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1)

    昏暗的房间分不清昼夜,楚凊被关在房间里已经快半个月了,期间唯一见过的人就是陆如琢,偶尔管家会来送饭,但大多时候他只能见到陆如琢一个人。

    楚凊在某一天早晨,下床被绊倒在地上才发现,纤瘦脚踝被一根细细黑色铁链拴在了床上,末端隐于床下,他跪在地上颤着手摸着那根锁链,冰凉又沉重。

    直到陆如琢推门进来,把呆坐在地上的楚凊抱起来放在床上,小孩受伤的眼神刺痛了他。

    “我不要这个,我不要……不要把我锁起来,解开好不好,求求您了,陆先生。”

    “不锁起来,下次还要跑。”陆如琢对于楚凊的哭求无动于衷。

    做的时候也拴着,楚凊被逼得受不了只能往前爬,陆如琢只需要扯一下那根铁链就把人拖回身边,铁链碰撞的金属声响伴随着小声的哽咽声,响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楚凊发现脚踝被磨破的地方被上了药,陆如琢还在锁链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垫了一层绒布,楚凊想,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拴在床上一辈子。

    一开始楚凊也会和陆如琢闹脾气,但是也仅限于不吃饭作为抗议,等到陆如琢回家,亲自端着碗喂到嘴边,楚凊也不敢不接,他被弄怕了。上次不吃饭陆如琢就直接把碗筷往旁边一放,把楚凊从床上扯下来,分开腿就直接操进去,一整天没吃饭的楚凊根本没力气挣扎,被抵着弄得去了一次就累得不行,趴在陆如琢怀里急急地喘,陆如琢还没射,还埋在穴里浅浅地顶弄,楚凊最后的力气全用来哭。虽然最后还是没吃饭,但楚凊下一次就会乖乖地张嘴接陆如琢夹的菜。

    唯一作出的出格举动就是打碎了陆如琢递过来的水杯,长期的监禁生活让楚凊有些神经衰弱,一点点刺激都可以让他崩溃,在空白的时间里自我折磨一整天。

    杯子被打碎了陆如琢也没生气,反倒是楚凊,等反应过来,他就害怕地在床上缩起身体,手扯着吊带裙裙边发抖。

    这些天陆如琢只给他穿那些柔软的,摸上去滑滑的纯白色吊带裙,丝绸质地裹着软乎乎的胸脯,胸前缀着一圈简单蕾丝,隔着布料揉弄两团细嫩柔滑的乳肉时候,乳尖会羞怯地立起来,在睡裙上凸起两个点,又娇又可爱。睡裙 做了稍许收腰设计,更显得细腰不过盈盈一握,长度刚好遮到屁股,底下什么也没穿,方便陆如琢随时兴致来了就可以把裙子扯高了直接操进去。

    陆如琢把碎片都捡了出去,又下楼端了一杯水,这次就直接自己喝了一口把人抱过来抬高下巴吻过去,楚凊呼吸没调整好被呛到,泪珠一串一串掉下来,被拍着背慢慢缓过来,才收了眼泪。

    晚上也要抱着哄,楚凊最近睡得不安稳,总是做梦,白日里枯坐一整天,到了晚上也难以入睡,他有的时候居然会那样想,希望陆如琢抱着自己做一次,精疲力尽,直到肉体感到浓重睡意。

    他总是反反复复做那个纠缠了他许多年的梦,那个梦里,他站在悬崖边,背后是墨蓝色的大海,海浪打在礁石上,落下白色的浪花。而面前的是认识的人,父母老师同学,也许还有别人,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人,这次站在对面的是陆如琢,表情冷漠地看着他。他们在用话语攻击,或者说是剖析,楚凊很想大声说,那不是我,我不是那样的。

    可楚凊知道,他就是那样的。他是那样懦弱又无力,永远握不稳拥有的,也抓不住想要的。

    然后人群涌动,所有人一步一步地往前逼近,而他一步一步后退,等到身体下坠时候,只剩下一只手攀附在悬崖边缘,身体摇摇晃晃,背后是风,没有人拉住他的手。

    不知道又是谁踩了上来,手指骨被踩碎,血色蔓延开,和灰尘混在一起,疼得有些让人喘不过气。不过是谁也不重要了,再然后就是下坠。

    像是要飞起来了。

    大海波涛汹涌,吞噬一切。

    海水很凉,海底也很安静,耳边不会再有任何人的声音,阳光从头顶的海面下落下时候,只剩下一片微光,眼前的景象和脑海里的景象重合,有人在午后阳光里微笑,慢慢地回头。

    海水涌进身体,难以呼吸,一直下坠。

    噩梦将他往深处扯,难以挣脱。他在陆如琢怀里惊醒,疼痛好像是真实存在的,楚凊还有些恍惚,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但他发现,好像现实和梦境也没有区别。

    时间继续往前流,他被卷入其中。

    陆如琢最近总是射在他里面,现在睡着了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精液混着其他体液一起黏黏糊糊地被堵在肚子里,有些酸胀。这种时候他总是不敢乱动的,害怕把陆如琢吵醒又摁着他在床上继续弄。

    这几天陆如琢还把他带到公司去,早上在楚凊还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抱起来去洗手间洗漱,楚凊眯着眼扒拉着陆如琢的领口,乖乖仰着头让陆如琢给他洗脸,在车上又睡着了,被陆如琢用外套裹着抱进办公室,一双白嫩的脚露在外面,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被人看到,下属们一上午都在讨论这是不是陆夫人。

    陆如琢在外面开会的时候,楚凊就躺在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里睡觉,还是睡得不安稳,陆如琢进来的时候找了一圈才在床下靠墙角落找到缩成一团的楚凊,他总觉得要把人拴在身边,最好缩小了放在口袋里,他才安心。

    楚凊不是Omega,不存在标记,他甚至都想不到自己还能用什么留下他,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自我欺骗,去咬后颈那块不存在腺体的皮肉,就好像能形成完全标记,让人离不开自己。他有的时候回想小孩之前对自己,没有信息素的影响,有的只是单纯的恋慕,但现在的楚凊对自己又还有没有感情在,他又不愿意去往深的想。

    陆如琢想起来,楚凊之前不是想要个孩子,那就给他。他没有给楚凊继续吃医生开的药,反正吃了对身体也没好处。

    每次抱着楚凊的时候,他都像是被迫进入发情热一般,但是又区别于发情热,那种清醒却失控的感觉,时刻影响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怀上了,陆如琢总觉得楚凊身上有股奶香味,甜甜的也不腻,闻着很舒服。

    中午叫秘书订了楼下蛋糕店的慕斯蛋糕送上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进去,楚凊坐在沙发上看着陆如琢和别人打电话说中午不来吃饭了,下次一起。他歪着脑袋瞧着陆如琢,像是很疑惑似的。

    “怎么了?”

    “为什么不去。”

    “你在这我怎么去。”陆如琢去冰箱里拿一盒酸奶倒在杯子里喂他。

    “我不会跑的。”楚凊接过来小口喝。

    “我不是这个意思。”

    谈话又结束了,楚凊觉得,两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可说的,那就不要多说了。

    陆如琢中午吃完饭就抱着楚凊回休息室午休,说是午休还不是要做上一回,虽然动作算温柔,但是楚凊还是被弄得浑身酸软,宫口被硬热的性器来来回回地磨,前头也被揉弄着出了精,浑身颤栗着哭吟,透着水光望过来,眼角湿漉漉地泛红,等到陆如琢射在幼嫩的子宫里,楚凊才浑浑噩噩地闭上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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