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迷恋的到底是什么(1/1)

    “唔...”李西被宋任远射进来的滚烫精液又烫的抖了一抖,身下抽搐着吐了点水。

    宋任远射完了脑子也清醒了,把那根堵着穴口的东西拔出来,那朵艳红的被操的肥肿的小洞便汩汩的流出浓白的精液。

    “...”李西还在侧着脸默默流泪,哭的鼻子通红,惨兮兮的,像个孩子。

    宋任远挠了挠鼻子,有点儿尴尬。

    他从旁边抽了张纸,轻轻擦了擦李西脸上的泪,“别哭了,我带你去洗洗...”

    李西侧头,躲开他拿过来的那张纸,“我才没哭。”

    宋任远嘴上哄着“好好好,没哭没哭。”手下却捏着纸在他脸上一顿蹭。

    李西终于肯转头来看他,整张脸都红彤彤的皱在一起,“你他妈别把我当小孩。”

    宋任远伸手打横把他抱起来,“没有的事。”

    李西浑身酸软?,猛地被从床上抱起来,有些重心不稳,伸了一只手勾宋任远脖子。

    他嗓子沙沙哑哑的,还带着点儿哭腔,“你干嘛?”

    “给你洗,留在身体里不好。”说话间已经把他抱进了浴室。

    宋任远这次没放浴缸的水,直接把他放在淋浴头下面,一只手楼他的腰,一只手给他抠下面。

    李西很安静,把头埋在他肩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任远有些呆滞的看着稠白的精液混着黏糊糊的淫水从他苍白瘦弱的大腿往下流,莫名想到了,“我射进去,他会不会怀孕啊?”

    但他也没敢问,小祖宗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他还要命。

    宋任远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和李西的忍耐力。

    他们又在浴室搞起来了。

    李西那条细瘦孱弱的腰被他握在手里,他全身上下哪儿都没半两肉,唯有屁股还有点儿脂肪,在纤瘦的腰和大腿的衬托下就显得格外肥软,此时正弯出一个色情的弧度,迎接着身后粗壮腰身的顶撞,被撞得红肿颤抖。

    他两只胳膊在潮湿的玻璃门上无助的撑着,那双纤细瘦长的手指抓挠在布满雾气的玻璃上,紧绷又松开,关节处都犯了淡淡的红。

    “嗯....唔....你...慢点。”

    宋任远才不管他,这样的后入角度让李西被进入的样子显得格外色情,他被激的头脑发热,掐着他的腰狠狠入的更深。

    操的久了,李西本就失了力气,此时更是支撑不住,止不住的往下滑着。

    宋任远伸手抓了他头发,往后拉扯,另一只手掐紧他腰窝,动的更快。

    李西身体在这这样的拉扯下奇异的显出一种艳丽弯曲的姿态,他头顶那只手扯着他头发,微微的扯拉感让身体与身后的肉体靠的更近,操的更深,他也没力气再去动,仰着头闭眼睛喘。

    他难得有这种驯服的姿态,宋任远心里有火在烧。

    刚刚萦绕在心头的疑问此刻又冒出来,还带着点儿欲望所迫的失控恶意。

    他使了些力,让李西头更靠近他,凑在他耳边用一种很下流的声音问:“李西,我射进你身体里,你会怀孕么?”

    李西已经被操的神智模糊,如坠梦境,他转头,虚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我..不会,那个子宫是废的...呵呵...很神奇吧,给我两套生殖器官,却没有一个有生育能力。”

    他已经不清醒了,梦呢似的小声说:“我就是个...怪物。”

    他身体软下来,眼睛慢慢合拢,昏过去了。

    宋任远僵着身体,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他拔了鸡巴,任由那根硬物挺着,给李西清理身体。

    待把身下小洞里的浓白精液和粘稠爱液都扣了出来,又开了热水给他冲身子。

    李西昏了半天,热气腾腾的水顺着头发浇下来,居然又清醒了几分。

    他半睁着眼任由宋任远给他洗净身体,擦干了头发,又打横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他自从醒过来就没说过话,眼神恍恍惚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被放在床上,更是转过身对着墙,抱着腿缩成一团,这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宋任远现在也后悔刚刚问了他那样的问题,颇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

    李西突然开口了,他声音很小,宋任远把头靠近他才能听到。

    “我好累...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小声说着,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

    “那个畸形的玩意每天不停的发着情,控诉着不满足...”

    “就像炸弹,逼着我去发泄、去找男人。”

    “他就是想逼着我死,”

    他眼角湿润起来,却并没有眼泪,只是泛着红。

    “我好想死...”他半闭着眼睛,像是倦了。

    宋任远头跳着疼,心里压抑的难受。

    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对他说:“你是男的,很优秀的电竞选手...AD打的很好...”

    李西已经闭上了眼睛,睡熟过去,不知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放开抚在他头上的手,站起身来。

    宋任远很少抽烟,从小良好的家教和父母的严苛要求让他很少有什么坏习惯——除了打游戏。

    只有实在烦的受不了的时候他才会来两根。

    例如春季赛他们五连败的时候。

    他走上阳台,合上了门,点燃一根烟。

    一明一灭的红光在夜色中闪动着,他吸的很大口。

    宋任远脑子直,做事也大多凭本能,思考的不多。

    初尝了情欲,便上头了似的,每日惦念着,一碰到就发了疯似的操。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每天惦念的那个逼是来自一个男人的...一个双性的男人,自己操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

    这个男孩子还是自己的队友,他很讨厌自己的性器官,甚至于厌恶每一次的性交。

    但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的那个女性器官有极大的...性瘾。

    他莫名想起这个词——性瘾。

    他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反问自己。

    你迷恋的到底是他女人的逼还是他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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