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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贝丘的新杯子很快被送来了。舞台上的灯光也朦朦胧胧地亮了起来,那里似乎坐了一个人。

    范艾有些好奇地朝那人看去,他看来年纪很轻,一头黑色的短发,饱满的额头上似乎沁出了不少汗,眼睛被一条红色绸带蒙了起来,露出一截挺拔的鼻梁,口中被填了口塞,使他难以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他的打扮让范艾瞬间红了脸。

    那是所谓的逆兔女郎装,即兔女郎泳装遮蔽的部分全都暴露在外,而兔女郎遮蔽的部位又被黑丝绒布料遮蔽住了。

    但仔细看又不然,他的乳鸽似的双乳覆着一层极薄的肉色蕾丝胸衣,却把粉红色的乳头暴露在外面,下体亦是如此,那是连女性都会觉得羞耻的肉色蕾丝分体内裤,薄薄的蕾丝勾勒出他腹部的线条,却把下体彻底袒露在外头。

    他的双手朝后被紧缚着,双腿被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黑丝绒包裹住一双骨肉匀称的修长大腿,衬得暴露在外的躯体格外的白皙,在灯光的照射下还能看见股缝中的含着双头按摩棒正不断颤抖的粉红色女阴和后庭,周围的皮肤上已布满了黏湿的体液。

    这是一个似子,唯一与普通似子不同的是,他没有睾丸。那个该长着双丸的位置是一道粉红色的疤痕。

    范艾震惊地看着这个被固定在高背椅子上被快感折磨地不断颤抖的人。

    斯贝丘握着那个形状奇特的高脚杯噙了一口,语气冷淡地说:“看起来是从小就被去势了。多半是热纳人。”

    欧铂尼暧昧地笑了笑。

    那是一个小部族,曾经人数很多,但后来因为战争人口锐减,他们以固守旧习闻名,其中最为人诟病的就是割礼,无论男女都逃不过那一刀,似子则更加悲惨。现在这个热纳似子如同一样稀奇的玩物一般被展示在众人的面前,连这残缺的部分都成了特殊性癖的下酒菜。

    他甚至还被安排做了黏膜漂白处理,粉色的乳头和私处都只是为了服务饲主的癖好罢了。

    虽然这种处理相当疼痛。

    斯贝丘漫不经心地介绍着这些残酷的事实,范艾盯着那个被缚住的人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

    欧铂尼将他揽到怀里,轻抚着他的肩背安慰:“别怕。你跟他不一样,你是我们的妻子,没人能伤害你。”

    这是社会地位决定的,年轻的似子还不明白这点,但虎化形人的安慰起了作用,这个宽大的怀抱给了他一点安全感。

    斯贝丘轻嘲地看向欧铂尼,后者那愉悦的神情实在是有些欠揍。

    然而范艾没有发现他们这些小动作,他实在不喜欢这里,轻轻推开欧铂尼想站起来离开这里,双腿竟全然没有力气。

    斯贝丘似乎发现了他的异状,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对欧铂尼道:“他不太对。”范艾当然不太对,他跟台上的似子一样浑身发软。欧铂尼不放心地走到通风口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有些无语地对斯贝丘说:“除了化形催化剂外还有些催情药。”

    不用问了,肯定还是格林兄弟的手笔。

    斯贝丘有些无语地扶住范艾,让他躺在自己的胸口。

    舞台上的似子被晾着展示了好一会,台上终于又走上了两个人。两个男人都生得十分高壮,唯一的区别只有他们的头颅,人形的废种哥哥和狮头的化形人弟弟,那是格林兄弟。

    似子因为接触到皮肤上的手指而颤抖得更厉害了,发出一阵阵哀叫,那可完全不像是心甘情愿的。

    范艾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斯贝丘环着他轻声道:“别担心。那是格林兄弟的情人。他们有喜欢被人观摩现场的不良癖好。”

    那带我来看这些的你们又算什么?范艾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但他没料到这反而激起了狐化形人的情欲。

    他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口,用满是遗憾的口吻抱怨道:“都是这该死的催化剂。”

    欧铂尼凑了上来,搂过被吓傻了的范艾,有些揶揄地说:“他只是想吻你而已。”他说着在范艾的唇上亲了一口,和斯贝丘一起将他夹在中间。

    “别那么死板,虽然我也不太喜欢这对变态兄弟,但瞧瞧也不会少块肉。”

    范艾根本没法推开他们,只能被迫看着那舞台上的似子被那对兄弟亵玩。

    他的手终于被松开了,但他浑身无力地被狮头人抱在怀中,废种吸吮着他的乳头,让他的乳尖肿成了一对艳红的赤珠。他不断扭着身子,既像推拒又像蛊惑,他们给他浑身抹上了一层蜜色的油脂,让他在灯光下泛着一种奇异的油光。

    范艾看呆了,他明知道那人是不情愿的,他是在挣扎,他是在反抗,但他身上却又散发着一种情欲的引力,像是肉眼不能得见的火种渐渐也烧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微微乳尖挺起,在上衣上形成两个突兀的点,然后那两个点被一双带着茸毛的修长手指轻轻按住了。

    他发出一声轻呼,随后被欧铂尼吻住了嘴唇,一只厚实硕大的手覆上他的小腹,然后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扣钻进了他的内裤了。

    范艾发出一声轻哼,但他的舌头被欧铂尼缠住了,这条舌头混着烟草的厚重和果酒的甜香在他口中攻城略地。衣服前襟被掀开,乳头被揉捏按压,酥麻得让他既想逃离又想迎上去。还有那令人羞耻的地方落到了那只手中,被揉搓挤压,让他控制不住地扭动起腰身。

    他在一阵天旋地转地快感中迎来了一片意识的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那些远去的声音、香气、味觉又回来了,潮湿油腻地重新裹住他。

    舞台上暧昧的灯光下,那三个人彻底融合到了一起。被阉割的似子正用女阴和后庭同时承受那对兄弟的侵入,他像一块香甜肥厚的肉那样被野兽享用。

    范艾知道他没法逃走,就像自己一样。

    回到车上时,范艾的眼角还是有些潮湿泛红。

    欧铂尼自然地坐上驾驶位,从不知什么犄角旮旯掏出一支药剂,斯贝丘接过后有些犹豫,终于还是掰开喝了。

    于是他的头又恢复成那个精明的商人形象。

    他们没看完“表演”就出来了。

    范艾哭了。

    于是在享用了一点“开胃菜”后,他们没再继续下去,这是有悖于他们的初衷的。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范艾根本不想去看自己的两个丈夫。

    但他心里明白,一切都完了。

    他和那个被阉割的似子其实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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