花,从下粉到上。

    那是一枚金色的肛塞,下端也坠着细长的金属链子,末端是一只D字型的环扣。

    又痛、又麻,还夹杂着说不清的巨大快感……雪落秋不清醒地想着,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的手里栽的这么彻底。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喻辰宿又拿出了另一个小礼物。

    雪落秋猛地回过神,疑惑地啊了一声,感觉到下身冰凉的触感,还以为是喻辰宿戴了套,用手臂支起身子要来搂他的脖子,还小声嘟囔了半句。

    他原本想说你涂这么多润滑剂做什么,可润滑剂只说了一个润字,剩下的话语就随着下身传来的饱涨感被咬碎在了口腔里。

    “还有个小礼物给你。”喻辰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消毒袋在他眼前晃了晃,“好看吗?”

    “干什么呢,不专心?”喻辰宿瞥了一眼那条信息,虽然只写了一半,但他也看懂了,“有预约?怎么不说?”

    可喻辰宿偏偏不让他射,拇指死死按住顶端的那个小孔,一丝精液都不许他流出来。

    雪落秋本想反驳,可左胸口一凉,原本已经被喻辰宿玩软了的乳尖又硬了起来,他倒吸一口气,抬起头去看。

    为了今晚和明天的快乐幸福,他还是积点嘴德吧。

    雪落秋身前那物因为得不到释放,最后疲软在喻辰宿手里,不过就算现在还硬着,他也没有力气去射了。他就像个没有骨架的布娃娃,侧坐在喻辰宿腿上,上半身倚在他怀里,脑袋搭在他肩上,还在抽泣。

    于是他开始尝试那些本令他羞耻万分的事。或许这也是他原本就想去做的——他的灵魂被禁锢太久了,从遇到喻辰宿开始,他才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救赎。

    噢老天爷……雪落秋在看清那是什么后,就用手背挡住了眼睛。

    雪落秋的喘息也变了调,不但变得短促,仿佛就快要上不来气,而且还染上了一丝哭腔。

    这副……淫糜……嗯啊……的模样……

    喻辰宿贴着他的身体趴下来,贴在他耳边大声喘气:“你说,要是别人知道,秋医生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嗯?”

    恰巧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原本喻辰宿期待的那一声该如破笼而出的鸟儿发出的、象征着自由的第一声鸣叫,却因那阵脚步声,只高昂了不到半秒,就转为带着哽咽的低吟。

    雪落秋死死咬着自己发白的指节,又是快乐又是痛苦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巅峰,双腿不自觉地紧紧盘住恋人的腰,下身一阵阵痉挛。

    趁着这会儿,雪落秋拿起桌上的通讯器,想编辑一条取消预约的信息发给助理,却被注意到的喻辰宿劈手夺走。

    喻辰宿被他喊得浑身过电一般,从头酥到脚,再忍不下去,一把抓住雪落秋已经被揉蹭的松松垮垮的西装裤,连着白色内裤一起狠狠扒下。

    随后他又是几巴掌扇上去,那原本粉白粉白的臀肉立刻见了红,深粉色的掌印清晰可见,交叠在一处仿佛开了一朵花儿。

    喻辰宿勾回身后的椅子,抱着雪落秋坐下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等着他平静下来。

    他鼓鼓涨涨的那处顶在雪落秋暴露在冷空气里的后穴上上下滑动,一跳一跳的,哪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份炽热。

    “你好不容易……放假……哈啊!别、别弄,疼……”雪落秋咬了咬嘴唇,不敢看喻辰宿的脸,眼睛瞥向墙上挂着的钟。还有一刻钟,助理就要过来了。

    喻辰宿一手托住雪落秋的腰,看着全身通红的恋人躺在桌上,像是被自己玩坏了一样一下下地抽搐,浅色的瞳孔紧紧缩成一个点,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乱七八糟的话,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行,等下有人……嗯啊!”雪落秋还来不及拒绝,喻辰宿就捏住他胸口的软肉,把乳夹夹了上去。

    喻辰宿松开被自己用牙咬住的嫩红色乳头,舔了舔嘴唇,拧开了手里药膏的盖子,管口抵在了被含得水光淋漓的那处,“其实你就是想在办公室来一场吧?还是在助理和病人面前来一场?”

    那些话,他原本是羞耻于说出口的,可在喻辰宿的逼迫下,说出那些曾让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从自己口中流出的话,竟然能带给他那么巨大的快乐。而且他感到快乐的同时,也取悦了他深爱的那个人。

    雪落秋感觉到自己后穴正不由自主地努力收缩,就像是在渴望什么插进来一样。结合喻辰宿的话,他忽然紧张起来,好像真的有人正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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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辰宿本来还想再说点更过分的,可“小骚货”三个字在嘴里转了个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他怕把雪落秋刺激得太过,做完下床就翻脸这事儿雪落秋真干得出来。

    他看到喻辰宿捏在手里的那管药膏,忽然意识到那是上次他胳膊受伤自己送给他的,那药膏除了能修复疤痕,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他已经来不及细想了,因为喻辰宿又把手伸进了口袋,这次他听到了叮铃叮铃的声音。

    喻辰宿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还在失神的双眼,又一点一点把他脸上的泪痕全部吻掉,等他自己能坐直了,才开始帮他收拾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乳夹被坠着的铃铛牵动,拉扯着下面已经被折磨成深红色的乳头,仿佛通了电似的,酥得雪落秋一阵一阵痉挛不止。

    还带着清晰齿痕的乳头被那团晶莹冰凉的金色药膏裹住,看着有点像冬天里在街上随处可见的……糖葫芦。

    只有半句。

    喻辰宿忽然把他翻了过来,拨开碍事的白大褂,把他的衬衫推到脖子下,然后在口袋里窸窸窣窣地掏着什么。

    那是一对金色的乳夹,末端各坠着一只小铃铛。

    喻辰宿在肛塞上涂满药膏,将它抵在了入口处,眯了眯眼,用空闲的手拨弄了其中一只乳夹一下,伴着铃铛的脆响,坏笑着喊了雪落秋一声:“秋秋。”

    胸口蔓延开一片酥麻感,激得雪落秋头昏脑涨,原本支起的身子又摔回桌子上去,瘫软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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