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的谎言(剧情/感情戏,不看可跳)(2/2)

    “是谁在这个时候弹琴,林德,你明天便去把那些该死的乐器给我丢走!”

    “很有可能,既然游戏关卡给了我们线索,就不可能让失踪的两个人离开这个庄园,白天的时候阿宋他们就已经寻找了地窖和阁楼,确定没有藏人,那只有一个可能。”

    花园只剩下余岁一个人了,阮时衡走到了他的身边,对他点了点花丛。

    他们在下午又把消失的那位艾琳达女佣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衣服、书本、橱柜、地板,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在地板镂空的地方发现了一小盒钱币和珠宝,还有一封自白书。

    “你怎么……”克丽丝脱口而出,而后表情僵住,硬生生的扭转了自己的话,“你怎么胡说八道,我们管家可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专业的管家,曾经服务过一位公爵!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几个玩家眼神一对,阿宋便清了清嗓子,开始对夫人进行一片天花乱坠的吹捧,并且表示自己会看手相,将夫人的手来回摸了个遍。

    一旁的管家脸色难看,再适当的时候进行了阻止,提醒他们可以用餐了。

    “那么明天我们就自己挖,但我觉得他会来。”

    她强调着自己的话,提着裙摆走远了。

    陆茹进行猜测的说:“那会不会是他杀了小姐,拿了这个钱?有人指使他杀了小姐,可能是下毒,或许就是夫人指使的,说成功了可以给他一笔钱,他下毒后担心小姐还没死,然后就把她给捂死了?”

    “看来夫人对钢琴曲还是十分熟悉的。”

    余岁摊手:“我瞎编的,不过他很懂花,对花也很爱惜,我觉得那间门把手没有灰尘的杂物间里花匠的那些东西,很有可能是他的。”

    阮时衡微笑道:“放心吧,夫人,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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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不悦,刀尖划过餐盘发出刺耳的响声。

    余岁面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笃定,微笑都带着从容。

    “确定被埋在这里面?”

    阮时衡走到了她的面前,夸耀了她胸针的美丽别致和与她的般配,在克丽丝的神情越发骄傲飘然的时候,阮时衡忽的开口问:“林德管家先前是庄园的花匠么?”

    他的赞美看起来格外真诚,夫人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了。

    “这封自白书在陈述自己的罪行,她表示自己是因为不喜欢无理取闹坏脾气还虐待女佣的小姐,所以痛下杀手,她将永远离开不再回来。”

    “夫人真是美丽又慷慨。”

    不远处的小洋房忽的响起了钢琴声,夫人惊恐地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死死地拉着林德的手,林德用力的回握,她的呼吸才慢慢地平缓下来。

    林德有些生气的进行了驱逐,余岁也没再坚持,又返回了小洋房里。

    林德有些生气了,面色冷淡的说:“客人,我相信我比你更懂玫瑰,它的根系有没有腐烂我比你清楚,客人,请离开这里。”

    女佣和厨师,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在这个庄园里,比如说,这些花下面。

    阿宋撇了撇嘴,看着地上的珠宝。

    阮时衡知道余岁可能和自己想到了一个地方,接下来就是验证想法的时候了。

    “您的女儿,是很喜欢乐器吗,钢琴与小提琴之类的乐器?”

    “你也怀疑?”

    “如果今晚他不来?”

    晚饭用完后,夫人去了花园散步,管家林德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抚摸着那些花的花瓣,眼里带着爱意。

    “如果没找到这个的话,这封自白书估计还可靠一些。”

    阮时衡:“可是这封信还没有寄出去,他就已经不见了。”

    “夫人,我觉得您花园的这片花丛,开的比其他地方的花要好上许多呢,我也是很爱花的人,不知道明天是否可以移植一株去我的花园呢?”

    夫人有些不耐的说,钢琴声虽然停了,但她赏花的兴致也没有了。

    女人依旧浓妆艳抹,阿宋坐在她的右侧,看着她葱白的手指与红色的蔻丹,她的指甲并不算长,几个手指上都带着指环。

    这是死去的迪莉娅的书柜里书本里收纳的钢琴谱的内容,不是好好翻看过的,根本就不知道。

    女佣忙碌的准备着晚饭,而克丽丝除外,她穿着整洁的女仆装等候着她的主人,胸前别着的胸针的宝石反射着烛光,她昂首挺胸,时不时摸一摸。

    “那您一定也很欣赏那些乐器吧。”

    六哥:“他和他弟弟说他有一个可以快速拿到一笔钱的办法,他准备拿到这笔钱之后,就去乡下买一栋房子,然后结婚。”

    阮时衡笑说:“什么安道格玫瑰,我可从没听过。”

    夫人反驳的开口:“不是《夜的第七章》,是他的《月夜的谎言》,它们虽然前几个小调很像,但并不相同。”

    他们先前就和队友们打了招呼,没有回房间,留在了花园里。

    他们又在庄园里四处搜寻,六哥和阿宋在那个据说是请假了的厨师的房间里找到了他没寄出去的一封信。

    夫人晕乎乎的说,然后被林德扶住了手臂,她像是陡然清醒一般,在她想要拒绝的那一刻,余岁便又说话了。

    这未尝不是一种可能,大家各种猜测,试图从现有的线索中串联出一条最有可能的。

    阮时衡发觉,这些主角真的有自己各自的性格魅力,而这份似乎刻在骨血里的意气风发与自信笃定,和曾经望着他的那个人十分相似。

    余岁摘了眼镜,清俊的面庞带着让人无可抵挡的笑容,风度翩翩的对那位夫人开口。

    钱财能放在地板下这么隐蔽的地方,除了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不会有第二个,而如果是一个杀了人准备潜逃的女佣,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最重要的钱财忘在这里的。

    “听多了那烦人的噪音罢了,林德,回房间吧。”

    阿宋对着余岁和阮时衡的方向点了点头,阮时衡见状,看着夫人开口。

    在这种查探里,天又一次黑了。

    “我对那些东西可没兴趣,侦探先生,与其探听我的爱好,不如早点告诉我,我可怜迪莉娅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花园的深处是个很方便的观察场所,在繁花锦簇的一角,足以将人的身形完全遮蔽。

    除了窥视,也很适合交媾。

    夫人呆愣愣的看着他,脸庞有些泛红,虽然在夜色的遮掩里并不明显。

    夜晚,他们同夫人一起用餐。

    可真相似乎在慢慢逼近了,虽然这栋房子以及旁边的小洋房都被刻意的打扫的干干净净,可有些痕迹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夫人的脸色沉了沉,说:“迪莉娅喜欢,她必须喜欢。”

    她的异状被余岁尽收眼底,他不慌不忙道:“夫人,兴许是我的同伴在弹,我想他弹得是埃里莫拉德的《夜的第七章》,特地送给夫人您的,如果您不喜欢,那我便让他停下了。”

    “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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