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做肉便器(2/3)

    “一切都结束了。之前的所有,只不过是在成就以后的你,你会越来越好,”阮时衡捧着栾玉的脸,让栾玉正视他的眼,“栾玉,你会成为最万众瞩目的存在。”

    他忽的被抱起丢在了沙发上,老旧的沙发因为重量发出了声响,胡乱的亲吻粘腻又疯狂。

    “阮时衡,我杀人了。”

    当他视线转回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身上的时候,又转为冷漠。

    我只需要你看着我。

    栾玉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他没有扒了阮时衡的衣服一顿狂操,而是用一种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叙述着一些要烂在心里发臭的东西。

    栾玉在索取着什么,阮时衡手放在他的背后,轻抚着让他别着急,将自己的温柔包容尽数袒露。

    “别担心,那不算人。”

    他的语气自信又笃定,仿佛已经看见了那样的未来。

    他尽力的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激动,但面上的笑容还是越来越明显,黑沉的眼眸里燃起兴奋,让他看起来残忍又恐怖。

    栾玉在做的时候,一只手捂住了阮时衡的眼睛,他看着痛的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声音有些发颤的让阮时衡转过去。

    如果只有栾玉一个人,他绝对会极尽可能的延长这个人死去的时间,会好好的折磨他,但是现在有了阮时衡,他反而不是那么期待现在这一幕了。他毁掉了的他的眼睛,割掉了他的舌头,让他的手指一根根碎裂,最后开膛破肚切掉了他的脑袋。

    栾玉垂着眼眸,让人难辨他的神色。

    “好景不长,那个嫖客腻了他就走了,但是她遇见了刚刚死的那个男人,他们结婚了,他成了我的继父。她以为自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因为那个男人说得好听,不会计较她带着个孩子,但是那个皮条客找上门了,她的过往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皮条客没把她带走,要了一笔钱走了,之后,她又开始了从前的生活,不断的从各种男人中辗转,像一个货物,她已经没有再跑的勇气了。”

    “我再问一遍,我妈呢?”

    栾玉的心脏发烫到近乎疼痛,他的眼里带着不自知的泪意,被阮时衡轻轻吻去。

    “我不需要万众瞩目。”

    白皙纤长的手指和蜜色的肌肤行成鲜明的对比,几天没做,阮时衡一身皮肉已经完全养好了,一点儿痕迹都没有,栾玉颇为不满的在上面留在属于自己的吻痕,像是只标记地盘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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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时衡感觉到了身后紧贴着的身体的颤栗,语气如他的话语般散漫,仿佛刚刚在他背后死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只臭虫。

    “栾玉,你可不能杀我,这么多年是我在养你们母子俩吧,你可不能这么忘恩负……”

    “你他妈小逼崽子出息了是吧,以为带着个人就能威胁老子了……”

    阮时衡背过了身,听着身后的惨叫,有点想摸根烟出来抽,可惜身上没有。

    他应和着栾玉的吻,让栾玉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发出低低的喘息,面上也带着笑意,那双明亮像是在说‘我全都属于你’。

    “阮时衡,转过去,别看。”

    可他没注意到,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栾玉的手背,当做宽慰。

    他如是说,将头埋在了阮时衡的颈窝里。

    栾玉看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扩大。

    其实很多东西栾玉还没说,他被当做控制妈妈的器具,从小就活在继父的打骂里,只要他妈超过时间没回来,他就会被折磨的很惨。他留着长长的刘海,缩在角落里,不仅仅是为了躲避人群,也是不想让别人看清他的脸。

    他有些慌了神,赶紧把事儿说了出来,就怕早就对他不满的栾玉会杀了他,现在可是世界末日,谁会管他会不会死。

    栾玉拥着他的手越发用力,抬起头眼神灼灼的看着阮时衡的侧颜,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倘若阮时衡在此刻回头,便会发现这个漂亮少年眼里扭曲的近乎狂热的浓烈的占有欲。

    栾玉的心里发酸,似乎呼吸视线全部心神都被面前的人呢攫取。

    冰锥毫不留情的扎进了那个男人的眼睛里,血液溅出,剧烈的疼痛让他哀嚎出声。

    污言秽语从他口中不断喷出,直至他看见了顶在自己眼睛上的冰锥。

    阮时衡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背影宽阔伟岸。栾玉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从背后搂抱住了他,像蛇缠住了猎物。

    阮时衡的衣服被丢在一边,转瞬间上身就被脱了个精光。栾玉不停地吻着他,直到他有些喘不过气。

    她勾搭了一个嫖客,抱着孩子跑了。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将自己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遍的画面付诸实践。

    他不想地上全是血,在那些血液流出的时候,他便将它们冻住。他看着依旧背过身的阮时衡的背影,用风将这具被毁坏的不成样的尸体从楼上扔了下去。

    栾玉是妓女和皮条客结合的产物,栾玉的妈妈漂亮,是颇有欢迎的妓女,可笑的是她爱上了那个拉皮条的男人,在那个男人的介绍下去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的床上,最后她怀上了皮条客的孩子,恳求他不要再让她接客,她想和他一起过正常人的生活。

    “不不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城西的老张给我打电话,一次三百,我就叫她去了,她去了不到第二天怎么可能回来……然后好多怪物i……我不知道了……”

    她因此上岸了,可现实远远不是她设想的那样,她大着肚子在家里的时候,男人丝毫不顾及她在场,和其他的讨好他的妓女上床,在她生下孩子不久后,她又被安排到了一个嫖客的床上,美梦破碎,她彻底崩溃。

    兄弟,你自信点,你可是世界之子啊。

    昨晚这一切之后,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自己手,回到了客厅。

    他如是说着,将后半句淹没在唇舌交缠里。

    冰锥的尖尖在光下散发着冷光,仿佛下一刻就会扎进他的眼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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